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闹著脾气,慕容灼起身披衣,对著外面说道:「惜儿,让人送热水进来。」
外头一声应了,走了开去,又带了奴仆抬著木桶进来,在外间布置著热水皂角、换穿衣物等等事项,随後又都出了门去,像在外头静静守著。
岳子安躺在被里,不知是否要叫林惜之进来帮忙,那处自己总不好清理的,可慕容灼又在这处,在他面前看著自己清洗,更觉得别扭,起身说道:「我去别处洗浴。」
「喔?让谁伺候你沐浴?」
「自然是阿惜。」
岳子安说道,披衣坐起,才要下床,就让慕容灼抱起,低沉说道:「惜儿可不准看你身子的。」
「就要阿惜,不要别人伺候的……」
岳子安说道,像只不乖小猫似地挣扎乱动,慕容灼将他放在桶边上,抚摸著大腿上半乾微黏的Jing水,说道:「只有我能碰的……」
岳子安挑眉看他,才不信慕容灼能帮自己,说道:「殿下是尊贵之身,怎麽能做这卑微的奴仆之事呢?还是让阿惜来吧!」
慕容灼将他抱入桶中,舀水冲过他的背後,将shi发拢在一旁,用皂角细细搓擦,手掌温柔地抚过肌肤,细白泡沫逐渐布满身体,岳子安望著他,想起在猎户家中,慕容灼温柔地照看受伤的自己,口气虽是不好,动作却是轻缓熟练,那句都为你打理过不少时日,居然是真的?
冲掉岳子安身上的泡沫,慕容灼自己脱衣,擦洗过皂角,也进了这浴桶里,抱住他,将他翻身,半压在身上,让他趴跪在桶边,伸手往这人腹下揉搓,在他耳後说道:「为你洗浴,我并不觉得卑贱,反倒喜欢地很……」
就这姿势,岳子安是有些羞耻,可是听到这话,心底却有些微甜,彷佛鸳鸯戏水,由对方为自己殷勤洗浴梳理。
慕容灼揽著他的腰,手指借著水流,顺势探入体内,轻缓抠挖,将里头秽物一一清理出来,小心温柔细腻,竟是没有半分疼痛不适,倒有一股酥痒,从心窝挠起,不是欲望渴求,倒像是安心依恋,岳子安将腿分得更开,敞开了身骨,任凭慕容灼随意动作。
「小sao货……才洗乾净,又想弄脏了?」
慕容灼见他弓身趴著,背後两片胛骨轻轻耸动,双腿大开,雪白翘tun在水里若隐若现,颇有求欢姿态,虽然昨晚饱足了情欲,可口头上总忍不住要吃些豆腐。
岳子安回头瞪他,脸上晕红更甚,咬唇说道:「是怕你洗不乾净……害我要拉肚子的……」
慕容灼将手指抽了出来,抱著他坐在浴桶里歇息,窗外的黎明初起,淡黄柔光透入窗棂外间,照著水气更是含烟笼雾,流光婉转,室中无声,两人相依相拥,一片温馨宁静。
待洗完擦过,慕容灼坐在床上为岳子安梳发,问道:「如今你大仇得报,日後可有什麽打算?」
「辞官。」
慕容灼手一颤,差点要扯了他的发,但强自镇定说道:「那要在何处安身?」
「离开这里,到处游历天下。」
慕容灼放下玉梳,森然说道:「昨晚我百般讨好,你仍然要走?」
岳子安沉默片刻後说道:「可是殿下没有诚意。」
情话说了一夜,伺候这人舒爽快活了几番,这还叫没有诚意?
慕容灼不停在心里念著忍他让他容他,压抑满腔怒火,说道:「那你想如何?」
「第一,再也不许骗我瞒我。」
慕容灼一愣,心想这人一向好强自傲,确实容不了旁人欺他,大不了日後有事必定与他商量,这也算是合理,便是点头应了。
「第二,再也不许对我下蛊下药。」
慕容灼沉思半晌,心想自己若没了这些手段,怎能制地住岳子安,可是如今情势,只能先留下人再说,有点不情愿地答应了。
「第三……」
岳子安看著慕容灼,终於信了这人是真心诚意地喜欢自己,愿意平等相待,而非肆意玩弄对待。
可是……在床笫之间,自己也不能老被欺负疼爱,接续说道:「偶尔,我也要在上面的……」
慕容灼心中大感不妙,但是硬逼自己不要往坏处去想,若是骑在自己身上,或像在东霖狱中,由这人主动……
他不禁一笑,心想这也是种情趣,便是答应了下来。
岳子安柔顺地依在他怀里,伸手抚过慕容灼的脸,轻声说道:「你这般笑起来真是英俊好看……以前就只有坏心眼的……」
慕容灼抓紧他的手,低声说道:「你也别像以前……总是甩开我的……」
岳子安反握住他,其实自己知道,每次欢好晕睡之後,这人总是握著自己的手低语著,那些在半梦半醒的温柔碰触与呢喃,让自己情不禁地依恋著他,相信著他。
「吃早饭吧!用完了我还有事该做的。」
岳子安放开他的手,起身穿衣整理说道。
「什麽事?」
慕容灼的掌心忽然少了那只手,竟是有些不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