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不成样子:“疼,疼死了。”手放在胸口:“这里也疼,好疼。”
慕止摸了摸我的发梢低声安慰道:“没事的,你莫担心。”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去,只觉得这几天的委屈全部都出来了,慕止起身哄我,我将他按回床上瞪着眼睛:“你将衣衫都脱了,你这身子不知道多少伤。”
慕止仍有我折腾,我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找到之前在云鹤山留着的疗伤圣药,什么止血了,伤口愈合的丹药,一股到地给慕止吃。忽然就想起之前,慕止来我房里看我,我偷偷去看他也是带了这么一些药,一晃到是两年了。
见着慕止身上破破烂烂又出去吩咐王伯打了些热水进来细细给慕止擦脸:“你就是不管自己了么?我看我还养胖几斤呢?”
慕止弯了嘴角,任由我絮絮叨叨,都收拾完了我顺从地躺在慕止身边慕止给我拢了拢被子:“睡吧”
我闭着眼半天终究是睡不着小声道:“慕止,皇上的事。”
慕止沉声半响没说话忽然开口道:“不必担心”
迷迷糊糊却是累了,只闭着眼睡觉,什么也不想管了,只要我在慕止身边便一切就好。
慕止将我搂在怀里,我往他怀里钻了钻。
这夜似乎格外的漫长,第二日清晨我迷迷糊糊摸着身边没有人了,一下惊醒过来,赤着脚往外面跑。
已经是深秋的天气,地上泛着丝丝凉意。窗外树下慕止正在喝茶,我跑过去他见我过来眉头一皱说:“怎么又没穿鞋子出来了?”
予卿往这边看了一眼,从屋子里捞了一双鞋子走过来,慕止接过给我穿鞋。我伸着脚嘴里嘟囔着:“慕止你今天怎么不出去么?”
慕止摇摇头牵着我的手吃早膳嘱咐道:“渝阳这边有热闹可以看。”
热闹?我叼着包子看着慕止:“什么热闹?”
慕止伸手给我递了一碗粥:“你先吃,一会我们出去瞧瞧。”
我点头吃了早膳跟着慕止往外面走,外面似乎甚是热闹,人群三五聚在一起,我和予卿走在后面,前几日的夜袭她受了点伤,今日身子不是很好,偏偏担心我安危死活要跟着我出来。
远远看着街头上摆着红木做的嫁妆,直直从青石路的一头摆到另外一头。我手上拿着慕止递过来的糖葫芦吃得嘴上黏糊糊的问道:“这是,公主出嫁吗?我记着皇上没有几个可以出嫁的公主。”
慕止不答话只定定看着从皇城中出来的嫁妆不出声。
予卿在一旁给我递水笑道:“小姐,看着这几日你是没有受苦了?”我得意地一挑嘴角:“那是,我该吃吃该喝喝可是不没受苦,不像某人……”说着我很没良心地看着慕止一眼,那人到是面色不动只看着那看起来十分阔绰的十里红妆。
王伯谨慎,在酒楼里摆了一桌,让我们在雅间里看热闹。我虽是性子欢脱不过确实觉得奇怪,慕止这样一个人,怎么看都不是会喜欢凑热闹的人。
远远便听到锣鼓登天,四个面容浓妆的老鸨笑着过来,手上拿着花生桂圆一路上撒得引孩童哄抢笑成一团。我看着那顶甚是阔绰华丽的喜轿嘟囔道:“这得是贵妃的公主吧,这么大阵仗。不过这么名目张胆的到是很少见。”
外面送菜进来的小儿听我嘟囔笑着接话:“这位贵人是不知道,这今个出嫁的可是比公主还要气派几分的人,那是咱们摄政王的妹妹季姑娘。”
手中的糖葫芦啪一声掉到地上,我出声问道:“你说出嫁的人是季绾?”
小儿摸着头:“季绾?好像是这么个名字,不过具体我可是不知道。”
我从怀里丢了一块金子给小二追问道:“你且说,季姑娘是嫁给谁?是不是洛家少爷?”
小二收了金子,态度更加好仔细琢磨了开口:“小的,听人说不是洛家少爷,那是风风光光嫁给禹王做正妻的。”
禹王,竟是嫁给禹王。他的年纪都可以给季绾当父亲了,在渝阳里横行霸道贪财好色数一数二。他季揽既然舍得将自己亲妹妹嫁给这样一个畜生。
洛之流不知此时在何处,也不知晓得了吗?季绾也是愿意嫁给禹王吗?就为了禹王给季揽的助力,所以也是愿意的吗?也不管许粥粥吗?想起许粥粥我小声问予卿:“这几日,可听说什么粥粥下山的消息。”
予卿眉头也皱成一片:“虽是没听见什么动静,不过他怕是定会下山的。”
手心满是汗,我呆呆看着慢慢走过酒家下面的迎亲队伍。那定被层层大红色的烟水纱罩着的轿子中隐隐约约看得到人影。两旁的爆竹响得噼里啪啦的。四周知道不知道的百姓交头结耳似乎这真是一个天作良缘。
我看着对面的酒楼中似乎窗口上也呆呆立着一个人,那一身白衣和微微缩紧的丹凤眼看起来甚是眼熟,直到那人半倚着身子往窗外张望的时候我才看清了那人的脸,一晃两年,我竟是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见着洛之流。
似乎已经不是那个人风流少年,微微皱着的眉头只盯着轿中的人。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