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
“自然,无非是胡翰贪污腐败,欺辱百姓的证据!”
贺小爷将信将疑的看向小紫,她脚下戴着镣铐,很明显是被人圈禁在此。
“大人可要快点考虑,要不然,胡翰了就回来了!”
贺小爷深深看了她一眼,手中握紧匕首朝下一劈,脚上的镣铐碎成俩段:“这柄匕首那就先拿着,今晚午夜便要把证据给我!”
小紫看着手上削铁如泥泛着寒光的匕首朝贺昂驹遥遥一拜:“一言为定!”
此时的徐先生眼角斜斜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明明是方方正正的国字脸,眼里却满是令人作呕的笑意。
“不知先生半夜找我来何事啊?”胡翰喜欢男人这件事在东海城已经不算是什么隐讳了,看胡骅敢光明正大的掳走男人就知道这狗东西平日里玩弄了多少人。
只不过那些美人不禁吓,玩弄几下便一副半死不活的状态,不像他面前的男人,平日里温温和和的模样,对他的挑逗暗示也一直是一笑而之,让他心里实在难受,倒是是人犯贱,吃不到的骨头总是最香的………
“今日我去牢里见过林沐了!”
若是放在平时,胡翰一定得追问有没有拿到制盐法子,但现在他心里只有面前男人在灯光下俊逸的脸,“哦?徐先生可有什么收获?”
“收获到谈不上,不过……”
“不过怎么了?”
徐先生瞥了他一眼继而笑着看着胡翰一字一字道:“看到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的人?”
胡翰被他的笑容晃的心神荡漾想也没想:“谁啊?”
“谢明庭!”徐先生说完望着胡翰的眼神颇为怜悯。
“谁?”胡翰一时没反应过来,又问了一遍。
“丞相谢明庭!”徐先生好脾气的重复一遍,却见胡翰顿时脸色惨白僵硬的道:“先生是逗我的吧?谢相怎么会在东海城?他不是应该在京城吗?”
徐先生拿了一封信件递给胡翰慢悠悠道:“京城梨香院那边被谢明庭一起端了,大人的事情暴露了!谢明庭如今秘密来到东海城,怕是大人要遭殃了!”
胡翰此刻心里全是谢明庭来东海城,丝毫没注意到徐先生说的是他而不是他们。
“谢相怎么会来?先生又怎么会在牢里见到他?”
“大人抓林沐的时候不是还抓了个男人吗?”
胡翰一惊半天才道:“和林沐在一起的是谢相?那是不是意味着谢相已经知道了!”
“先生救我,先生救我!”胡翰也顾不得面前男人的“美貌”,脸上冷汗直流抓着徐先生的手便求救。
徐先生快速抽回自己的手,面色带着一丝嫌弃,仅一眼便恢复常色笑眯眯道:“大人,慌什么,据我所知,那谢明庭这时秘密前来,只带了他身边的一名书童而已!”
“怕是此刻京中都没有人知道谢明庭前来东海城!”
胡翰眼神一愣:“先生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先下手为强,趁着没人发现尽早除了谢明庭。”徐先生说的颇为平静,好像谢相就如那路边野草,一刀砍断就行。
“先生……先生……莫非是说笑,那可是谢相啊!”胡翰显然被这个提议震惊道了,嘴张了半天才憋出这几句话。
“那大人难道就不怕林沐将一切事情告诉给谢明庭,待他搜集到证据让大人人头分家吗?”
“那……先生难道就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了吗?”胡翰颇为为难道。
徐先生看着胡翰一副要被气笑了的模样:“大人,恕徐某无能,实在想不到什么其他办法了!”
“还望大人早早做决定,尽早将谢明庭除去,这样便人不知鬼不觉!”
胡翰想着自己幸幸苦苦打下的家业,又想着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若是被揭发,怕是十个头都不够砍的,心中的狠劲上来定定道:“好,就按先生说的办,我马上便集结人去牢里!”
徐先笑了笑给胡翰倒了杯酒:“那徐某就祝大人事情成功,前途繁花似锦。”
胡翰接过来一仰而尽好似壮胆:“借先生吉言!”
待胡翰走后,那小厮进来看着徐先生疑惑道:“公子为何要劝他去送死?与其死在谢明庭手里,不如让手下剁了他喂狗!”
想着那人看着公子的眼神,那小厮便忍不住要剁了胡翰。
狗东西,竟敢打他家公子的主意,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徐先生一笑朝那小厮嘘了一声,接着便有一个人破窗而入,一束寒光直逼徐先生,那原本手无缚鸡之力的徐先生竟然极其灵巧的躲开顺便还将身边的小厮推开扬声笑道:“贺将军的见面礼倒是有点奇特!”
贺昂驹没理会,软剑直朝徐先生的脸上划去冷声道:“那天脸上带着面具,我倒要看看你如今是不是还带着面具!”说着飞快的朝徐先生的脸皮划去。
徐先生灵巧的躲开笑嘻嘻地摸着脸:“若是贺将军真想知道,跟我说一声即可,何必动刀子呢?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