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父王好与不好,恐怕此后也再也见不到了吧。
&&抒泽枫听到绝冷说冥王,心里也不是滋味,连连摇头:“父王近日头疼之疾常常发作,找了几位神医也没用,有时候疼得早朝都上不了。”
&&“什么?”绝冷脸色大变。
&&纵然心中有些恨意,但那终归是她的父王啊。
&&绝冷皱下眉头:“没有神医能治好他么?”
&&“没有,父王也并不配合治疗,他总说那是他的心病,无药可医。自从你走后,他也确实消沉了不少。我总试图劝他让你回来,他总是摇头不愿意听我说。”抒泽枫的眉头也拧得很深。
&&浣柔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因为她······纵然心中的恨意也不浅,但终归不忍心绝冷如此难受。
&&“罢了,罢了,或许我这一生都再见不到他,再回不到冥界了。哥哥还是要好好照顾父王,父王头疼的那病似乎总无法根治,还请哥哥代绝冷尽孝了。”绝冷说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确实不算一个孝顺的女儿。
&&浣柔看绝冷那副样子,心里也并不好受,但她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她真的非常恨冥王,如果不是冥王那般武断,她不会心如死灰那么久,但另一方面,她又是真的心疼绝冷。
&&抒泽枫明白绝冷的意思,叹口气,缓缓点点头。他不希望如此愉快的见面,勾起所有人不开心的记忆。
&&“绝冷,你找我来,又并无危险,是为了什么呢?”抒泽枫确实没想明白绝冷的意图。
&&“我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真的能见到你。我还是想帮浣柔报仇,所以我们想去蓬莱找沥勋殿下,求他帮帮忙,或许还能有一丝希望。”
&&沥勋?抒泽枫皱着眉头,望着绝冷脖子上那本是自己的吊坠发愣。
&&“喏,这个是我母后送给我的,我想送给你,从今以后我们两个就是最好的朋友了。”小时候的沥勋,亲手把那坠子戴在了抒泽枫的脖子上。
&&那时候的抒泽枫还有些腼腆羞涩,连连摆手:“沥勋,我不能收下的,这是你最重要的东西。”
&&沥勋笑起来:“最重要的东西,当然要送给最重要的人了,你收下吧,我可是连姑姑都没送呢。”
&&抒泽枫收下那坠子,从此戴在身上,再也没有取下来过。
&&他忘不了那一天,沥勋哭得脸色都发青了,大喊着:“我不要回海界,我不要回去,我要姑姑,我要泽枫。”但是任凭沥勋怎样哭喊,那些海界来的诸神都没有放开过他。
&&“殿下听话,跟臣下们走吧。”
&&“那我以后还能看到泽枫吗?”
&&来人都沉默不语,他们叹口气,牵着沥勋就走了。
&&这么多年不见,也不知道他好不好。当年他与沥坤争夺海帝时,抒泽枫也曾想去见见他,只是被冥王生硬地拒绝了。
&&“你记住,你是冥界的王子,他是海界的王子,就算你们是表兄弟,也不可太过亲密。或许以后他是海界的帝,你是冥界的王,总有相争的一天!”那时候的冥王不似这几年,他那时候还是Yin冷得有些渗人。
&&抒泽枫想到这些往事,不禁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绝冷,蓬莱或许你不该去。海界与冥界素来不和,据我所知,沥勋殿下是很恨冥界之人的。”
&&绝冷想了想,还是坚定地说:“可是浣柔不是冥界之人,浣柔是天界的,或许沥勋殿下不讨厌天界之人呢?哥哥,拜托你了,你帮我们想想办法吧。我们现在这样,就算有心想去蓬莱,也不可能到的。”
&&抒泽枫无奈,确实,沥勋或许是不讨厌天界神仙的,但是他实在想不出,沥勋有什么理由要参与对他并没有好处的战斗。可是他拗不过绝冷,看着绝冷这个神情,他就会不自觉心软。
&&抒泽枫缓缓伸出手:“我可以帮你们,但是你要答应我,你见到他,必须蒙面,且不可说你是冥储,你只能说你是冥界一个小神。并且你要把这个坠子还给我,你可答应?”
&&绝冷虽然不懂哥哥为何如此,但哥哥应该也是有苦衷的,就取下坠子还给哥哥了,并且答应了哥哥的要求。看来,以后再很难找到哥哥了,坠子没了,唯一的连接或许也会断。
&&抒泽枫把手里的吊坠捏得紧紧的,缓缓说道:“柔姑娘的印,是父王封下的,虽然我不可能有父王那般高深的神力,但终归是一家人,不说完全能解开,至少能解一部分,够你们去蓬莱了。”
&&“可是哥哥的身体······”绝冷还是担心哥哥强行用神力,会损害身体。
&&“不碍事的,”抒泽枫微微一笑:“我不会太勉强的。”
&&“等会儿,我把门关好,不然让人看见,恐怕吓着别人了。”黎浅月心里又是紧张又有一丝期待,她竟然要见到神仙施展神术了?想想就太刺激了。
&&黎浅月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自己还站在门边上了,生怕一点声响打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