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娇柔女声,字字像是从嗓子里捏出来般,听的人不舒服。
“三殿~”
龙修皱着眉回头,手始终未松,疏离道了声:“珍珠公主。”
珍珠公主扭着水蛇腰至两人面前,狠狠瞪了子苓一眼,瞪的她莫名其妙,然后亲昵的攀上龙修另外一边胳膊,又娇滴滴唤了声:“三殿。”
龙修一脸不耐的将胳膊抽出,并带着子苓向后退了两步,冷脸道:“公主自重。”
珍珠公主不甘,气道:“三殿如今跟我说自重?自什么重,她拉着你,你怎的不说让她自重?莫不是三殿将我们二人往事忘了个干净,如今有了新人在侧,便忘了旧人?”
龙修叱道:“胡说什么!本殿何时与你有甚往事。公主如今待字闺中,莫要污了自己名声才是。”
珍珠公主神情哀怨,泪珠已在眼眶中打转:“三殿莫不是听说了我与东水泊之子订婚的消息?故才与我疏远?父母之命我不敢不从,可珍珠内心一直都只倾心于殿下,殿下不知吗?”
龙修被她吵的头疼,若不是珍珠公主的父亲与父王交好,他连这号人都不怎么记得,更别说什么她订婚的消息,更是闻所未闻。
他道:“宴席即开,公主速速入座吧,本殿还有事,告辞。”
语毕,不再管珍珠公主何状,拉着子苓便走,结果两人方转过身,见前方一身披蓝袍的仙子冷冷看了二人一眼,讥讽道:“人人都道三殿风流,如今果不其然,想必珍珠当时也不知三殿如此薄情,一腔真心付诸东流,真真是惋惜。”
龙修不知今日怎的出这么多幺蛾子,唯恐子苓对他有甚误会,道:“我与她无甚关系,仙子这般胡言,可知后果?”
蓝袍仙子冷笑一声:“龙修,我知你风流,也不便多说。”看了子苓一眼,“如今我就静看,这姑娘在你身侧待的时日,可否能多过我。”
说完连眼神都吝啬与他,转身就走。
子苓心底五味纷杂,关于龙修“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传言她早就听说,之前尽力说服自己,他如今既这般用心对她,想必是与旁人不同的,谁知今日东海走一遭,竟让她看到原本在心底逃避许久的事。
她之前只道是自己不在意他的过往,如今直喇喇摆于她面前的事实,才让她看清,原来只是自己在不停逃避,关于那些过往,她始终是介意的。
从未倾心与任何人的她,自是盼着如凡世话本子里所写那般,一生一世一双人,后来有幸遇到龙修,她春心萌动,现在却像被狠狠掐住一样,一颗心酸涩难受的厉害。
看到两人交握的手,只觉可笑。
自己不过也是他漫长孤寂神仙路上的一剂调味品罢了。
轻笑一声,将手从他掌心抽出,淡淡道:“三殿此举确实不妥,今日东海盛宴,宾客众多,莫要让他人看了笑话才是。”
龙修掌心空的一瞬便开始惊慌,心底也像是空了般,自诩情场高手的他自是知道子苓何意,忙去拉回她的手,边道:“你莫听她们胡说……”
反复几次,子苓都攥的手极紧,他如何也拉不回来,低声道:“你莫不是不信我?”
“三殿堂堂龙子,金口玉言,小仙如何敢不信。”
“你听我解释,那个珍珠公主,就是仗着她爹与我父王交好,我二人难得碰几次面,前些时日她阖府至龙宫拜访,恰巧我在,他们归府时,母后命我一路护送,途中珍珠公主常与我聊天,我也表面上与她谈了几句,并未深交,谁知她竟把那一日当做与我的往事,我百口莫辩,我发誓,那次之后,今日是我与她第二次见。”
子苓静静站在原地不语,也不离开,龙修知她再听,继续道:“至于刚才的蓝袍仙子,我承认,因她善作画,我与她来往不少。有段时日龙宫事务多,几位兄长不在宫中,父王便命我留下辅佐,不得出海。偌大个东海只有她丹青最好,她有心将墨宝故意使人递进我宫中,我见了也觉不错,便与她切磋了些时日,但仅是好友,绝无丁点其他情愫。”
她心中哼道,那不就是红颜知己么。
心中思绪杂乱,虽将此话听进耳里,却无法分辨,她芥蒂在心,如今下意识排斥他的靠近,龙修心知,也不再逼她,只是柔声道:“今日东海盛宴,这些年虽不像前些年那么严苛,只准东海水族参加,但陆上各族也知前些年风俗,甚少有外族前来。我将万金难求的鲛纱赠你,命她们赶制半月有余,且你只要稍作打听便知,此等场合我从未带任何女子来过,你是唯一,故大哥大嫂才会那般调侃,我知你心思,便也顺了他们。”
“子苓,我将你光明正大,与你携手踏进东海龙宫,你还不知是为何?我虽风流,但从不滥情,红颜知己多我承认,身侧知冷暖之人、可令我如此倾心之人,除你再无其他。”
“我的心意,你如今可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傻龙表真心了,撒花撒花。
隔壁圣神麻烦您老可以效率上来点吗?别是人家小龙仔都生了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