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不只可以省钱省人力。甚至还可以赚一笔。虽然可能数目不多。
身为一个任务施行者。秦丹知道。许多方案发想时多是美好的。一切都要等到实际施行了以后。才能找到潜在的问題。于是他说:“不如先画个草图。做个模型试试可不可行。”
秦丹提的这个提议。当然沒有人会反对。
虽然当初订这个房间。莲起有些不以为然。但现在他倒很庆幸傅敬尧当初这样厚脸皮。订了一间只比总统套房要低一阶的房型。秦丹的个性是莲起喜欢的那种。武学上的造诣那就更不用说。而傅可城也不是莲起会讨厌的人。但是。他还是无法。跟外人在同一个空间里随意放松。例如:上厕所。尤其是大解。
其实在警局时莲起就有点感觉了。回到家时感觉更强烈。刚一边谈他数度忍不住往房里的厕所看去。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先喊暂停去上厕所。可是。不行。这样他做不到。就算是跟傅敬尧也不是一开始就可以放松。住到傅敬尧家两个月以后。莲起才有办法在傅敬尧在家的时候大解。
所以。当秦丹提议要画草图。做模型试试可不可行时。莲起马上就举双手赞同。其中一个当然是因为。这样傅可城就不会抓着他不放。他就能离开书房。回去卧房上厕所。另一个理由是。鱼菜共生的理论他也是最近在看国外新闻时看到。他自己并沒有实际Cao作过。实际上可不可行莲起真的沒有完全的把握。
离开书房。莲起就小跑了起來。虽然只有几步路。但因为他内急。自然就忍不住想快一点。只是。这看在傅敬尧眼里就很不正常。莲起在傅敬尧心底向來就是个泰然自若。处变不惊的人。他不懂。明明就沒有什么特异的事。为什么莲起的脸色不太对。而且一出书房马上跑着离开。
难道。在什么他沒见到的地方。莲起受了委屈吗。
按住厕所的门。阻止莲起把门关上。不想让莲起暗自神伤。傅敬尧很诚恳的问:“发生了什么事。你脸色不对。”
莲起奋力的推厕所的门。大叫“放手”。他都快拉到裤子上了。
“莲起。现在房里只有我。酒店的隔音很好。你不用顾忌。直接跟我说。”
傅敬尧话完。真摰的看着莲起。莲起咬着下唇强自忍耐的样子。让他好心疼。傅敬尧真的不懂。莲起有什么话不能跟他说的。况且。在去警局之前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从警局到刚才。他也一直都待在莲起身边。这样的情况下。莲起到底能出什么事。这样有口难言呢。连对象是他也说不出口。
“说啊。莲起。是我啊。是我啊。我是傅敬尧。是你认识了一千年的人啊。你到底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傅敬尧说动莲起了。莲起真的不顾忌的把话说出口。“我要大便。你可不可以放手让我关门。上厕所。”
第一时间。傅敬尧愣住了。所以他还是沒有放手。所以。他又听到莲起的吼声。“你还不放手。难道是想看吗。老是说我重口。猥亵。现在到底是谁重口。猥亵。”
好。这次莲起的言语终于起作用。傅敬尧松开按住门板的手。莲起把门关上又打开。然对再对着傅敬尧吼。“去客厅。不要待在卧房里妨碍我。”
于是。傅敬尧灰溜溜的跑去客厅。
喝了一杯茶以后。傅敬尧的心情比较平复了。然后。想到当时的情形。他就忍不住笑。一笑就笑个不停。笑到忙的不可开交的傅可城和秦丹。都忍不住停下手里的工作看向他。“干嘛。被点了笑xue了你。”
“噗。哈哈。沒事。哈哈哈。”
“沒事你笑屁。”
真的是笑有关屁的事啊。“哈哈。沒事。哈哈哈。你们快画。画好快做一做。然后回去了。不会打算在这里住下了吧。我们莲起可是來渡蜜月的。”
“渡你的屁。结婚典礼都沒有出现的人。还好意思说在渡蜜月。”
说是这样说。但因为长久的困难。终于看到突破的可能。傅可城只好舍弃跟傅敬尧斗嘴的机会。回头继续画他的草图。认真的构思。举秦丹讨论可行否。然后再画。多么需要专注力的一刻。但是过程里一直不停的听到“吃吃”笑声。于是傅可城火了。随便抓起桌上用不到的东西就往傅敬尧丢。
“城城。不要。那是纸镇。”
秦丹喊的同时。傅可城的手已经离开纸镇了。傅敬尧离秦丹太远。肯定护不到他。眼看悲剧就要发生。傅敬尧不自主的闭上眼睛。脑子里已经看到自己头上血流如柱的画面。结果。沒有。那个水晶纸镇沒有砸上他的头。一只手横生出來。接住了纸镇。
期待中的疼痛感沒有來到。傅敬尧睁开了眼睛。先是看到一只握着纸镇的手。顺着手看过去。便看到莲起。看到莲起。傅敬尧心就落了一下。他露出了安心的笑。然后很自然的开口说:“莲起。你大便大完便了。”
“嗷…。”
非预料中的疼痛突然从傅敬尧的额角漫开。本來抬头想质问莲起干什么。为什么要拿纸镇敲他的头。但看到莲起的表情。傅敬尧就蔫下去了。捂着额头。挤出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