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梦,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我知道在做梦,但并不能控制我的梦境。
我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场景,那间破旧的公寓四楼,那张占据套房一半面积的大床。
床上,是儿子丹丹,他穿著紧紧的黑色热裤,形状矫好的小翘tun描绘出诱人的曲线,像是女人的C罩杯,一手掌握一个的桃型山丘。
儿子不吝啬的展示著他年轻的身体,他趴在床上,先是摇晃他的小翘tun,然後他用肩膀顶著床,两手往後缓缓的拉下他的热裤,和以往一样,在裤子下他并没有穿著让人扫兴的内裤,随著黑色热裤一点又一点的拉下,白皙粉嫩的tun部也跟著一寸又一寸的曝露出来,黑与白的对比下,儿子的嫩白屁股就像会发光一样吸引人。
然後就在儿子把热裤褪到股关结处时,两粒rou色的小圆球出现在两腿之间,那是他和女生不同的第一个地方,女生不会有制造Jing子用的睾丸在。
随著裤子退去,接在睾丸之後出现的,是一根迷你的小Yinjing,还没有成年男人攻击力的性器是淡淡的粉rou色,尖端的包皮把gui头整个包覆著,只露出顶端小小的尿道口,看起来就是小孩子的小鸡巴,却已经开始可以充血勃起,举著小小的角度骄傲地宣告说它已经开始长大了。
儿子脱光全身衣物後,赤裸著躺在床上,双脚曲起张开,正面的露出小睾丸与小Yinjing,同时我也能清楚的看到隐藏在双tun间的小肛门,明明是排泄用的器官,对儿子来说却像是女人的Yin道一样,因为他总是用这个小小的rou洞去接受男人鸡巴,就和女人用Yin道让男人插一样。
紧盯著儿子yIn荡的rou洞口,我明明知道这是作梦,还是兴奋到不行,就像以往我躲在床下偷看儿子被男人干时一样兴奋,我知道我一定勃起了,而且是硬到恨不得能快点射Jing的程度。
可是我毕竟是在作梦,会作梦代表我一定是在睡觉,若是要和以往一样打手枪的话我肯定是要醒来的,可我又舍不得放弃这个梦境,只能不顾硬鸡巴的抗议,我继续睡著,继续期待梦的继续。
果然,有个高大的人影上了床,我看不清是张老师还是郑督察,是谁都没关系,只要能赶快来干我儿子给我看就行了。
男人在笑,上扬的嘴角说明他的好心情,他毫不客气的压上儿子的身体,儿子也急迫的用双脚主动环住男人的腰,不知羞耻的抬高tun部,用他小小的勃起鸡巴去挑逗男人。
我心里咋舌於儿子的yIn荡,但这样主动的儿子不只让我更加兴奋,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也一样,我看见他双腿间的大鸡巴已经硬到马眼冒出水来,想必也和我一样兴奋到想快点射Jing了吧。
男人性急的拉开儿子的双腿,硬得不行的鸡巴已经不用拖住,gui头压在儿子屁眼上後,男人的身体狠狠的往前一顶,又粗又大的鸡巴就干进了儿子体内。
「啊!!」儿子一声惊喘,可他并没有退缩,双腿反而更紧的缠住男人的腰部,迎合著男人抽干的动作抬高他的小屁股,好让男人的鸡巴能够插得更深、抽得更猛、干得更凶。
男人的腰疯狂的动著,毫不留情的把他粗大的鸡巴干进儿子的浪xue中,抽插之猛我都能看到他干进去时男人的卵蛋都挤得变型,拉出来时扯出儿子些许红豔豔的肠rou,也不怕把儿子给Cao坏了。
可是儿子在这麽粗暴的Cao干下别说求饶了,反而发出更浪的叫床声来:「啊!啊!好棒!好深!顶到了!再用力点!啊!!」
这样的儿子……其实,我不曾见过,以往我躲在公寓所看到的儿子,他总是在情欲和羞耻心之间挣扎著,想叫也不敢大声叫,但梦境中的儿子却如此的放浪yIn荡,我不知道这是因为梦境无法控制与解释,还是其实它反映出的是我内心的希望?
我不知道,这毕竟是梦,我无法控制它也无法解释它,但是梦还在继续著,梦中的男人继续猛力干著儿子,梦中的儿子继续高声喊著yIn荡的话语。
「啊!不行!丹丹不行了!丹丹要被干到射了!」彷佛在证明他没有乱说般,夹在两人腹部间的小鸡巴抖了两下,马眼还挤出了透明的兴奋ye来。
「喔!你这小sao货,老子要被你夹出来了!」男人在嘶吼著,奇怪的是那声音异常的熟悉。
我突然间在意起梦中的这个男人是谁了。
他没有张老师肥胖的肚子,也没有郑督察二八的发型,并不是我曾经看过干儿子的男人,却如此的熟悉,彷佛是个我经常看到的人。
眨眨眼,我尝试著看清楚他的脸,但是在我还来不及看见时,儿子的一声尖叫告诉了我答案。
儿子的声音因为高chao而颤抖著,还没有变声的嗓音带著孩童特有的尖锐。
「啊啊!丹丹射了!射了!啊——————爸爸!」
那瞬间,我看见了梦中男人的脸。
那是一张在情欲中扭曲著的,我的脸。
偷窥儿子性爱的快感9(同人改写文) by 饭饭粥粥
这一天的我是个思考的人,从那场梦醒来後,我几乎都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