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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这东西必须拿出来的,四小郎听话。”
狐二郎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不那么吓人,安抚着快羞成球的四小郎,同时大手不容抗拒的将尾巴从那四条小短腿中间一点一点抽出来。
“我不要,你不要碰,好脏好脏……不要……求你不要,真的不要,二哥!我求你……”
狐小四拼命抱住自己的尾巴挣扎着,眼看着最后一点都要被抽走,他闭上大眼睛噼里啪啦掉金豆,然后直接崩溃了。
“我活不了几天了,我也不要活了,二哥,就这么几天让我开心的过,让我带着尊严走好不好,二哥求你,二哥我求你!二哥,二哥……”
被狐小四一声一声带着哭腔的“二哥”喊得心都要碎了,狐二郎红着一双眼,捧起他哭的乱七八糟的小脸,用力吻上了小狐的额头。
“狐四郎,你看着我,不要哭了,你看着我!”
几乎是强硬的扒开四小郎正掉着金豆的眼睛,狐四郎蹲在床头,双手捧着那张小脸,对上那双含泪的让人心碎的紫眸。
“四小郎,把眼泪擦干,你是男人!你是老狐家的男人!小时候阿姐怎么说的?打不得碰不得一碰就流水有点小事就疼的寻死觅活的叫什么?”
狐小四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咧嘴哭的更惨了:“你才是那玩意!臭流氓,呜呜呜,二哥你恶心人,连哭都不让人好好哭,我好不容易把真心话说出来,你就不能善良点好好安慰我么!”
“就这么点事有啥哭的,你小时候哪次尿床尿裤子不是我给你洗,我嫌弃你脏的时候还少了?你小子脸皮什么时候这么薄了?。”
“呜呜呜,我那时候多大现在多大,能一样吗!那能一样吗!你咋这么坏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谁坏啊,咱俩到底谁坏啊,谁尿完床把褥子换到我床上,然后还特意跟阿姐告状啊?”
“哪次阿姐揍完你,你回来不揍我啊,呜呜呜,小时候的事你还记那么清楚,你小心眼!小心眼!”
“……哪次我打完你了,你没半夜趁我睡觉的时候过来拔我尾巴上的毛……”
“你过十岁生日的时候我就没拔!”
“嗯,你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尾巴都剃秃了……你是没拔……”
“后来阿姐不是把我的也剃了么,你也没吃亏啊!”
看到四小郎终于哭不下去,露出小白牙准备炸毛了,狐二郎松了一口气。
又吻了一下小狐的额头,他收起了刻意装出的调笑,注视着四小郎的眸子一字一句说道:“狐四郎,咱们老狐家谁都能为了这种事寻死,只有三三和你不能。你是怎么来的?母亲为了生你们、养你们,受过多少屈辱你不是一直都在看着么?作为男人,你绝不能比我们的母亲软弱,你绝对不能伤她的心,听懂吗?”
“你流的泪遭的罪受的伤全都不会白费,你每摔倒一次,只要再站起来,就会是更强的你。不经历风浪怎么配做男人!我狐二郎身边从没有经不起风浪的小白花,软弱无能的人不配做老狐家的孩子……”
“二哥,我要是悲愤的自杀了,可以留书给娘亲说是被你骂的么?”
“你要是敢这么干我就往你脖子上拴个绳,天天把隔夜饭倒你毛上,让你一身黏黏糊糊臭气哄哄还不给你洗澡……”
“你是我亲哥么……”
“乖,是亲的,可亲可亲了。”
“我咋这么想咬你呢?”
“我还想看你的小菊花呢……”
“你要是给我咬我就让你看。”
“你早说啊,累死我了!想咬左边还是右边?”
狐二郎麻利的挽起两边藏青色的长袖,两只胳膊都痛快的伸到了小狐的嘴边。
恨恨的看着伸到眼前的手臂,四小郎二话不说闭上眼睛张开嘴巴狠狠的咬了下去,温热的血顺着他的牙流了下来,也带走了他所有的委屈,痛苦,屈辱和绝望……
再睁开眼睛,他已不是那个脆弱的像个瓷器的狐四郎。
动了动小屁股微微试试,发现狐身实在太勉强,四小郎深吸一口气变作人形,得意的看着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又惊又喜的狐二郎,扬起清瘦的小脸笑着说:“二哥,帮我把这几个鬼东西弄出去!小爷我今天要生蛋,让你长长见识开开眼!”
狐小四的身体实在太虚弱,而金蛋又太深了,所以不管他怎么放松,狐二郎怎么帮他按压扩张,那个最深的还是拿不出来。
气喘吁吁躺在床上,再看着自己明显隆起来的肚子,他心里怄的都想吐血。
“二哥,帮我把那只老虎带过来,我要和他谈谈。”
心里不知打定了什么主意,狐小四的眼神满是坚定,如果有的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虎王,但没有办法,他的内丹在虎王身体里,离虎王越远他越虚弱。
他受够了身体里有异物的感觉了,他受够了,今日有些了断一定要做。
再见虎王,狐小四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