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不用要退化的啊!”等等,而他总是敲敲我的头“你个坏小子,看哪天我总要治治你!”,然后,笑笑继续他的事情。
这样看似轻松愉快的工作环境,淹没了我躁动的心。只是我们的关系已经从普通的上、下级关系,转化为平和的同事关系甚至还是亲密得没有什么秘密的同事关系,我也从一般的办事员成了公司的技术负责人。
工作是越来越忙,忙忙碌碌的日子,过得十分的快。
可是,我总在期盼着能有一个机会,让我把屡次想捅破的这层窗户纸揭开,让深藏在心中对他的爱恋全部倾诉出来,让我们的心灵与rou体能有一次完整的交融,我祈盼着“小寒,220KV过江线工程的总指挥我想这次你来担任,你看如何?张副总最近比较忙,正好你也锻炼、锻炼,没几年我们退下来,你好接班啊!”一天,他站在我的身后,双手放在我的肩上,我正在聚Jing会神地打着电脑。
“我,行吗?过江线-----”我明白这个工程是个难啃的硬骨头,但只要拿下它,就再也没有什么困难的工程可以难住我了。
他拍拍我的肩“你行的,况且我也会到施工现场的,你大胆干吧!”
他厚实的大手按在我的肩头,仿佛是一副重担压在我的肩上,但他宽厚的身板也贴着我的后背,让我觉得像有一座可以依靠的大山,我不再犹豫,我充满了信心!
工程的前期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那些天,我几乎就把工地当成了驻地,直到省公司批准了我们的施工方案和停送电时间,才稍稍松了口气。工程的决战阶段,他也来到了江边的驻地,为我出谋划策,因为他有着丰富的施工经验,这是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只能在工作中不断积累。
跨越长江的线路施放,确实是一个复杂的工程,因为它影响着许多的单位和部门,需要相互的协调。
由于准备的充分,我们的工作做得相当的顺利,顺利地牵引完了4根线,就剩最后的一根了,我站在江堤上,心情已很轻松了。“不好,线被钩住了!牵引不动!”不知谁的一声大喊惊醒了正在畅想的我,怎么办,我赶紧召集大家来商量。
“可能是江底的沈锚钩住了钢绞线!”有人说。我擡头看着他,“我看还是线陷在了江底的淤泥中吧!这样吧,小寒,你继续指挥牵引,我带些民工上船,沿线顺藤摸瓜,把它顺上来,保持联系!”说完,便拿上安全帽出发了。
“注意安全,经理!”我向他大声喊到。
随着江中轮船上人员的努力配合,最后一根银线终于跃出水面,如一到闪电划过天空,江边的人群一阵欢呼,“快,收线!抓紧时间!”我顾不上兴奋赶紧指挥牵引机投入最后的战斗!
在离省公司批准的停电期限还有两天时间的时候,我们的过江工程顺利完成了!就在我激动的那一刻,他下了船从江边一路向我跑来,一把抱住我,在我的脸上猛地亲了一口:“好样的,小子!”
我在手足无措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我也紧紧地回抱着他,两面脸颊靠在一起,一行热泪悄然涌出!工人们在一旁欢呼,全然不解此刻我的心情,只有,太阳照射着我们,江风吹拂着我们,我在沉醉!!!
那一晚,工人们闹得很疯。我特地让做饭的师傅去准备了一些好一点的酒,多弄了些菜。十来桌的人坐得满满的,大家都象甩掉了重压一样,说说笑笑,猜拳斗酒,而我们也不再约束他们,一起融入这样的一种轻松的氛围里。
大家我未看我喝过太多的酒,于是纷纷前来敬酒,要不是他为我打圆场,还帮我代喝了点酒,我肯定要趴在桌上起不来。
“你们不要闹寒总了,一会儿还要去唱歌呢,我们寒总的歌可是正宗的原唱啊!”在他的劝说下,大家才渐渐散去,哄着要去唱歌。
驻地是在一个临江的小镇,只有一间不大的歌舞厅,平常也没有什么生意,要不是我们经常去检修、施工的话,可能早就关门了。老板我们很熟,对我们也是格外的客气。一刻工夫,饭桌上的热闹又转移到了小舞厅里。有小青工在舞池里表演着那时流行的霹雳舞,因为工地上没有女人,还有人装做女声唱着什么“在雨中”,我已经有几分醉意了,在大家的起哄下唱了一首黄品源的“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没有说一句话就走,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却从来没有感动过----”
“哦,原唱!”“正宗!”“再来一首,要不要!”我还没有唱完,大家的叫喊声就轰响了起来。这时,他端来一杯水:“坐下吧,喝点水,我看你站不太稳,不要紧吧?”
“没事,我还行,就是嗓子发干!”我接过水,感激地看着他。
“好,让小寒休息一下,我先唱个歌,等下再让他唱,好不好?”
在大家的叫好声中,他用他深沉的声音开始唱起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还是第一次听他唱歌,虽然有时音调和节奏不是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