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颤抖,举着玉扳指给书墨瞧:“您细看看,小时候您总爱含在嘴里,王妃就将它挂在您的脖子上。直到,直到……”
&&&&“喂,你们不要捉我,不是我偷的马?”外间,莫沾衣慌忙要往房顶上跑。他不想逃到里间连累书墨,但是没有其他的路,他只好往屋顶上跃。
&&&&不过这次来的官兵,其中高手不少。莫沾衣连十个回合都没有打过,很快败在两名官兵手中。
&&&&里间,当莫沾衣开口询问的时候,韩氏已经开始行动起来,她将玉扳指往书墨手中一塞,掀开床板,将处于震惊中的书墨推进去。
&&&&“小公子,王妃让婢子将此物交予您,还有让婢子告诉您‘新朝旧朝,国仇家仇,都不必在意,你父王看不开,客死他乡,家破人亡,你别学他,平平安安过日子便可’。”韩氏说完,不等书墨反应,急急将床板关好,将机关扣死。
&&&&官兵闯进来,为首者问:“可是燕王府绣娘韩氏?”
&&&&韩氏已了无牵挂:“是我。”
&&&&“王府余孽,带走。”
&&&&*
&&&&“不好,有官兵来过。”贺轻舟望着地上杂乱的脚印大惊,跳下马,闯进房里。里面有打斗的迹象,但并未见血。
&&&&书砚捡起一块碎布:“公子,是夫人今日穿的衣裳。”
&&&&贺轻舟不语,抱着最后的希望大步迈进里间。但是里间什么人也没有,他忽然觉得双脚发软,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公子?”书砚同样焦急担忧。
&&&&“走,到官府打听吧。”没见血,便是没有受伤。那便好,人没事就好,他可以花银子往外捞人。
&&&&“公子。”书砚叫住贺轻舟,竖起耳朵仔细听。
&&&&“怎么……”贺轻舟话未说完,就见书砚大跨步走到床边,一掌拍下去,床板裂成两半,将其中一块拿开,底下书墨眼睛哭得红通通。书砚松口气,还好他听见了书墨低低的哭泣声。
&&&&把书墨救出来,书砚揽着哄了好一会,书墨却是说不出话来,只紧紧握着拳头,一味哭个不停。贺轻舟心烦气躁,吼道:“不许哭了,沾衣不知去向,你却只知道哭。好,那就你就哭够了再回府,我先走了。”
&&&&“公子莫走。”长时间相处下来,书砚虽没给莫沾衣什么好脸色,但也渐渐认同莫沾衣,不时同书墨夸赞莫沾衣几句。他也担心莫沾衣下落,见哄不好书墨,便拉下脸,厉声道:“书墨,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夫人是不是被官兵抓走了,你说句话。”
&&&&书墨抹抹眼泪:“好像是。我也,也,呃,不知道。”他当时太过震惊,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儿,没想到会突然蹦出个nai妈,并且还给了他母亲的遗物。他应该多问上两句的,可是那时傻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贺轻舟气的不轻,转身出了屋,骑马便往杭州城赶。书砚抱着书墨匆匆追上去。
&&&&回到杭州城,贺轻舟直奔官府而去。书砚快马加鞭追上,拦住贺轻舟,强行将贺轻舟的马牵到人少的巷子中。
&&&&“公子,急不得。桃花山的事闹这么大,您贸贸然去问,肯定会惹出不必要的事来。王捕头不是一直同咱们有来往么,我找人问问他去。”
&&&&贺轻舟一拳砸在墙上,疼痛让他冷静不少:“去吧,我在官府斜对面的茶馆等你。书墨,跟我走。”
&&&&他带着书墨往茶馆走,路上书墨终于想起件正事来。“公子,是邢家庄的邢伯伯带我们去的那家里,邢伯伯也不见了。”
&&&&“邢伯伯?”
&&&&“嗯,那家是邢伯伯的远方侄子,但是当时他侄子并不在家。”
&&&&两人正说着,一对官兵骑着大马过来,马后拴着个中年男子,走路踉踉跄跄,粗布衣衫上许多血迹,脸上也不少的口子。这伤明显是被马拖着,在地上摩擦出来的。
&&&&贺轻舟想到莫沾衣也有可能受到这样的待遇,就血气上涌,恨自己没用,连个人都护不住。
64钦犯
&&&&书砚去打探消息,贺轻舟又哪里坐的住,差人去邢家庄暗中打探邢老头远亲的事。派去的人等到天黑,也没回来。
&&&&倒是书砚在天落黑时带着消息回来了。
&&&&“桃花山的匪徒就关在牢里。听说,因为关系重大,县太爷和知府都不能审,要押送到京城受审。”
&&&&“你可问了,里面有沾衣么?”
&&&&书砚摇头:“王捕头并未参与,他不清楚。”
&&&&贺轻舟气的急了,口不择言道:“那你回来做什么,还不快去查。让他想办法进牢里一趟。不,我要亲自进去看看。”
&&&&“小的同他说过,可是现下城里有不少官兵,尤其监牢周围,看守森严。根本无法进去,就是王捕头,此时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