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想些什麽。
「将军,早些歇息了吧!明日皇上还要来的。」
林惜之这样说道,岳子安终於抬头看他,像是下了种决心,开口问道:「当初,你为何向慕容灼求情,饶我一命?」
林惜之拍了拍被子,坐在榻上,说道:「那不过是给殿下个台阶而已,他怎麽可能杀你?」
「这什麽意思?」
岳子安望著他,依然迷惑不解,就像刚才听到自己身上并无yIn蛊一般。
林惜之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恨他,可在我看来,殿下却是疼你入心的。」
「你说的是什麽?那人对下一向残酷无情地很……」
「但他却是对你好的,让你习武,不愁吃穿,也唯有你一人,能与他同床共枕到天明。」
「那又算得了什麽?」
林惜之看著他说道:「想谋害殿下的人多了去,就连床上歇息也不得安心,能容你在卧床之榻安睡,已经是莫大的信任了。」
「你倒会帮他说话……」
林惜之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他对你确实是有情的,将军你不曾见过身中yIn蛊多时之人,前两年确实只有十日发作一次,但过了一段时日,就不是如此了,腹中yIn蛊贪求阳Jing,性更yIn乱,恨不得能与男子夜夜媾和,所以名为yIn蛊。」
「这……未免太过……」
「而且yIn蛊极为Yin损,会吸食主人Jing气,虽能服药抑制,却也活不过十年之期。」
岳子安听完,身躯竟有些怕地颤抖,说道:「怎会如此狠毒……」
林惜之一笑,说道:「愿意投奔来此,身子性命都不再是自己的,将军就不曾想过会如此吗?」
岳子安沉默不语,当初报仇心切,就算知道活不过十年,也会把这yIn蛊吃下腹中。
「这也怪不得殿下,前来投奔之人,也有暗藏祸心之士,借著美貌聪巧接近殿下,趁其不备之时,痛下杀手,你叫殿下对人怎能不狠毒无情呢?」
岳子安确实无话好说,可心里还是觉得慕容灼不该如此,善待谋士,才是明主之道。
林惜之又再说道:「就在你投奔不久之前,殿下才刚处置过个聪敏漂亮的人,那人说是身世孤苦,望殿下收留,实际上是燕王派来的jian细,趁著欢好之後,伺机刺杀殿下,你来投奔,殿下自然也是防著的。」
岳子安双手握拳,心中暗道,那无需用yIn蛊待他,自己情愿吃的是普通毒药,用不著跟慕容灼有这些羞人关系。
「只是……不知何时,殿下竟变了心意,暗中为你解去蛊毒,再用了其他药物代替,总不能叫人发觉了便是。」
「你……又怎麽会晓得?」
「其实我并不知晓,是猜测而已,服伺在将军身边几年,总觉得你不像中蛊之人一般……」
林惜之想起见过的景像,那些服下yIn蛊的人,不管原本是如何地清秀淡雅,过些时日,都会带上股豔丽魅人的风sao,沉溺於情欲滋味,而不能自拔。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们哪能像你一样傲气自重……」
又想到殿下在狱中那像是吃醋般的询问,让他更是笃定如此。
他走到岳子安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殿下毁去那些假药,是不想让人有机可趁……」
岳子安挥开他的手,神色复杂,不愿意看他。
林惜之又坐回榻上,说道:「总之,你现在没什麽好忧心的了,早点歇息吧!」
岳子安迳自起身,让人摸不清心思般地回了内屋歇息。
早朝过後,杜兰卿被皇帝招到这御书房商议政事。
「皇上,您真要留岳子安下来?」
「当然。」
皇帝手执朱笔,批改著奏章,头也不抬地说道。
「可是他之前曾倒戈於东霖,万一又受到谁人挑拨,说不准又会……」
杜兰卿百般犹豫说道。
「所以怎样?」
皇帝抬头,手上的朱笔停了下来,看著杜兰卿说道。
皇帝看来有点眼色不善,但杜兰卿还是硬著头皮说道:「再加上也没了毒药或禁制,现今朝廷还不安稳,若是反叛,也是个麻烦事情……」
皇帝放下了手中朱笔,笑道:「你这是多虑了。」
「皇上英明,恕臣愚钝不明。」
「只要他心心念念著报仇,就不会反叛西焰,这你不懂吗?」
「但他之前也反过那位的……」
「那是皇弟做得太过,又让东霖的人寻了空隙,真要我说,我是信他的。」
皇帝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说道:「他孤身一人在此,哪有什麽党羽亲信可揽,又跟东霖闹翻,除了此地,已经无处可容身了。」
杜兰卿思索一番,点头说道:「皇上说的是,但不知要如何安排这人呢?」
「就给你打个处理政务的下手吧!你新任承相,还未有信任的门生可帮忙,朝里那些旧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