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看你刚逛得挺累的,先去休息吧,我有事要跟他谈。”
穆谣抱着花花,也懒得理这两人,便回道:“那你们先叙旧,我要跟花花玩一会。”
房门一关上,程梓煜一个灵活的闪身,躲过聂源枫一记扫堂腿,提气蹦到桌上,架起腰间佩刀一挡,慌忙压低声道:“你再打,我就大喊,说堂堂衡王在这里男扮女装!”
“给我滚下来!”聂源枫正满腔怒气无处发泄,厉声喝道:“这里不是军营,别跟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你敢喊,我就敢让你走不出这个门口。”
“干嘛这么大火气?”程梓煜无声无息跳下地,左右打量聂源枫的脸色:“穆谣到底是什么人?”
聂源枫泄愤般踹了他一脚:“不关你的事!”
程梓煜老早习惯了他这种性格,及时避开:“亏兄弟们还担心你,让我来看看情况。话说我还没见过你对谁这么大方,又送这个又送那个,但你又不告诉人家真实身份,到底想做什么……”
说到这里,程梓煜下意识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如梦初醒:难道、老大活了二十几年,终于开窍了?
他激动得热泪盈眶,豪气地一拍桌面:“原来是这样!老大你喜欢穆谣吧!我懂你,喜欢的人就得给他最好的,不愧是老大!你跟他提亲了吗?要不要兄弟帮帮你?”
“别来添乱!”聂源枫瞪了他一眼:“嫌我不够烦?”
程梓煜不明白聂源枫在搞什么:“那你到底喜不喜欢他?要是喜欢,修书请陛下赐婚,问题马上解决!”
聂源枫哭笑不得,只斩钉截铁地拒绝:“这跟强抢民男有什么区别?”
“唉,可是你时间不多啊。”程梓煜揪了揪头发,又问:“你打算瞒着穆谣到什么时候?我刚看你烦心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什么事?”
聂源枫叹了口气,把程梓煜摁在椅子上,一五一十将前几天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这个,老大,”程梓煜试图把事情理清:“就是你本来只是想让他帮你做媒,现在认为肥水不流外人田,对吗?”
聂源枫嘴角微微抽搐,无语点了点头:这人说话总是这么简单粗暴。
“平心而论,这事我站穆谣。你自己话也不说清楚,还乱发脾气。”程梓煜确认后耸了耸肩,一手撑住额头:“你也不想想,要是你自己碰上个这么横的下属,老早把他修理得生活不能自理了吧,穆谣对你怎么这么好。还有,你一开始就谎话连篇,让别人怎么信任你?”
聂源枫环起双手,生自己的闷气,难得认同一回程梓煜的说法,但现在让他怎么回头。
这时,程梓煜忽而灵光乍现:“兄弟我给你个建议,据我一直以来的观察,绝对管用。”
聂源枫疑惑地侧过头,便听他说:“你现在,马上去向穆谣坦白一切,然后把他抱进房里……嘿嘿嘿”
聂源枫:“!!!”
为自己能想到如此绝妙的计谋而得意不止,程梓煜胸有成竹道:“我跟你说,从小到大,若是我爹做了什么蠢事惹娘亲生气,他都会用这一招,三天之后自然就好了。”
那可是你爹跟娘亲,本王的姑父姑母,你说话之前能不能过一下脑子!本王真不想听这些啊!辣脑子!
聂源枫觉得自己怕不是失了智,才会找程梓煜商量,这个堂弟在大事上固然很可靠,但他从小就一根筋,追求女孩从没成功过,差不多是上去就能把姑娘吓跑,跟这人说这些可真是病急乱投医。
他揉揉胀痛的额头,对程梓煜指了指房门:“你快消失吧,让我静一静。”
***
傍晚,穆府厅中传出一阵鬼哭狼嚎般的魔音:
“好吃啊!怎么这么好吃!比御厨做的还好吃!”
程梓煜捧着碗,泪流满面,他决定在心里单方面宣布:穆谣从此就是衡王府的未来王妃,谁都不能撼动他的地位!
聂源枫喝了一口汤,嫌弃地看了程梓煜一眼:“白吃白喝完了,明天就去搬沙包吧。”今晚本应只有他跟穆谣,他还指望等穆谣心情好了,再探探对方的口风。
现在程梓煜让他所有计划都泡汤了,怎能不气?!
与别扭的聂源枫不同,穆谣倒是挺喜欢程梓煜的直爽,想说什么从不拐弯抹角。
并且,看见他吃自己做的东西吃得那么香,也让穆谣生出一股自豪,因这对厨师而言可以说是最高的称赞。
“没关系,多双筷子有不会怎么样。”穆谣一点不介意,问程梓煜:“你之前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来绫安城投靠袁缘?”
程梓煜眼珠一转,心想机会来了,清了清嗓子回道:“我之前从军,在衡王手下做事,你知道衡王不?”
聂源枫竖起双耳,眉头微蹙:他想做什么?
穆谣听后笑得有些尴尬:“当然知道。”
给衡王选妃的事进展不顺,他还因此和袁缘吵了一架,真该“谢谢”这位衡王。
“他真是我跟过最好的老大,”程梓煜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