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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阳。”
少爷被青阳力道撞得连连往后退了两步,面容含笑接住他,浑然不顾这是在街上,亲昵的抱住他:
“想我了没?”
“嗯。”
青阳将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应了一声。
少爷捧着他的脸蛋亲了一亲,牵着他回了府里。青阳最期盼的,就是与少爷携手这一刻,因为他不知还能牵多久。
还能这样多久呢?
他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少爷去给父亲奉了茶,听过训诫,去牌位前,给妙阳叔父上过香,然后去小阁楼里找青阳。
此时青阳已先沐浴过,正坐在床边等他,披散着发,发尾还有些微shi,遍身隐隐散出好闻的皂荚香气,他只着一件宽而薄的雪白里衣,脸颊被热水熏蒸出醉人的酡红。
少爷进门一见到他,不由一怔,随即,连呼吸声都粗重了几分。
“少爷,”青阳微微有些羞涩的抬起眼,那双好看的杏核眼里荡着粼粼的水光:
“您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我了……”
少爷看着他,很久都没有说话,只是白皙的脸也慢慢有些泛红。
青阳见少爷没有反应,心中不由有些焦急,他刚想抬头再说些什么,少爷已走到床边坐下,伸手为他拢上过于敞开,因而露出了锁骨的衣领口。
“你现在瘦得太厉害,一定要好好修养。”
少爷看了眼他Jing巧的锁骨,随即将目光挪开。
“少爷……”
“青阳,我得走了。”少爷又拿过一件厚实的外衣披在他身上:“好好将养,过两日我再来看你。”
青阳惶惶然抓住他手想要他留下,可少爷却坚定的将手抽了出来。
“再等我一段时间,我会回来陪你。”
他转身离开前,只是对青阳这样说了一句。
青阳呆坐在床沿很久很久,很久很久,直到灯花跳了好几跳,才被惊醒。他拿着剪子正想去剪那过长的烛芯, 无意瞥见一旁铜镜映出的自己,不由得怔住。
领口不知什么时候又松了开,露出了锁骨,那上头明晃晃印着好几枚深深浅浅的吻痕。
青阳惊恐的捂住嘴。
“啪嗒!”
不自觉间,剪子失手掉在了地上。
自少爷回来以后,两人就从来没有再亲热过。所以,那痕迹,不是少爷留下的,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少爷发现了!
他不敢置信的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撞上墙壁,如被人抽去了脊梁骨,霎时间软软倒在了地上。
被巨大的震撼摄去了心神,他一时间不能言语。
“少爷……我……”
少爷没有多说什么,可那神情明明就有异。
青阳用力闭了闭眼,这屈辱似被当场捉jian,一张脸火烧火燎,心火烧灼得吞噬了他心智,他委屈他怨恨他难过他伤心,可他有苦难言!
呼吸渐渐急促,青阳艰难撑起身站起来,他握紧双拳,不知是下定了什么主意,一双眼中积蕴的忿恨,如风暴般,铺天盖地席卷开来。
夜静人阑时,睡房里的芙蓉帐震了震,传出一阵细不可闻的呜咽声,随即,一只洁白的手探出帐外,拼命挥动着,如落水之人想攀求救命的枝蔓,胡乱抓了一阵,只能够死死攥住轻纱帐子,攥得骨节都微微发白。
“唔啊……”
帐中又传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呻yin,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正狂乱的交合,帐中氤氲蒸腾浓郁的情欲味道。
青阳正被男人压在身下,胸前的衣襟被蛮横的掀开,露出可人的双峰,一边茱萸被男人用力含住了吸舔,甜美的ru汁不间断的被他享用着,另一边的粉嫩nai头却被男人用指腹堵住了ru孔,不准多流出一滴nai水。一边畅通着被用力吮吸,另一边却被堵住,这期间的舒爽与痛苦混合在了一处,他欲望难耐的想要蜷起双腿,男人灼热的阳具却在他腿间磨蹭着,gui头轻轻摩擦着他敏感无比的会Yin,男人铃口溢出的透明汁ye濡shi了他的腿间。
青阳将头扭向一边看着窗外,额上的汗珠与眼角的泪珠一并横流,沾shi了枕巾,他更用力攥紧了床帐,因此才能抑制内心的惧意,与根本无法停止的颤抖。
男人几乎从不说话,青弦只听得到他在高chao时的低沉喘息,那声音很奇异,似乎故意压低了声线。
吸弄了良久,直到双ru中蕴藏的ru汁尽数被吸空,男人意犹未尽撑起身,将青阳双腿扳开到几乎成一条直线,熟稔探到早已不知被他Cao过多少遍的小xue儿,伸进两指进去揉弄开拓了好一阵,便又挺起火热的阳具,不做过多前戏,便狠狠闯入青阳后xue,猛力抽插起来,以刺激他的欲望,好泌出更多ru汁。
“嗯嗯…唔啊……”
青阳一边呻yin着,一边随着男人的律动顺从的摆动腰肢,好让对方进入得更深。大约因为他这些时日来对男人愈发顺从,男人因此也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