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几样都是有毒的漠北药草,对他这幅身体来说自然是极好的,但对于谢明庭则是活生生的□□,喝下去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贺昂驹自然不敢让他冒着风险。
谢明庭看着皱着脸哭巴巴的少年,用手摸着他的脸便轻吻下去。
贺昂驹顺从的搂着身上人的脖颈,感受到嘴里的一丝甘甜,一个果饯被推至他的舌尖,紧接着便是心间涌上不断的甜蜜一点一点张开丝质般的密网将贺昂驹笼罩在其中动弹不得。
谢明庭极具侵略的低头看着躺在塌上面色chao红的少年,本来没有血色的唇瓣此时也变得嫣红带着微微红肿的光泽,让他心一滞不由强迫着自己挪来眼。
贺昂驹搂着谢明庭,见他眼光挪开挑衅般舔了舔嘴唇笑眯眯的看着他,眼神却带着几分闪烁的诱惑。
谢明庭心里微叹了口气伸手捂住那双眼睛低声念叨着:“别闹,再闹下去今天就不带你出去了!”
贺昂驹听的一愣,紧接着悄悄拿开自己偷摸进谢明庭衣服里的手开心道:“真的吗?今天真的带我出去?”
他一来江南就被关进屋子里,每天吃药看病,连出屋都得小心翼翼,好不容易这段时间天气明媚,春风和煦的,谢明庭才容许他出屋在院子里活动,早就听说江南风景,春花绽放,他还一次没有见过。
谢明庭拉了拉他身上的大氅揉着贺昂驹的头温声道:“跟着我别乱跑,身体不舒服就告诉我!”
“嗯嗯,别唠叨了,我自己身体自己知道!”
碍着贺昂驹死缠烂打,谢明庭还是同意了放弃轿子。
被束缚已久的身体出了院门宛如放飞的竹雀,一路让谢明庭怀疑自己到底该不该将他放出来。
江南的风景烟雨如画,一路走过来,街巷繁华喧嚣,买卖的东西也应有尽有夺人耳目,贺昂驹指着面前的蜜饯问着商家:“这是什么?”
“同心糖,相爱的人吃了之后可以长长久久,一起白首偕老!”店家瞧着面前的秀丽的“姑娘”笑眯眯劝道:“买一些吧!姑娘!”
贺昂驹刚想掏钱便听店家唤他姑娘,愣了愣神,转头看着身后的谢明庭,后者掏出钱递给卖家:“买一些吧!”
一边说一边忍笑拉了拉贺昂驹的帽子,将他那张脸彻底埋在里面。
“给!”谢明庭将糖递给身旁的人。
“嗤,有这么高的姑娘吗?”贺昂驹摸了摸自己的脸嘟囔着。
他一向长得秀丽明艳,但以前在京城哪个敢说他长得像女人。
不满的将嘴里的糖嚼的稀巴烂看着旁边还在笑的谢明庭哼一声将手里的糖塞了他满嘴:“同心糖,自然哥哥也要吃!”
从不吃甜食的谢明庭陡然间被塞了满嘴一下子呛出声但还是将嘴里的糖吃掉瞄着身旁的贺昂驹突然低下头看着他认真道:“阿贺,这个没你的好吃!”接着眼神瞄着贺昂驹嘴里的糖笑了一声惹的贺昂驹脸颊通红。
这条街道临近河边,少不了来赏春景的人,街头巷尾,河边桥上都站着些身着彩衣的姑娘,本看的是灿烂无边的春景,此刻目光却全被一个人吸引住了。
“你看那边的白衣公子,怎么以前没见过这么俊俏的人啊!”
“估计是刚刚搬来江南的吧!不过倒是真的俊俏,比起那些城里的公子哥好看多了!”
“嗤!那些草包怎么能和这位公子相比!怕是京城里芝兰玉树的谢相也比不过!”
“看有什么用,没见人家公子旁边站着一个丽人吗?”
“切,这般人物便是让我去给他做丫鬟我也愿意!”
一个春衫姑娘笑着看着旁边的粉衫姑娘:“可儿,你这话可别让你爹听见,否则非撕烂你的嘴不成!”
“三姐姐这就不知道了吧!我爹巴不得我找个如意郎君嫁出去呢!”那粉衫姑娘被家里人娇惯坏了,拿了一个荷包朝那春衫眨眨眼,“三姐姐看我的!”
“公子!你荷包掉了!”
春衫姑娘看着可儿歪着头托腮一副看戏的模样。
贺昂驹眼神冷冷的看着面前脸颊含羞带怯的将荷包递给谢明庭的粉衫姑娘。
“这荷包绣工粗糙,布料极差怎么可能是我相公的?”贺昂驹抬眼看着容颜娇俏的姑娘嗤笑一声。
“我相公的荷包最差的布料也是蜀绣,上面图案更是请的京城的绣娘一针一线绣的,姑娘怕是找错人了吧!”贺昂驹一向嘴毒看到来搭讪的姑娘表情渐渐变得难看心情也就高兴起来,拉着旁边的谢明庭便离开。
“哼,这江南春景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回去吧!”贺昂驹眉目间染上几分怒气。
谢明庭好笑的拉着他念叨着:“真是个小醋坛子!”
“谁是醋坛子,在不走那些人的眼睛怕是要盯在你身上了!”贺昂驹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昂驹拉近怀里柔声劝道:“好好好,为夫着就带娘子回家!”说着便拉着贺昂驹往前走去。
将脸埋在帽子里的贺昂驹脸颊被烧的通红乖乖跟在谢明庭身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