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有发现,可他确实从那时开始就想要当真娶了唐逸,断了全天下人对唐逸的念想。
——你只能是我的,生是我的,死……死也是我的!
“阿甜,我们连儿子都有了,你不愿嫁给我吗?”
唐逸被刘昭突如其来的求婚震惊,他不说话,刘昭紧跟着竟是拿儿子逼他。
唐逸:“…………”
心碰碰直跳,心跳加速,他的脸色却是一分分白下去,他拳心紧握,被修剪平齐的指甲一寸寸陷进rou里。
唐逸追了两世,更为刘昭死过两次,他爱刘昭啊,他有多爱刘昭,此刻要他拒绝刘昭就有多锥心。
唐逸的身体紧绷着,胸膛下心脏剧烈跳动,像是开弓之弦。
“阿甜,别再拒绝我。”刘昭的声音再次压下,极具魅惑,“阿甜嫁给我,好不好?我,”
“我爱你!”
啪——
弦断了。
刘昭明明白白的表白求爱将唐逸逼到绝境,将唐逸心内的弦一瞬绷断!
“你是一国之君,如何爱我?!如何爱得我一个男人?!”
唐逸愤然起身,嘶哑着声嘶力竭。
“难道要世人知晓舒儿是我生的?!还是你打算立个男人为后?!”
“娶我?你后宫那么多女人,为何非逼着我不放?!我们同为男子,你凭什么娶我?!”
“就算我爱你——”
激烈言辞突然停顿,唐逸目光冰寒直射刘昭,一字一顿:“就算我爱你,也绝不可能嫁给你。”
他说完转身便走,没有一丝犹豫和停留。
刘昭从来不知道看着恬静温和的人,真发起狠来竟是这等绝情,他更没想到自己吐露心声,会遭到唐逸如此激烈的拒绝。
刘昭愣在原地忘了去追,直到唐逸走了老远,殿外传来大鹏惊呼:“啊!公子,您流血了?!”
流血?!
画面急转至唐逸生产那日的场景,满床榻都是血,唯有床上的人在一片血迹里苍白地那样虚无。
刘昭脸色骤变,奔出殿门。
就听唐逸冷声吩咐大鹏:“给我备马!”
他一步上前拉住唐逸,“你要骑马去哪?”
唐逸身体轻盈,脚步虚浮,被刘昭一拉拉进怀里,有些天旋地转的头晕,为了不当场昏厥,他只得暂时软软依附住对方。
“你不能骑马,别耍性子。伤到哪了,快给我看看!”刘昭不由分说将唐逸打横抱起就往回走。
大鹏跟在身后,对于皇帝和自己主子的事早就见怪不怪,唐逸自己还没说话,他就“贴心”地替主子回答了:“手!皇上,我家公子手伤了,您快看看!”
刘昭皱眉问唐逸:“你的手怎么会受伤?”
“大鹏,你究竟是谁的奴才?!”唐逸则白着脸被刘昭横抱在怀里,颇有些痛心疾首地质问大鹏。
“当然是公子您的奴才!”大鹏一脸无辜开启唠叨抱怨模式,“公子受伤流血,理应及早医治,不然又整出些幺蛾子,什么昏睡不醒之类的,小的成日里担心您某次睡过去就会再也醒不来。”
“当年您死而复生地稀奇,谁知道老天爷还能不能再显一次灵,再说,您那时内伤落了病根,偶尔咳血简直吓死人!您身体不好,就别折腾了。”
大鹏话匣子打开就说个没完,这边刘昭已经抱着唐逸回了寝殿,正得盛宠的唐公子受伤自有人抢着去请太医,唐逸的手被刘昭心疼捧起,两人刚吵一架有些相顾无言,都在各自平复,没人管大鹏,大鹏就一直说,大有把心中不满一次性全都发泄出来的意思。
“这皇宫住着虽说规矩多了点,来找您麻烦的女人多了点,但您分明能走却偏偏留了这么久,有哪日皇上不来,您就巴巴等着,吃不香睡不好,书能看一个时辰都不见翻页的。您分明就是爱惨了皇上,干嘛不肯承认,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呢?这可不像您一贯不能吃苦的个性呀!”
“住嘴!”唐逸冷斥大鹏。
“接着说。”刘昭却是让大鹏继续。
大鹏犹豫了一下,似是屈服于皇帝的威仪,继续道:“这些年皇上的一举一动公子件件不落要姑爷打听,皇上封太子那日,公子冒着雪去灵隐寺还愿,皇上登基那日,公子不顾医嘱破天荒喝了一次酒。皇上南下巡视,公子是事先得了消息的,公子明面上波澜不惊,可皇上突然登府,公子却又忍不住跑到大小姐屋外晃悠,想悄悄看上皇上一眼,若不是小的机智,公子到现在估计还都是自己默默一个人想着皇上,而皇上只以为我家公子已经死了呢!还有,公子记挂太子,又不敢让人知道太子身世,就让奴才做坏人去偷太子的宠物回来喂喂食。”
唐逸的脸色在大鹏的卖主求荣下越来越窘迫,大鹏终于将他老底揭个干净,又一时得意忘形,嘴快把自己也卖了。
“好哇!你如今涨本事了,敢玩弄你主子了?!咳咳,咳——”唐逸气极,一口气提不上来,咳了没两声竟是咳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