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出尿道的时候摩擦着敏感脆弱的尿道壁,逼出了老男人哭泣着的sao起来的呻yin。
“不是疼吧?这样弄你这边的洞你也觉得很舒服吧?”娃娃脸停下了抽出的动作,捏着手上的细金属棒又搓又插的,活像是把那个出Jing的洞当成了新找着的sao洞,“真不愧是sao到骨头里了,连这里都欠cao!哟瞧瞧,爷就搞了两下你这根sao玩意儿就开始浪起来了。”白河涟嘴边上挂着看戏似的轻笑,将老男人没什么力气耷拉在他肩膀上的脑袋稍托起了些,对着他那根被娃娃脸玩得抖个不停的鸡巴。
那出Jing的道儿被磨得酸麻的厉害,可被这么一来一去的折腾,那道儿里头被磨得热的发胀。娃娃脸看这老男人一脸呆滞,乐了:“唷,怎么,瞧出来了吗?你这鸡巴真他妈没得比的sao,连这出Jing的道儿被当成xue儿cao都爽的淌汁儿…以后爷几个天天伺候这儿,把你这出Jing的地儿搞到以后撒尿都能发sao的勃起,好不好?”
“…不不…不要…”老男人尝透了这群人能将他变成这样的手段,一时间心口都闷痛起来。“……不要!不要弄这儿…你们不是喜欢cao我的…我的saoxue嘛…我给你们cao,这儿就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好不好…唔…”这老男人软声求起来,只觉得受的折磨越少越好,那处受不得折腾,哪天要是这群人下手狠了把他那处搞坏了…那他以后怎么办?
金隅一听这话倒是凑上来了,脸上还带着些被喷上去的sao汁水,与一股子的浪荡味儿。“你的啥?老子刚才倒是没听清,你自个儿认了你这老sao货长了个欠人cao的saoxue咯?”老男人没吭声,倒是落了个默认的意思。“那你说说,如果老子就想玩你这鸡巴,老子还没玩儿过这儿呢,不知道原来连这么个地方都能sao起来…往后每天咱们都把你这儿撸硬了,拿东西塞起来,只有你哄得咱几个高兴了才让你射Jing…”金隅越说越是兴奋,眼睛里头泛起血丝,忍不住凑近了些压着嗓子问:“你知道怎么用你那saoxue哄男人吗?”
老男人那胸脯一起一伏,被金隅逼得几乎崩溃。他又开始折磨自己被咬的斑驳肿起的下嘴唇,咬着那破开皮的地方将那点心酸用嘴唇上的刺痛压了下去。“不是在问你呢么?这是在商量啊,到时候人家没了耐心,可把你两处都玩儿了,你说你讨得到什么好?”白河涟贴着老男人耳边呢喃着哄。
“…哟这是还没想清楚?爷帮着你考虑快点?”娃娃脸伸手捏了捏那两颗几乎是快要涨开的卵袋,将老男人那点最后的尊严都给捏烂了。
“…我…我会每天把那儿…每天把saoxue洗干净…等着被大鸡巴cao…”
老男人呜咽着,如同被拔了爪子和利牙的野兽,压着那点本性伏低做小的讨好。这话绝对是说到男人心坎儿里的,他自己以前也偶尔会听到作伴儿的人在耳边用这种荤话当床头情话说,他那时候觉得听起来顺耳,可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能被搞到说出这种话来。他一说完,就憋不住心里的那点委屈膨胀,通红着鼻头难过的低声抽泣。
“就这样?”那金隅听得早没了脑子,巴不得现在就让老男人伺候他一套。可娃娃脸倒还不满足,似乎是觉得有些不得劲。他没金隅那傻小子那么好哄,这么两句荤话谁都会说。他得叫这老sao货知道在他们跟前,他那点自尊和羞耻心都是他们不乐见的。他要这老sao货自己骑在大鸡巴上扭着屁股浪叫,求着他玩儿这根鸡巴…“要不要爷教教你?”他轻笑着,露出一对虎牙,配着两边酒涡,看上去真如少年的面皮。
“你这saoxue,以后要被cao多了可就不好看了,到那时候爷几个还会对个烂xue有兴趣?”娃娃脸捏着手上不停颤动的玩意儿,一边慢条斯理的教着:“你自个儿得晓得把你这些毛给剃了,到时候爷玩起来才称手顺心,也能cao到你这老婊子舒舒服服的。爷cao你的时候,你得乖点,伺候着的时候,别拿乔知道吗?”
“对对!妈的,得配合着老子,cao到你尿了老子不给停你这老sao货也别想休息!”
娃娃脸看了眼Jing血冲了脑子的金隅,似乎并不介意自己的那点话被打断了。“你这老婊子也就这身皮rou被看上了,你这对saonai子和这欠cao的屁股都是以后要被爷玩儿烂的。这嘴巴以后也得懂怎么伺候鸡巴,你这身上的洞都是sao的…你这老婊子得记得,在这儿你就是个婊子,cao你哪个sao洞都是凭爷高兴,你接受不接受,都是没得跑的。”
“怎么样?这可是咱们难得的发善心啊,说到底就是你以后好好任咱们玩儿了就大家高兴的事啊…”白河涟揉了揉那胸口前的红肿的ru尖儿,温声问着。
“你点头,爷就立刻让你这根sao鸡巴爽爽快快的射Jing。”娃娃脸催促着。
老男人那脑子早成了浆糊,“…我会…我会用saoxue伺候男人…唔啊啊…——”他被调弄得没了主见,这会儿连胸脯都被人玩了起来。他蠢蠢欲动的又被挑起了射Jing的欲望,他将鸡巴送到了掌控他的人的手心里头。“saoxue会好好伺候鸡巴!…大鸡巴!啊啊…!快,要射了唔!!…我会发sao会、会做个发sao的婊子给你们cao、唔…saonai子和鸡巴都给你们玩儿!求求…求求呜啊…快点让我射!让sao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