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使命运由始到终的因果之环。
于此,我才在愕然惊惧之下,创就了万法因果阵,强改了神兽的命运终结,使它们以冥道魂骨分离之态存在了下来。
不曾想,万法因果阵的祭出,强改命运的力量引出了天地本存,以证天地规则的,与天命之力相生相克的厚土缚魂阵的改变。
厚土缚魂阵本是命运借用来圈养人类既循天地本则的阵法,在我万法因果阵因果作用之下,亦变得可行可见地毁灭着阵法所固养的一切。
我已经亲手诛杀了与我血脉相连的神兽一族,如果再由此阵毁灭了人类,那我该怎么去存在?该怎么去面对太清和白芨?
我找到了厚土缚魂阵的阵心所在,就是一方洞窟深处,为九方龙首之魂守护的幼儿之身的阿宁。
我孤身仗剑地闯入了阵中,以天命之身的混沌灵机想要破坏此阵是为难上加难,不得已我再度祭出了万法因果阵,期以因果强行改变一切因果始终,不想却为此惹得厚土缚魂阵更加扭曲变化,几乎反噬了混沌初开的因果。若是混沌因果为变,那么一切都将不复存在。在这紧要关头,一方幼儿之身的阿宁忽地清醒过来,将我拽出了厚土缚魂阵。
阿宁不仅救了我,也稳定了厚土缚魂阵的变化,毁灭之力陡然消散,竟散发出勃勃的复生之力。
太皓太过为贪,竟想出太清背叛要被处斩的消息,我虽然知晓太清就是命运,但也仍是不能肯定一路汲取了神兽力量的太皓到底会强大到如何地步,当下狠心打散了守护阿宁的九方龙魂,带着她回去应对太皓,并同时嘱咐一直守候在洞窟里的白芨回去调半神之魔一族,以防意外。
我带走了阿宁,与太皓对峙的时候,厚土缚魂阵再度勃发出毁灭之力,太清为了压制厚土缚魂阵的毁灭之力,不惜以身自毁,想要封禁厚土缚魂阵。我如何能为同意,强行阻止之下,自身受了重伤,亦使得太清不得已以身裂五处的代价借用天地五行之力,分别封禁了厚土缚魂阵,这才阻止了更大的毁坏力度。
我身受重伤之下,无力抗衡太皓,白芨为了我,不惜答应了太皓的求亲,换取了我的一段喘息时间,我趁机带着阿宁坠入了天地间里唯一只死物存在的冷寂渊,躲藏在最深里处,以逃离太皓的耳目追及。
在冷寂渊底,我想着这一切,愈发觉得不甘心,不管是以命运之身的太清,还是以半神之人的太皓,我都想问个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阿宁由于失却九方龙魂的保护,又身在万物不生的冷寂渊底,我没有办法,唯有以一身血气固养着她。
阿宁这个名字,也是我为了期以平复这份不甘心,用来提醒自己不要妄自去问个明白。
只不过,冷寂渊底灵机难复,而我又以血气固养着阿宁,身子便愈发好得慢了起来。数次我在渊底深处希望恢复身体,都不能维持长久。还被阿宁发现了一次,这令我十分惶恐,生怕被她发现我刻意隐掩的身份。与阿宁相处的越久,我就发现自己对外面的世界愈发淡然,连同那份不甘心也渐渐磨灭了。
我喜欢与她的相处模式。我想安静的时候,便躲在生死树中休憩,她也不来打扰,自顾自地以与生俱来的力量唤醒着渊底死寂多年的枯骨。若是我躲得时间久了,她便会耐不住性子,惹出些大的动静来,让那些庞大的家伙来撞生死树吵醒我。见我醒了,便如同一只小猫似地贴了过来,安静的任我罚也好,打也罢,都睁着骨碌碌的一双眼,水盈盈地可怜戚戚地讨着饶。
我也真气不起来,多半说她几句也就罢了。她便得了便宜,趴在我的膝盖上,娇着语调央我说着故事。我心下里如何不见得温软,也就顺了她的意,随口捏了些许个故事说与她听去。
日子过得平淡如水,却温温顾顾的暖人心气。她孩子气的时候,总能叫人无法生气,又心生万般怜惜。愈来愈多的时间里,我会安静地陪着她,看着她一团幼儿的粉色嫩嫩,偶有的时候我会想起那时在结界外面注视我的命运容颜,也有的时候会想起白芨。白芨也总会是这样温顾地对待我,从不生我气,从不与我闹别扭,会在第一时间想到我,会一直保护着我。
每到这个时候,我便会想起太清和太皓,心下里便会不舒服起来,连同白芨的万般为好都散了去。这也就是白芨再为见好,我也无法喜欢她的缘故。
那日里,阿宁恰巧撞上了这么个不好的时刻,非要粘着我,则是被我一掌打入了冷寂渊底,再为而出的时候,先是一团黑骨的黑凤凰铺展着双翼而出,接着那尖锐的巨喙就张了开来,露出阿宁粉嫩的小脸来。
我气不过她这般难缠,指尖一划,点起这黑凤凰生前的黑炎之力,顿时烧灼到了阿宁身上,以此想小小惩戒与她。不想就此竟惹出了她的一段化身之机,于此,我也才想明白了,原来阿宁也是天命之身。
阿宁随着烧灼万物的黑炎蔓延,哭着叫着跌落了冷寂渊底冰冷的沉水里,不知过了多久,哗啦水花四溅声里,浮水而出了一方娉婷之姿,乌发长垂之下,遮住了□□的身体。她缓缓抬起头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