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胡言。”浅yin秋皱了眉,却又是一声叹息:“便是不曾喜欢,也不好让她误会了去。”
“是么?”若含烟不知何时起身,走上前缠住了浅yin秋的腰肢。她轻抬俏足把房门勾合,望着浅yin秋,媚眼如丝,笑里含春:“我倒是觉得,不妨让她这般误会着,对你对她都好。”
“何意?”
“何意?”若含烟轻推浅yin秋至墙边,勾指抬起她的脸,笑的别有深意。“看得出来,莲姐姐对你甚是在意。这风月之地,女子间的情谊更叫人怜惜。倘若你无意于她,便不该给她机会,倒不如顺水推舟,随她误会。伤是伤着了,但是呢…也不过此一遭罢了,待断了念想,岂不是对她对你都好?”
言罢,若含烟难得松开了浅yin秋,给她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竟再没有执着方才的暧昧,转身回了自个儿房间。
若含烟离开以后,浅yin秋低着头沉思了许久。她不否认若含烟的话说的甚是有理,只是要她和那样一个轻浮女子扯上关系,实在非她所愿。
但是…
如果能彻底断了夏姐姐的念想,使她不再沉沦,这样的误会,又有何不可呢?
一声叹息恍惚而过,浅yin秋拾起若含烟留下的酒壶,却不知该搁置何地。
闲暇时日转瞬而已。
若含烟正式在临春楼露面儿的当晚,江州城内少有的热闹了起来。不少公子富商从远地儿赶来,只为瞧一瞧若含烟究竟如何风采,名满京城,更能拒绝当今圣上的恩宠,无恙至今。
临春楼外头被慕名前来的老少爷们围的水泄不通。春娘提前放了话,想要近距离一睹贵人风采,那就多掏银两,甭管票子还是金子,贵宾座儿也就那么几个,价高者得。再不济,出着合适的银两,便能进楼里仰望一番。
至于酒水,打跨进门儿的那一刻,便得把银两备足,没个几十两银子,搁门外头耍去吧。
时辰还没到。
春娘甩着丝绢来回照顾着前来的恩客,涂抹了浓厚胭脂的脸上笑出了一个个褶皱。她的衣怀里揣着刚收来的银票,腰肢一扭,屁股翘得更高。
“哎哟!咱们含烟姑娘可要出来了,爷们可要抓紧时间,咱们楼里的位子可不多了,再不把出价儿抬高点儿,就得留着银子后悔去喽!”
春娘往外头瞧了一眼,自然不屑那些在外边儿伸长了脖子往里边儿望的穷酸书生。
那些人自诩饱读诗书,熟识圣人道理。实际上尽是些表里不一的虚伪之徒,有贼心没贼胆,妄想娶个漂亮姑娘回家伺候自个儿。
呸!也不过是些面儿上君子的无耻之徒!
眼瞅着要进门的富商被挤在前头的秀才挡住,春娘麻溜儿给几个护院儿递了个眼色,让他们赶紧把那些碍眼的穷书生请走,省得妨碍她多赚银两。
“刘老板!哎呀,这怎么才来呀!我这里边儿可留着您的位子呢!再不来,就被别人高价买去喽!”
那位刘老板听言倒是真的急了起来,怀里一掏,愣是没发现两张银票粘在了一块儿,匆忙递了过去,瞧见春娘的笑脸儿,才放下心来。
“我说鸨子,现在这位子可算定下来了吧!”
“当然当然!刘老板,您里边儿请!”春娘心里乐的花开烂漫,朝着楼里大声喊了起来:“巧红,香华!快下来陪刘老板入座!”
临春楼里宾客满堂,但凡能站住脚的地儿,都挤满了慕名而来的男人。楼里的姑娘们也不闲着,陪着满脸的笑,哄着恩客们自个儿把银两掏出来往她们怀里塞。
楼里楼外的人都在等着若含烟惊艳登场。
二楼最里边儿的房间里,她倒是悠闲的磕着瓜子,身上披一件儿衣裳,透了大半儿的春光。婢女荷香已经在旁边儿等候多时,脸上自然有了焦急之色。
“小姐,时辰差不多了,您再不梳妆打扮,可要耽误了时辰。”
“是么?这时辰即便是误了又能如何呢?”若含烟磕着瓜子,似笑非笑,目光时不时在意着门口的动静。
“荷香,对门儿有什么动静么?”
若含烟说的对门儿,便是浅yin秋的房间。
荷香随下意识往门口瞧了眼,她们房间的门虚掩着,轻易就能听见外头的动静。
“好像,人还在屋里。”
话音刚落,小怜委屈着一张脸从对门儿出来,磨磨蹭蹭的敲了门探了进来。
“小姐让我前来问问,含烟小姐是不是准备好了。若是妥了,她便要先下去了。”
“小姐还没…”
荷香还没把话说完呢,若含烟不知何时红衣罩体,抿着红纸走了过来。
“不是说好给我做衬?岂可先下去夺了风头?”若含烟自言两句,与小怜擦身而过,径直走进了浅yin秋的卧房。
房间之内,浅yin秋怀抱瑶琴,指尖轻抚琴弦,不知思绪何处。她早已梳妆整齐,此刻着一袭淡蓝长裙,容有出尘之美,姿亦端庄清雅。
若含烟没说话,怀抱着双臂倚在门口,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