&&&&来赶路了,别的事情还真没做,再这么撩拨下去,过会儿就没法收场了。
“熟人?如何认识的?”
“前些年江湖里有个名号‘血衣’的女子,其武功高强、心肠狠辣,属下曾执的任务里刚好有取她性命一件。当属下找到她时,她正要杀一男子。属下本想等她杀完人再动手,可不知男子用的什么法子,硬是拖延得血衣满面杀意却迟迟不动手。属下当时尚在研究毒物药理,便不准备再等,想早些将人处理了多余出些时间来。那男子并不会武功,看起来也是文人打扮,而且属下当时蒙着面,便想放他一条生路。可谁知他竟认定属下杀死血衣又不取他性命灭口就是个值得一交的人,硬是要与属下……结拜。属下自然不肯,也就离开了,可仅在客栈里住了一天,就见城中各处贴满了告示,道要找个与血衣有仇并杀之为民除害的男子,于眉眼还有些描述。执行东阁任务绝不允许留目睹者活命,属下见之觉出不好,无奈之下只得再去寻那男子。”
万俟向远略是好笑地点点头,随口问道:“然后便认识了?”
许是想起当时情况还有些不乐意,衍墨被问得皱起眉头:“起初属下是想去杀他灭口,不过后来……没有下手。”要说起后面有些失面子,衍墨便一语带过了。没有下手的原因,实际上很简单,只因为唐亦昀是个性情直爽,人又不坏的无赖。死缠烂打,能言善道,不来硬的专来软的,还不惜将倒卖消息的家底买卖掏出来。
“你倒是招人喜欢。”带着点逗弄和调笑,万俟向远的视线审视一样扫来扫去“挑徒弟挑了好几十年的邱平壑,倒卖各路消息的风流公子,还有个曾云秋……”
衍墨听到最后的人名还是有点心慌,不过想那日夜里的对话,便只得逼着自己不去回避:“主人莫不是怪属下抢主人侍人?”
“也无妨,日后夜夜由你侍寝就行。”扶在衍墨身后的手掌揉了揉,万俟向远把人又箍紧一点。
可惜时候不巧,两人还不待多温存一会儿,小院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客官,我来送茶水。”
万俟向远当然手快,在院门被推开之前已经合上窗扇,给足怀里人站起走到旁边的时间。
小二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两个Jing致茶壶,笑呵呵地从院子中走进小屋。
“客官您二位要的茶水。”
万俟向远没有说话,心里对小二的谨慎生出些赞许。院里没人需要防备不意味着前厅也不需要。只要观察的人用心,从离开时间上也能看出门道。
衍墨摸了摸托盘,没有发现夹层后又去揭壶盖。果然,其中一个的茶壶里只装了半壶水,而且水上漂着个空的小茶杯,茶杯正是一张字条。
八个娟秀小字,排得整整齐齐:“白日不便,夜里子时。”
衍墨拿起让身边人看了看,便聚起内力把chao软的字条化成粉末。关于写字之人的身份,多少已经猜到几分。
“唐亦昀既然来了永荆,必然会知道点事情,属下准备去找他问问。”
“我同你一起去。”并未指望好色成性又对自己的人死缠烂打的风流公子知道寒烟教的事,万俟向远仍旧态度坚决地表示想要一同前去。
衍墨听了一愣,不过也没太在意:“唐亦昀一直不知属下身份,仅以为属下是个收人钱财,为人办事的杀手。”
“嗯,走罢。”福祥客栈并不是酒楼,所以在前厅出现过的多半都是住店的客人,找人不怎么困难。万俟向远率先一步推开门,就往外走。
他倒是要看看何种才情皆备的人物能叫东阁死士破例放过一命后还与之成为友人。
但,万俟向远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看见的会是个……无赖。
“严兄你真是越发俊朗了!”唐亦昀顶着张能气死无数人的好看面皮豪迈大笑几声,一点也不见外地伸手在衍墨肩膀上拍了又拍。
而衍墨对待不能一剑了事的无赖,向来是……没有办法的。躲闪行,可谁连着闪上三、四十次后,还能继续耐着性子闪下去?
“永荆地方虽然不大,锦绣阁里美人却不少。今日夜里我请客,严兄咱们一起去坐坐。”
锦绣阁,光听名字就不是善地。万俟向远在一边撇着眉毛,等看衍墨为难。
“不去。”衍墨甚是不耐地吐出两字,完全没把说话的人当回事。
见上个大好提议衍墨不敢兴趣,唐亦昀马上又恬着脸说出第二个:“那明日咱们去山里转转,这几日天天有人在山里拼命,咱们去瞧瞧热闹。”
“不去。”像是对唐亦昀的缺德本性早已习惯成自然,衍墨眉也不皱地开始说正事:“你此次可是为消息而来?”
唐亦昀闻言神态一改,立刻不再吊儿郎当,但出口的话……
“严兄,你同我去了锦绣阁,我就告诉你。”
“严兄?”唐亦昀见衍墨铁青了脸,大为不解地转头改问万俟向远:“难道严兄他不喜欢女人?”
然后,就在万俟向远的脸也说青不青,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