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荟块、沾了冰淇淋的木瓜以及哈密瓜球……龙龙暗恼自己实在认真过了偷,做了太多的东西,以至於此刻它们无一例外的都进了自己身体里。
他只觉得後xue以及大腿处粘腻冰凉的感觉,与上次沾满血迹的时候,又是另一种不同的恶心。
绑在脑後束缚的带子扣忽然被解开,阳具形状的口塞便从唇舌间脱出,滑落到地板上。龙龙趴伏著咳嗽了几声,大口喘著气,口腔里还留有点酸麻的感觉,他下意识的活动了几下,那种想吐的冲动却已经不复存在。
宁越用手轻拍了拍龙龙形状好看的屁股,用那种像是对待宠物猫狗般逗弄的态度问他:“好吃吗?”
“我後面没有味蕾,不知道。”
“是吗?”宁越若有所思,对这个答案也不知满意不满意,隔了片刻,轻声开口“那麽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让你把後面那些东西吐出来,再塞到你有味蕾的这张嘴里品尝一下?”
这真是个糟糕透顶的想法……
虽然他见宁越之前已经例行公事般的做过灌肠清理。
但是,即便只是假设,他也觉得有点不能忍受。
有时候,龙龙恨自己的洁癖,让他不能在该冷静的时候理所当然的更冷静一点。
他并没有说话,但不妨碍他的眼神里泄露心思。
他有点退缩。
宁越却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真的那麽去做。
他只是拿起碟子里一块沾了冰淇淋的木瓜,不容置疑的放到龙龙口中。然後再将指端残留的冰激淋nai汁像一条横线般缓缓涂在了龙龙完美无瑕的脸颊皮肤上。
“好吃吗?”
龙龙面无表情,眉眼温顺“太甜了。”
手抚摸著龙龙修剪得很漂亮的头发,宁越的动作就仿佛在宠爱一只大型犬。起先的明明很温柔疼爱,下一刻,却又忽然翻脸,手上用力,扯住了龙龙的头发,逼著他不得不吃力的後仰。
声音却高贵温柔,一丝半点也不狠厉,他说:“龙龙,折腾你,我有一百种方式,一千种理由,一万种手段。想不想试一试?想不想知道你到底能承受到什麽地步?”
“不、我不想。”
“但是我想。”宁越魔魅般的声音在他耳边问道:“龙龙,我想看你哭。你说该怎麽办?”
是啊,怎麽办?
龙龙默然:“……不知道。”
他不知道哭是什麽感觉。
就算得知父母双双被樱井会的人杀了的时候、就算看见父亲的尸体被绑著船锚从海里捞上来、就算母亲浑身上下被子弹打成筛子……就算把他们一一安葬进了墓地,他也不曾掉过眼泪。
那时候,他不到十三岁。
现在他已经二十三岁。
人不可能越活越回去。
哭可以解决问题的话,人生岂不是简单无聊得太过分了!
龙龙看著宁越,即便头发被别人紧紧的扯著,即便仰头的姿势有点难受,但是他的眼神很认真,甚至是坦然以及坦率的,他对宁越说:“我不想哭。”
宁越觉得龙龙这话说得真诚到近乎诡诈的地步,让他似乎有点觉得奇妙,甚至可爱。
有时候,有的时候,人不知道自己会被什麽东西迷住。
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微笑、甚至仅仅是什麽也来不及抓住的一瞬间。刹那。
宁越一直都知道,龙龙很漂亮,不柔弱,也不脆弱,是那种冷冷的、带著骄傲与质感的美。第一次见他,就让人很想收藏。
但是咫尺距离的此刻,宁越觉得,其实容貌不算什麽。
最迷人,是他的眼神。
那种藏匿著某种智慧却又看上去非常清澈的眼神。
总是很认真态度。
无论他说真话还是假话,无论是提出问题还是回答问题,都很认真。
寻不见破绽。
却偏偏,美得夺目。
宁越扯著龙龙的头发,让那张漂亮的脸距离自己的越来越近。他知道自己正在被迷惑,他不介意,甚至很享受这感觉,以及这个被迷惑的过程。
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什麽人能让他感到如此愉悦了。
所以他笑了,心情极好。
他遵从心意,对这个美丽迷人的奴隶手下留情。他看著龙龙,格外开恩的对他说:“那就求饶。”
“嗯?”
“不想哭的话,就请求主人饶恕。就说你会乖乖的听话。”
龙龙问他“请求就会得到饶恕吗?”
“谁知道呢,不过你可以试试看。”
龙龙看著宁越,眼神是一成不变的认真,甚至虔诚,没有半点犹豫或者忤逆。
看不出究竟是太单纯还是太狡猾。
“主人,我会听话,求您饶恕我。”
模样神情以及声音,都非常招人喜欢。
宁越笑了,松手放开龙龙的头发,让他不再必须吃力的仰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