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绝孙,不得好死吗?反正我打了一辈子的光棍,还差剩下来的几年吗?至于不得好死?”
“哼!我做大理寺卿这么多年,难道我还期盼善终么?”
文宣帝见周齐一面嘲讽气的有些发抖:“你………”
周齐像是没看见一般继续自言自语道:“至于贺恭,他就更不在乎这些了,虽说生了个儿子,但从未养在自己身边过,那儿子也没认过这个亲爹!至于他最后能不能好死…哼!”
贺恭见状也没出声反驳。
文宣帝望着面前的俩人,醒悟似的啧了一声望向周齐:“所以你们俩人是串通好了的来的?”
周齐眼一瞥轻哼道:“谁要和他串通好,我早就告诉
你老了,接下来该交给年轻人了!”
“这次漠北王来可是那边有暴动!”
“杜宴,若是那些人暴动,祸及的可不是整个中原了,那燎原的火火烧光整片天下!你还要将那些鬼玩意瞒到何时!”
“若是你将此带进棺材里,小心被后人挖了坟,被言官记下来遭后人唾骂死!”
“当初若不是你,舒窈也不会……也不会死!”
周齐说话向来不客气,即便是文宣帝也毫不例外!
贺恭见周齐提及舒窈立马炸毛,朝俩人扬声道:“我不管你们今日来干吗?也不要在我面前唱戏演红白脸,贺家如今是贺昂驹在掌权,黑铁骑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决不肯能落在我头上!你们在打什么算盘也没用,现在,若是没事,还是回去吧!庙小,容不下俩尊大佛!”
文宣帝幽幽看着贺恭,瞄了一眼懒洋洋的重要怒甩了下袖子离开!
周齐见文宣帝走了,看了眼贺恭念叨着:“赌不赌?他今晚必召见谢相!”
“滚!”
“…………啧啧!走就走!”
“李元漓,你不愧是好样的,竟敢坏我好事!”李怀衍拍了下桌面沉声道。
李怀衍看着手里的书信,头一次额头冒青筋将信纸撕烂,过了半晌才缓过来,冷静的唤来黑衣人。
“周大,你现在可以回漠北那边去了!”
那隐没在黑暗之中的人惊,接着立马反应过来点头犹豫道:“那主子你?”
“我还不能走,给我添乱子的可不止敌对的人!”李怀衍眸光陡然变得Yin暗,“谢明庭还在呢?我怎么可能走呢!”
周大点点头便立马隐没在暗中离去。
漠北的雪还未消,等贺小爷到大营之时,地上的积雪还深及脚面。
还未脱下大氅好好歇歇便看见一脸丧气的赫连瞳站在帐里,旁边的赫连荼倒是一脸气定神闲的喝着酒,丝毫不顾旁边亲兵警惕的眼神。
“哟!漠北王怎么有空来了!”贺小爷一边心里骂娘,一边脱下大氅露出白色棉袍坐下来缓口气。
他这三天快马加鞭,他那匹千里良驹都被他累的够呛,可谓是这几天就没合过眼过。
好不容易回来了,想休息会便看到这尊大佛呆着。
去你娘的!
京中的消息多多少少也传到了漠北,要不然,这赫连荼还未踏进大帐十里,就要被射杀才是,更不用说现在悠闲在帐中喝酒。
“我家主子怕贺将军流连京城中的小娘子,怕是不来漠北,所以过来看看!”赫连瞳一脸讥笑的望着贺小爷。
说实话,赫连瞳嘴也是真贱,明眼都可以看出贺昂驹面有郁色,心情不好,可偏偏这傻大个就喜欢挑刺头。
“若是说不出人话,我现在就让人把你串成rou串喂雪狼!”贺昂驹招手让外面卫兵进来狠戾的看着赫连瞳。
“你有心事?”赫连荼放下酒杯淡淡的看着贺昂驹。
“关你什么事!”贺昂驹给自己倒了杯酒,斜躺在榻上朝他道,“说吧!出了什么事!”
要不然也不会听他回来便急忙赶来!
赫连荼见他这样也不再多问:“我抓到了一个人?”
“准确来说,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是人!”
“嗯?”贺昂驹抬眼望他。
“已经被你的士兵押着了!”赫连荼有些无奈,贺昂驹这儿是严,要想进来,连阿瞳的武器都被没了!
“带人上来!”贺昂驹朝地下的人打了个响指,一副痞子样!
底下的卫兵一阵恶寒,将军又生什么气!
每次将军生气都一副痞子样,逮到谁就挑刺揍他一顿,还美名曰一起活动筋骨!
那哪是活动筋骨,简直是人rou沙包!
卫兵甩甩头,小心翼翼的将面前这个像麻袋一样的东西拖到贺昂驹面前。
贺小爷打量着地下的人,裹着一袭烂兮兮的黑袍子,活像个披了件麻袋。
这件袍子将他裹的严实实的,简直像是长在那人rou里一般,都要看不清里面是不是人了!
“将他身上那袍子撕开,什么破玩意!”
卫兵上前拿刀刚想挑开那袍子,便见那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