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过来,她侧过身看着萧yin风,伸出手替他理了理耳边有些凌乱的头发。
他睫毛微颤,睁开了眼看了苏澈一会儿,似是抵不住睡意,又阖上了眼眸。
苏澈起了床, 下山去问秀林要了些治风寒的草药带回山洞,然后蹲在山洞门口熬药。
药熬得差不多了,苏澈将药倒进碗里,刚放的桌子上,萧yin风便循着药味起了床。
他揉了揉散乱的黑发,披了件衣服走过来从身后抱住苏澈,带着些困意说:“好难闻。”
苏澈转过头,刚好看到他脖颈露出一片肌肤,上面有一排整齐的牙印,那是她昨天晚上给他咬的。
脸色微红,羞怒道:“良药苦口!”
萧yin风想起往日苏澈耍赖的样子,眼中笑意流转,开口道:“良药虽苦,娘子却甜,阿澈亲为夫一口,这药便不会再苦了。”
说着萧yin风坐下,将苏澈圈在怀中,轻啄一吻。
苏澈坐在他腿上,瞪了他一眼将药递给他道:“都喝掉。”
萧yin风接过瓷碗,启唇缓缓饮尽,眉头微蹙,抱怨道:“还是苦。”
苏澈起身欲走,之前真的没发现此人脸皮比她还要厚。
萧yin风伸手将她拉了回来,俯身亲吻上她的唇畔,舌尖带着草药的微苦味道低低缠绵。
半晌他放开她问道:“是不是很苦?”
门外传来脚步声,苏澈又瞪了他一眼,站了起来。
你丫就是为了证明药很苦?鬼才信。
来者是君武,身后还跟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只有脚能走路的青年。
君武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里面耐人寻味的气氛,抬眸一看,目光落在萧yin风脖颈间的咬痕上,又目光复杂的看向苏澈。
苏澈假装没看到,转身走到屏风后去收拾床铺了。
君武轻咳一声将那个五花大绑的人丢到萧yin风面前。
萧yin风看着那个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破布一脸恨意的人无甚表情,抬头对君武说了一声:“辛苦了。”
君武坐到萧yin风对面顾自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说:“辛苦倒不辛苦,只是没想到这事让大师兄猜个正着,这薛敬还真有脸回来。”说着他翘起二郎腿问道:“这小子怎么处理?”
萧yin风托腮思索一阵说:“听闻仙都远山经常有野兽出没,不如丢了去喂老虎?”
薛敬倒在地上,浑身发抖。
君武嘴里含着一口茶,听到萧yin风的话卡在了桑眼里,咳了起来,半晌才缓过来。
他打量了薛敬一眼,而后笑了,道:“师兄真是好主意,我这就将他丢到远处去。”
“等下。”苏澈收拾好床铺站在屏风旁边,看了眼薛敬道:“我有话问。”
说着她走到薛敬面前蹲下,扯去他嘴里的破布问道:“你就是薛敬?”
“哼。”他撇了过头去。
“倒是有骨气。”苏澈点头,伸手在他身上摸了起来。
君武掩目,眼神飘向萧yin风。
“你在做什么?”萧yin风问道。
苏澈翻了半天没找到,回头道:“他身上怎么没戒律刀呢?”
原来是这样,君武觉得自己想多了,摸了摸身上丢给苏澈一把匕首,正是那把戒律刀。
苏澈稳稳接在手里,眉眼里满满都是带着恶意的笑。
她将戒律刀的从刀鞘里拔出来,刀锋对着他的脖子说:“丢山里去太便宜他了,你们觉得把他一刀一刀削成rou泥怎么样?”
这才薛敬怕了,他颤抖着说:“我是薛敬……我是薛敬,你们……你们别杀我,问我……问我什么我都说。”
“好了阿澈,过来。”萧yin风柔声道。
苏澈这才将戒律刀收了起来,站到了萧yin风身后。
“那我问你。”萧yin风道:“你此次回仙都有什么目的?”
薛敬眼神飘忽,半晌嗫嗫嚅嚅说不上个理所当然。
“阿澈……”萧yin风刚开口,薛敬便赶忙道:“我说我说……”
君武在一边低笑,此时竟觉得这女子和萧yin风无比般配。
薛敬呼了口气,开始说:“我其实那次并不是逃走,而是借着逃走的名义帮清远师叔在烟雨楼找了数十名刺客。”
“然后呢?”萧yin风继续问道。
“然后准备在仙剑大会前刺杀玄文掌门,这样……这样清远师叔便能借着仙剑大会昭告各派。名正言顺的当上仙都掌门……”
“原来是这样。”萧yin风转头对苏澈说:“阿澈,把戒律刀给我。”
“哦。”苏澈将戒律刀递到萧yin风手上
萧yin风将戒律刀放在手中摩挲,然后将戒律刀递给了君武道:“君武,你先将这个仙都叛徒关起来,待到仙剑大会,门规处置。”
君武接过戒律刀放了起来说:“师兄英明。”
说完走到薛敬身边一把将他扯了起来。
薛敬一听到门规处置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