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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刺眼的灯光骤然亮起,慕容刚听见大力的摔门声,浴室哗啦啦的水声,还有叽里咕噜,中英法文等各式各样的粗口不绝於耳。
当水声停止,浑身赤裸的男人再次回到卧室,却是一眼都不看他。以几乎要把衣柜砸烂的力气,找了衣服套上,再次狠狠的摔上门,走了。
世界终於安静了下来,可是慕容刚却觉得头疼得比方才更加厉害。
没心情去收拾屋子里犹如台风过境的一片狼籍,他只是闭著眼睛揪过被子整个蒙在自己的头上,整个人紧紧的缩成一团。脑子里跟受到诅咒似的,不断叫嚣著两个字:
孩子,孩子!
作家的话:
包子没蒸成功,不过总算有个亲密接触了啊~哈哈!
关於过去的众多猜想,桂花暂时不能回答,只能说那是悬念,最後肯定会揭晓。
(这不废话吗?众:扁之!)
(15鲜币)小流氓(双性生子)14 快……硬了
炫目的路灯在光亮如镜的头盔上如流星般划出长线,夜风在耳边呼啸成狂。
唐慕阳快被气疯了。
那个混蛋,总是这样,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有什麽事不能拿出来说呢?全部藏在心里,宁肯把自己憋死也不肯说一个字!
唐慕阳不是傻子,和慕容刚相交十几年,甫一冷静下来,当然就察觉得出,那家夥心里肯定压著事情,所以才会那麽反常。
可是到底发生了什麽?是什麽!
唐慕阳反复追问著自己,显然这不可能得到任何答案。
油门踩到最大,全然不顾这是在城市限速的公路上,自顾自的驾驶著他的爱驹一路狂飙突进,让风来得再猛一点,给他过度发烧的身心降降温。
以唐慕阳对那人的了解,无论是谁,都不可能让他有一天会乖顺的躺在男人的身下,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当然,小流氓觉得他能这样也是非常好的。但问题是,自己今天的表现并不够好,甚至一著急都忘了抚慰他,而慕容刚为什麽激烈的反抗过後,突然又同意了呢?更是为什麽让自己进入之後,又要把自己赶出来呢?
嗷呜!小流氓恨不得仰天长嚎。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半男半女的心,更是深不可测!
若是可以,他真想把那家夥的脑袋瓜子掰开看看,到底里面都装了些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
烦死了,烦死了!
小流氓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窝火,摩托车飙得越发肆无忌惮,没有留意到,身後已经不声不响的钻出一辆警用摩托。
谷心杨紧盯著前方那辆嚣张的银白色摩托,暗自惊喜。好你个飞车党,终於又给本大叔撞上了。这回警察蜀黍定要抓著你,罚你个裤子都没得穿!
唐慕阳虽然心情恶劣,但身为赛车手的职业本能还在。没一会儿,便从後视镜上发现了这个可疑的追踪者。虽然没有拉响警笛,但警用标识仍是清晰可见的。
小流氓可不是浪得虚名,从小到大,逃过课,打过架,无照驾驶,非法飙车,这些鸡毛蒜皮的小jian小恶不计其数。
现在又正巧心情不爽,当下心头坏水就往上冒。猛地变线,就在这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炫起了车技,跟条蛇一样灵活的在车龙之间穿梭往来。
小阿飞!正义的警察蜀黍见目标暴露,暗骂一声,拉开警灯,倏地一下追了上去。
二人就在这大马路上玩起了官兵抓强盗。
晚饭後,身为儿婿的祈安之在客厅里陪著老丈人下棋解闷,眼看著时针快过十点了,唐立贤有些担心起来,“阳阳怎麽还没回来?”
祈安之很自然的接过话来,“爸爸,你不是说他去同学家玩了吗?是哪个同学,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唐立贤犹豫了一下,冲著大儿子大女婿的房间努一努嘴,摇了摇头,低声道,“阳阳只跟我说晚上可能不回来吃饭,没说上哪儿去了。”
祈安之噗哧轻笑,明白了过来。老丈人这是在给小儿子打马虎眼,怕大儿子骂。
同样压低了声音,“其实慕辰也很疼他的,小时候管得紧,是怕他不长进,走上邪路。”
唐立贤如何不知大儿子的良苦用心,微叹了口气,“说起来,这些年也是辛苦你们了。伺候我们这些老的,还得照顾小的,里里外外不知受了多少夹心气!你们爷爷和妈妈都还在的时候,顾忌著一个年纪大了,一个身体不好,我知道有许多事都是你们担了下来。阳阳小时候,也实在是太淘气了些!”
祈安之呵呵笑了,“爸爸你说这些干嘛?本来就是我们该做的。不过我们还是没做好,气得小阳一跑就是七年,您不怪我们吧?”
唐立贤连连摆手,“这事不怪你们,是那孩子自己心里头有事!他那个强脾气,其实最象碧云。当年碧云为了生慕辰,吃了多大的苦啊,可就是怎麽劝也劝不回来,他也是一个德性!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就非得去赛车,这些年,也少让你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