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吗?”他一脸的不在乎。
我有些郁闷,“可我一个都不知道。”
他语气平淡,“没事,下一首你肯定知道。”
“你说知道就知道啊,我就不信你能猜的那么准。”
“对,我说你知道你就知道。”
“我不信。”
“要不打赌。”
“赌就赌,赌什么?”
“你真赌?”
“对啊,你以为我怕你啊。”我不屑的笑了笑。
“那就一个吻,你敢吗?”他玩味儿的看着我笑。
然后我的笑容就僵住了,“赌就赌,我才不怕。”
在我硬着头皮说完后,他起身去了舞台前,说实话在他跟那个吉他手说话的时候我一度以为他是想点歌,点一首我听过的歌。
心里正想着他这是耍赖,才发现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他坐在那个主唱的地方,身子有点儿倾斜,微闭着双眼,刘海被风吹的有些凌乱,无限慵懒。他一开口,四周都静了。
我爱你,
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
信仰
我爱你
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
力量
一首唱罢,周围的人都欢呼了起来。前排一个妖艳的姑娘在他下台的时候还不住的对着他抛媚眼,有个姑娘还往他手里塞了张纸条,他什么没说的便还了回去。
是张信哲的《信仰》,他唱的那么动听。
我们相识相知的这些年里,这是我第一次听他唱歌,我从不知道他会弹吉他歌唱的这么好听,那种感觉就是他把自己放进了歌里。
他朝我走过来,弯下腰,冲着我笑,“这一首,你听过没有?”他把脸转过来,“快点。”
我佯装不懂,“干什么啊?”
他耐心的抬头,无限慵懒的模样,“你说呢?恩?”
我推了推他,“这,这不算,你耍赖了。”
夜愈来愈黑了,蓝色的天空笼上了一层黑色的纱。
晚一点的时候我们找了家夜宵店子,这里的天气可真好,我们那里已经是冬天了,这里却四季如春。
在他给我夹菜的当头我问他,“你怎么还会吉他啊?”
不似平常那般低调,语气里满是傲娇,“我会的多着呢。”
“是啊,桃花也旺,刚刚还有姑娘给你塞小纸条呢。”我揶揄道。
他顺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真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不禁笑了,“我在想,你可真优秀呢。”
“那你欠我的东西可记得还啊!”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样坐在我身边。
他总是能把话扯到他想说的地方,达到他的目的。
后来多少次再想起我们的旅行,我都觉得这就是我生命中最美的时光。
☆、Ⅰ-Ⅶ-5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不知道存了多久才换来的两个星期很快就花光了,我们回到了原本生活的城市。
那天飞机起飞前接到了唐易然的电话,我本担心邱以阳不在他公司的事太多太忙就推脱说让他不要过来接我们。在下机的时候还是看到了他,还有他带着方暮舟一起过来了。
邱以阳的平淡和我脸上的诧异瞬间形成鲜明的对比,“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来接你们呗。”唐易然抬声,“你走了是爽快了,公司那么多事把我可累死了。”
他们不仅是一起来的,而且还一人一辆车。
邱以阳把我手里的行李递给他们,对我说道,“暮舟送你回家,等会我跟易然去公司,忙完我就回。”
我点了点头,往方暮舟停车的地方走。
他突然又拉住我,他使了很大的劲,我的头被他摁在了怀里。
我想推开他,低声在他怀里问,“怎么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他低着头,在我耳边呢喃,“晚上等我回来一起吃饭。”松手放开了我。
旁边的两个人尴尬的咳了几声,但是谁都没有吱声。
回家的路上我问方暮舟最近店里的生意怎么样,他说那个酒吧他打算关了。他说的那么平淡,我以为那不过是他放弃了一个谋生的手段,再去寻了另一个。却从来没有想过这家店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对于他们几个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在车上不解的问,“店子不是开的挺好的,怎么要关了,我还没去过几次呢?”
“那以后也去不了了。”他倒是说得平淡。
“那怎么办?”我问的一脸严肃。
“什么怎么办?”
“以后去不了了呀!”说完之后我们都笑了。
聊天让行驶的距离变短了,方暮舟帮我把行李都搬了上去。
我倒水给他,他又是瞟了一眼水杯,“怎么又是白的?”
“你喝不喝,不喝算了。”我语气冷淡,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