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先帝患重病时,我在御花园散步时险些落水,是大统领飞出来救了我。当时我依偎在他怀中,听着他的心跳,看着他的眉眼,我忽然动心了……深宫内院,先帝整日离不开那位侍卫长大人,无人来约束我,很快,我便引得大统领上了床。我想他一定很兴奋,能上陛下的龙床,睡陛下的女人。”
禁军统领眼神微微闪动,似乎也回忆起那时的旖旎时光。
叶昭脸色难看的很,他仿佛注意到禁军统领的目光,咬了咬牙抬脚踩上方才的伤口。原本渐渐止住的鲜血,在禁军统领难以开口的低吼声中再度流淌开来。然而这个举动仿佛刺激到了宸妃,她如花面容上现出明媚笑容,话语也再度传了出来:
“我们翻云覆雨畅快的很,在龙床上,在御花园,在高楼窗前,甚至还在病重先帝的门外……”
叶昭猛然加大了踩踏的力道,禁军统领痛得脸冒冷汗,连发出低低的嘶吼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后来……”宸妃忽然抬手一指,正正落在早已瞠目结舌的叶丹身上,“后来我便与大统领私通怀上了叶丹。”
此话一出,顿时众人骇然,不说满脸难以置信的叶丹,就连叶昭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位臣弟竟是大统领的孽种!
叶丹颤声道:“母亲……母亲,你疯了吗?你在胡说什么?!”
宸妃懒得与他辩解,笑着看了正在叶昭脚下受苦的大统领,继续说道:“有了丹儿之后,我开始与大统领合力筹谋,凭什么这山河万物生来就是你叶昭的囊中之物?我不服,也不信,所以我步步为营,花了十余年的时光才彻底掌控大权,然后便是宫变。”
她深深吸气,“只可惜没能在拥雪关内将你擒住,这才放虎归山以致今日局面。”
说完这句话,宸妃忽地惨笑一声,道:“兵临城下这段时日,我时常做噩梦,梦见先帝与侍卫长向我索命,说我不该窃取叶家百年山河。我后来也曾想过,或许这天下终究是叶家的天下,即便丹儿姓叶,可他终究不是帝王血脉,不能如先帝那般威震四海。”
叶昭瞥了她一眼,冷笑道:“你倒是说了句人话,这天下终究还是我们姓叶的天下……”
远处曹钧肃扫京城重要街道完毕回来复命,他离得老远便看见此处众人个个低头不语,甚至还有数人早已吓得趴倒在地,仿佛竭力让自己显得不存在一般。他皱了皱眉,随即挥手撤下身后众位将士,独身走了过来。
不远处的元朗顿时瞪大了眼睛,朝他做了个“速速离开”的手势,曹钧脚步缓了缓,但没等他停下来,便听到略显凌乱的宸妃娘娘放声大笑。
叶昭丝毫没有注意到曹钧的靠近,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宸妃,喝道:“你笑什么?!”
宸妃带着满脸恶毒笑容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们叶家的天下?不,你也不是姓叶的,先帝身边的侍卫长武修才是你叶昭的亲生父亲!”
青天白日里,仿佛有一道震天雷轰然劈落在叶昭头顶!
☆、未满九次
元朗元逸顿时跪了下去,身旁侍卫也无声跪地,曹钧还是极力消化宸妃娘娘那句惊世骇俗的话语,不知被谁扯了一扯,双脚微软地也随之跪在当场。
叶昭张了张口,半晌之后才勉强找到自己的声音:“不、不可能……你在撒谎……”
宸妃道:“你有什么值得我去撒谎?”
叶昭腿一软瘫坐下来,整个人都在颤抖。
宸妃笑得恶毒,一点一滴将当年的过往讲述出来:“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讨厌你吗?因为你根本就不是陛下的子嗣,我每次想到陛下从侍卫长处索取阳Jing再送入我体内的情形,就会觉得你很恶心……先帝当真是对侍卫长宠爱非凡,说是宠幸于我,实在连我的手指都未曾碰一下,他只是借我这个肚子,来生一个他心爱之人的子嗣。”
“先帝驾崩前你已有五岁,那时侍卫长对你疼爱非凡寸步不离,动辄言传身教,更恨不得将一身功夫全都传与你。我且问你,他教导其他侍卫时可有如此耐心?可有如此尽心尽力?”
元朗元逸深深低下头,心中早已掀起风浪!
叶昭摇头不信,“不……不会的……你一定是在骗我……”
“她没有骗你!”
一道清冷声音骤然出现场中,剑光闪过,现出薛鉴的身影。
曹钧心头一震,恨不得立即起身奔至薛鉴身前,向他打听龙霄的下落……只是很快,他记起当时的协议,闭了闭眼强压下心思。
薛鉴的猛然现身打断了叶昭的话,他怔怔看着白衣出尘的身影,刚道出一个“你”字,便听得薛鉴清冷声音传遍当场:“当年我在九层阎罗殿探寻紫微星下落,阎君指引我前去Yin阳碑附近的黄泉河畔,寻专司洗紫河车的鬼族妇人询问消息。那紫河车乃是世间人的胚胎,鬼族族人千年洗涤,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洗十四次,儿女帝王将相之辈;洗十次,儿女清秀而贵;两三次者,中常之资;不洗,昏愚秽浊。”
他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