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就迷失沉醉起来。
不但如此,他举手投足,姿态风流,艳而不媚。眼角带桃花,嘴角含轻笑,声若黄莺婉啼,身若游龙浮云。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玲珑的人。0
闭月羞花之容已算绝无仅有,更难得的是,这人竟还有这么强烈的存在感,打从我第一眼见到他,到此刻,视线始终不曾游离分毫。哪有这样的人,越见越舍不得移开视线,越见越想见,越见越觉得美。
天,我本以为,自己已经长了一张足够祸国殃民的脸,可跟这人比起来,我竟不知低了几个等级。
我哪能祸国,我哪配殃民,只有眼前这个人,才值得为他舍弃一切!
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难怪,难怪!0
难怪三哥会乐不思蜀,从此再不记得有五儿这个人。
若我是三哥,有如斯美人在侧,即便这人间繁花似锦,也定只独爱这一人。
三哥,三哥。
五儿这次怕是真能断了所有念想了。
不知何时,有冰凉的ye体自脸颊缓缓滑下。
雨下得很冷。
我的身子更冷。
身子冷了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的冷。
一个活人与死人的差别,就在于他的心是不是冷的。
我的心就是冷的。
但我不是死人。
我的心比死人的心还要冷。
其实只有行尸走rou的心才是真正的冷的,活着的,比死更冷。
就像爱情。
曾经沧海的背叛,比不曾相爱更加令人痛苦。
这种痛苦就像是死亡。
心的死亡。
我的心已经死了,但我的rou体还活着。
有一种欲望驱使着我前进。
轩辕宗珙。
毁了我的幸福的轩辕宗珙。
滔天的怒火在我的胸腔燃烧,焚毁了我的理智。
我知道自己已经疯了。
我疯得越厉害,眼神就越清澈,头脑就越清醒。
我很清楚自己要去做什么,正在做什么。
我的手里紧握着从长公主轩辕芙衄哪里得到的最高等的春药。
我想起她兴奋的笑脸。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究竟范了多大的错误。
永远也不会知道。
因为知道的人都死了。
我把药下在了为我送行的皇帝的杯子里。
皇帝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愧疚,怯怯的,像是只小狗。
于是我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现在的皇帝不是那个我接触最长的皇帝。
皇帝当然只有一个。
但有两颗心。
因为皇帝有双重人格。
一个是我熟知的。
一个是我陌生的。
我陌生的那一个,只有在三王爷面前,才会偶尔出现。
最近三王爷和他重修旧好,那一个陌生的皇帝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
这样正好。我心说。
更加配合我的计划。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连天都在帮我。
我冷笑。
看着他惊讶的张大眼。
看着他手上的杯子摔在地上粉碎。
看着他丝绸一般的皮肤浮现妖艳的红色。
看着他媚眼如丝地撕去自己的衣服呻yin着纠缠上我。
我呼吸一沉。
眼中冒出火花。
我扑下!
压倒——
翻滚——
侵入——
抽插——
皇帝痛苦地呻yin。
血红的ye体在我们之间的交合处缓缓流下。
红得比红花更红。
皇帝的身子抽搐着。
他没有经过开发的幽xue艰难地接受着我的灼热。
“你真紧。”
我咬着他的耳朵。
“哈啊……嗯……晤……不……不要……要……”
皇帝垂死挣扎,眼中泛起泪花。
“你下面的嘴不是那么说的。”
我嘲讽的冷笑。
皇帝的后xue因为刺激而将我的昂扬紧紧包裹。
但是还不够。
“不要?都shi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嗯?”
我调笑。
皇帝羞耻的闭上眼睛。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
我轻叹。
皇帝那里夹得我更紧。
“不要……停……”
皇帝喘息着。
“嗯?不要停?”
我故意扭曲他的意思,攻得更勤。
“太……太大了!要……要裂开了!!”
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