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想不想喝水?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祁湉轻摇头,烧了一整夜,头的确有些晕,但贺岩脸上的愧疚祁湉无法忽略,“不晕了,也不想喝水,你陪陪我,我想看着你。”
贺岩身形一顿,重又坐了下来,低着头,肩膀有些垮,“是我不好。”
前言不搭后语的这么一句,祁湉听懂了,说起这事,祁湉是要脸红的。身上、脸上的触感还记忆犹新,许是贺岩的表情太过沮丧自责,祁湉忍住内心的小害羞,“咳,我是愿意的。”
贺岩抬头注视他的目光太炽热,“我渴了,你、你去帮我倒杯水吧。”祁湉感觉到贺岩的目光仍在自己身上,片刻后,贺岩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一下,低声说让他等一会儿,便下了楼。
祁湉底子好,睡了一觉烧退下了,除了脑袋还有些晕晕的,基本都恢复了正常。两人时而坐在书房各干各的,时而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时而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因着祁湉的腿伤,订婚宴取消了,只登报公布了两家联姻的消息。媒体想要采访当事人,祁湉请假不在学校,人又不知去向,贺总近期在家里办公不在贺氏大楼里,记者们查到了一处住址,又被素质过硬的安保拦在小区外根本堵不住人。
殊不知两人在郊区的小别墅里正腻歪着。
祁湉腿上的石膏已经拆掉了,每日在医生的指导下做着复健,恢复得很好,只要多注意,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好如初。因为长时间的相处,两人的关系更贴近了些,祁湉也不再会因为一点身体接触就面红耳赤的,相反的偶尔还会来逗弄下贺岩。
贺岩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除了……
因为打着石膏的关系,贺岩每晚都帮祁湉洗澡,祁湉原本是害羞的,但洗过几次后,发现贺岩并不再有第一次那些举动,相反的非常规矩,他也就释然了。洗得多了,更加忘乎所以了。
只是苦了贺岩,这一两个月的搓澡工当下来,有些贫血……
……
祁湉的石膏早就拆掉了,这晚,贺岩抱着祁湉进了浴室,转身要走。
祁湉挽留:“今天你不帮我洗了么?”之前都是你洗的。
贺岩板着脸,故作老成,“你已经长大了,是时候学着自己洗澡了。”今天他特意问过医生,医生惊讶于他的Cao作,告诉他祁湉基本已经恢复了,除了不要太长时间的走动,生活上完全可以自理,并不需要别人帮着洗澡。
祁湉回想起贺岩每次把他放到床上,流着鼻血匆匆跑回浴室的样子,故意使坏道,“可是我想让你帮我洗。”
贺岩犹豫,沉思了一下,目光直白而又委屈地看着祁湉:“湉湉,你是想我失血过多而死么……”
祁湉咯咯直乐,最终放贺岩离开浴室。
祁湉碍于脚伤很久没出门了,期间祁母、大哥、方希他们都来看过他,无聊倒是不至于,他原本就比较宅,但长时间不出去就格外地想念外面的世界。
这天方希来电话,说是有个小项目想给他做,晚些把材料给他送过来。祁湉当即表示可以过去拿,再三保证了自己已经基本恢复了,方希才犹豫着同意了。
贺岩一早便出门开会了,下午祁湉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回来了。听祁湉说要去工作室,皱着眉头想了会儿,说要送他过去。
到了地方,祁湉先下了车,在一旁等贺岩停好车后过来才一并进了工作室。
工作室里的人不全见过贺岩,贺岩的气场又过于凛冽,只得偷偷打量着。
祁湉还是第一次向身边人接受贺岩,颇尴尬,“咳咳各位……这位是贺岩,他是我的……未婚夫……”
众人调笑地“哦”着。
祁湉脸热,下意识地看向贺岩。贺岩俯过身到祁湉耳侧,低声道:“这回不是亲戚了?”
祁湉一愣,反应过来,恼羞地拍了下贺岩的手臂,贺岩轻笑,在他耳侧亲了下。
还没等祁湉不好意思,工作室内又Yin阳怪气地“哦”了起来。
“现场狗粮啊真的是!”
“谁说不是呢,师兄我还没脱单呢,师弟这边婚都要接了……”
祁湉红着脸,拉着贺岩往方希办公室走,反驳道,“你、你以后不要大庭广众地突然这样……”
贺岩嘴角上扬,“哪样?是这样么?”说着又在祁湉耳侧亲了下。
祁湉捂着耳朵,“你……”
“还是这样?”贺岩侧过头又在祁湉唇上触了下,离开时嫌不够,复而含住他的下唇吮吸着。原本只是想逗弄下祁湉,这会儿自己反倒有些控制不住了。
“咳、咳咳。”
听见咳嗽声,贺岩松开口,祁湉被吻得有些迷糊,贺岩挡在他身前,他探出头,见是方希,脸上一下挂不住了。
“小湉湉,我这孤家寡人的,你存心刺激我呢?”方希撇嘴笑道。
贺岩不大喜欢方希,在这一点上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