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把人抱起来:“你住几楼?”
文然:“七楼。”
电梯到了七楼,文然有些犹豫的拿出钥匙,打开门口,墨风抱着人进了房间。
屋子很干净,干净的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你……好干净啊。”
让人坐在沙发上,墨风环视了四周,房子不小,房间很多。
“我能参观吗?”
文然有些烦躁:“你不回家吗?”
“你想和我一起回家吗?墨风笑呵呵的看着文然。”
文然倒在沙发里,生无可恋道:“你自己参观吧。”
墨风在画室里面流连很久,文然觉得自己都快等睡着了,还是不见他出来,小心的扶着墙往画室走,只见墨风正对着自己的一幅画发呆。
“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我一直都想去一次小兴安岭,可惜没机会。”
文然看着那副画:“景不错。”
“看你的画就知道了。”
“那是我画得好。”
“文然。”墨风坐在楠木椅子上。
“干嘛?”
“你为什么不让别人来你家?”
“你不是来了吗?”文然站在有些累,往门框上靠了靠。
墨风上前把人抱起来,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下:“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让别人来?”
“我说了,你不是来了吗?”
“我又不是别人……”
文然看着面前嬉皮笑脸的墨风,心累的叹息道:“我是说真的,咱们别闹了,你回家吧。”
“回家了谁给你上药。”墨风从口袋拿出药剂嘚瑟般晃了晃。
文然连忙坐起来:“你是我大哥,行了吗?你走吧,我真的不用你照顾,不用你负责,你怎么就听不懂呢?”
墨风拿出手机刷外卖:“你想吃什么?有中餐和匹萨。你选哪个?”
“……”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墨风靠着厚脸皮,在文然家睡了一晚,外加上药。
第二天公司有事,墨风直接走了,走的时候文然还在睡觉,当然他走的时候拿走了备用钥匙……
下午正当文然暗喜冤家离开的时候,墨风直接推开门,手里提着两份米线,笑的满面春风:“咱们晚上就吃这个吧。”
文然当时就想报警。
三天后,文然痊愈,直接换了门锁,断绝了和墨风的来往。
当他兴高采烈的为自己不用再和墨家公子见面的时候,在会议室里看见了,墨家公子的笑脸。吓得他连手上的豆浆都撒了。
为什么上帝在创造我的时候没有给我隐身的能力。
萧冥知道那份药的威力,绝对不是冲凉水就能好的,所以当他把房卡交出去的那一刻,就代表着他已经把文然卖了。
他和文然是高中同学,两人关系不好不坏,直到文然有一次知道了他是gay后,关系才好起来的。
用萧冥的话来说,文然是个怪人,他不怎么交朋友,却和所有人都能处好关系,每天乐呵呵看起来一副Jing明的样子,实际上脑子里少根经。
所以萧冥一直认为,文然是因为缺少某方面的生活,才会活的那么寂寞。让文然了解一下这方面,卸一下火没什么不好的。
可他忘了一件事……
文然是直的。
……
……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朋友啊。
自从和墨家公子说不清,断不掉的孽缘开始之后,文然每天都活的小心翼翼的,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人抓住。
墨风很喜欢亲他,稍稍不注意就被吻个天昏地暗,就文然这小体格别说打架了,他就是跳起来才勉强和墨风差不多高,惹不起的还是躲着点吧。
奈何每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候被抓包,被抓到就是一顿乱亲。
文然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恹恹的生闷气。
常卿进来交画稿,见文然一副要死的模样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又被狗咬了。”
常卿笑而不语:“我说,你什么时候惹上墨总了?”
“他脑子有病!老子都说的那么清楚了,他还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昨天不知道从哪弄来了玫瑰花,在我家门口摆了一地,我扫地就扫了半个小时!!”
常卿笑:“他是在追你?”
“追?”文然一副避而远之的模样:“我真是谢谢他,别把我吓死,我就烧高香了。”
“你也该找个人了吧,你家里不催你吗?”
文然听到家这个字,挥挥手:“他们两个天涯两方,多少年没理过我,恐怕连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多么的作孽啊。”
“抱歉。”
“你道什么歉啊。”文然叹息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摆脱掉墨风啊,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