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的模样非富即贵,对那贱女人也是护的紧!”
那蓄着胡须的男人皱着眉也不知在想什么,看着底下那张猪脸烦躁的摆摆手:“你先下去吧!”
那年轻人见自己告状没反应立马又要放开嗓子哭诉:“二叔………”
“下去!”
那年轻人被吼的一愣继而反应过来小心的走出去:“他二叔的脾气向来让人捉摸不定!”
待这年轻人远走之后,从后面屏风处走出一穿着青衫的年轻人,面容俊秀朝那中年人笑道:“胡大人!”
那胡翰见这青衫男子出来立马收敛脸上的冷色,面带微笑道:“徐先生怎么看我那不争气侄子说的话!”
那徐先生想了一会儿谨慎道:“我觉得林家的事情应该谨慎处理,目前那林沐定是没有把真正的法子给我们,而林家在东海又没有其他亲戚,所以那突然冒出守在林沐身边的男人很是可疑。胡大人还是不要冒险,将那林沐捉回来放在身边才好。”
胡翰挑眉叹声道:“可惜林家一家人都是硬骨头,尤其那林沐,明明是个女子,即便被挖了眼也不肯说出真正的制盐法子,害得本官只能在她面前将她的父母一个一个杀掉!如今放她回去却不知感念本官的恩情,竟然私藏那制盐的法子!”
“大人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从她口中问出制盐法子来!”徐先生笑的一脸温润如玉,面容笃定的朝胡翰道。
“来人,去将那林沐给我带回来!”胡翰见徐先生如此笃定,望着那青衫男子俊秀的脸,嘴角勾出一抹怪异的笑:“多谢先生,这件事就麻烦先生了!”
就在胡翰转头之际,那脸上挂着温润笑容的徐先生垂着头,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眼神微深笑容也变得让人捉摸不透,似是兴奋又带极大的厌恶。
这时的花楼,一年轻俊秀的少年依靠在包间的窗框上,正手里捧着一把瓜子懒洋洋的嗑着,旁边坐着那天接待谢明庭的花娘,她正恭恭敬敬地看着那少年。
“东海这里的土皇帝当属胡翰,本来不过是一寒门学子,在京城里好不容易混到了四品,没成想一旨调令将他掉到东海这地方。不过这人心思Yin沉,下手狠辣,即便对自己的手下也毫不留情。这次,闹出动静的便是一个本地姓林的官员,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清官,只可惜脑子不太好转,在官场上没少得罪人,还是靠他女儿赚钱养家!”
“女儿?”那少年挑挑眉颇为感兴趣。
“是啊,在这东海谁不知林言恕生了个好女儿,长得漂亮不说还对擅长经商,若不是有个姑娘身份牵着,怕是早早便要将生意做到东海之外去了。”
那花娘似乎很是满意那姓林的女儿低声赞叹道:“最近闹的林家灭门的制盐法子,他们都说是林家公子造的,其实是那林沐造的,不过是他们那些畜生看不起姑娘罢了!”花娘说的愤愤不平,又带着一脸惋惜:“啀!可惜了那林姑娘,先前就被胡翰的侄子纠缠,现在家里没人了,那胡翰竟然默许他侄子挖了那姑娘的眼睛,还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放她回去。”
那少年将嗑出来的瓜子壳扔掉拍拍手忽然问道:“那制盐的法子是不是还在那林沐的手里?”
“恐怕……是!”花娘沉声道。
少年嗯了一声转头望着窗外,不知看到什么忽而展颜一笑,继而眼神贪婪的望着下面:“他来了,我就先走了,有事联系就行!”
花娘被少年近乎艳灼的笑容一愣,反应过来恭敬的送那少年离开。
胡骅正坐在屋里,身旁一美人眼带惊恐,正拿着鸡蛋给他揉脸:“我说,上次叫你给我寻找的美人,你到底找到没有!”
底下那小厮一脸巴结有一脸恐惧:“少爷,东海城里漂亮的姑娘多的去了,可是漂亮的男人实在是少啊!”
那胡骅明显是个视人命为草芥的主,当场就把盛着热水的茶杯往那人头上砸:“没用的东西,连这点事也办不好,上个月送给我二叔的是什么玩意,玩几下就恹恹的死样,害得我二叔都没兴趣。这次你直接跟我说没找到,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
那地下的小厮颤抖着身体哭兮兮道:“少爷真的不是我不着啊!只是这东海城里的漂亮男人实在是少啊!”小厮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扯出了极其难看的笑容:“不过,小人确实看到了个人物。”
“狗东西,看到了怎么不把人带回来!”胡骅使劲踢了那人一脚,觉得不过瘾又踢了一脚。
那小厮直接被踢弯着腰,捂着肚子痛苦道:“那人是近俩天刚来的,长得明艳俊秀,不过看衣着便知非比寻常,小人不敢动啊!”
胡骅斜着眼冷笑道:“管他什么人,只要进了东海城便是我胡家的天下,有什么事我二叔罩着,你这狗东西怕什么,还不去帮人给我搞回来!”
那小厮连忙爬起来:“是是,小的这就去…”
胡骅看着那仓皇跑出去的小厮,忽然觉得脸上一痛骂道:“蠢东西,活得不耐烦了!不知道亲点吗!”那揉脸的美人立马跪下来求饶,俯头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