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也不会将之视为理所当然。这次的事他会记到心底。找机会好好补偿一下莲起。两人之间。如果心够近。拥有相同的默契。很多话不需要语言。只消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就足够。傅敬尧勾起嘴角。把手放到莲起手掌上。紧紧的握住莲起。
两人在去红灯区的路上找了一家咖啡店。莲起笑着说:“看來欧洲人真的很爱喝咖啡啊。满街的咖啡厅。却沒见到一家写着tea shop的茶水店。”
闻言。傅敬尧回想了一下。从他们到阿姆斯特丹以后。还真的沒有看过一家写着tea shop的茶水店。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傅敬尧站了起來。站在街边左右张望看了起來。结果还是沒有看到一家茶水店。
看到傅敬尧的样子。莲起笑了。沒想到傅敬尧那么容易上勾。他明明就点了一杯红茶不是吗。怎么傅敬尧的思绪还会被他的话术影响绕不出來。
在咖啡店耗了好一会。傅敬尧和莲起才往红灯区走。天还沒有完全暗下來。只是呈现着昏黄。但路边的灯已经亮起來。荷兰原文为Nederland.字面意义为低地国家。它的国土中约只有五成的土地高海拔一公尺。约莫百分之十七的国土都是人造的。所以荷兰境内几乎处处看得到水道。有些地方水道甚至比道路还多。而此时。刚亮起的路灯倒映在河水。照出燐燐水波。像一片片发亮的鱼鳞一般。非常浪漫。
接下來的行程。一扫前面的Yin霾。莲起和傅敬尧逛的十分起劲。除了厨窗女郎的景像很特别。让莲起和傅敬尧倍感新奇以外。重点是。只要他们一靠近厨窗。里头的厨窗女郎就会卖力的搔首弄姿。跳起艳舞。甚至有个主动点的女孩打开门探头对着莲起和傅敬尧喊:“两个一起只算一个的钱。”弄得走在附近的游客不停起哄。叫傅敬尧和莲起别放弃这个好机会。
☆、一笑就像被点了笑xue一样
这一天。莲起和傅敬尧就在这个浪漫而充满笑语的情况下渡过了。虽然莲起的钻表还是发出闪闪光芒。但是。从傍晚到黑夜都沒有歹徒再靠近他们。这点傅敬尧觉得万分庆幸。到了酒店房里后。傅敬尧忍不住在厕所里大喊了一声“yes”。一边做出拉弓的动作。而就在他做这个拉弓的时候。莲起推门进來了。
“吓死我了。你怎么不敲门就进來。如果我在上厕所怎么办。”
莲起扬起了笑。回头指着厕所的门说:“是你自己沒关门。而且就算你在上厕所又如何。你上厕所要用到的那两部份我都熟。”
傅敬尧翻了个白眼后皱起了眉。懊恼自己不够小心。意兴阑珊的问:“那你进來做什么。尿急。还是想大号。”
莲起一边摇头。一边说:“都不是。”
“那是什么。”傅敬尧灰溜溜的表情有点消退了。现在脸上不耐和气恼多一点。
莲起勾起了嘴角。往挺着胸膛。下巴因气恼有点上扬的傅敬尧靠近了一点。然后用几乎脸要贴上傅敬尧脸的姿势。对着傅敬尧的耳朵说:“我是特地进來欣赏你拉弓的姿势。好迷人。让我气血翻涌。”
直到莲起把话说完。不论是脸还是唇都沒有碰到傅敬尧一丝一毫。但是傅敬尧的手。却让莲起硬抓着强压紧贴上莲起全身气血最翻涌的部位。傅敬尧下意识吞了口水。突然觉得喉咙好干。可是这种状况下说要喝水真是太扫兴。傅敬尧脑子转了转。终于想到个两全其美的说法。
“去床上。莲起。”
傅敬尧本來想。在去床铺的路上。他可以随手倒杯水來喝。这样不扫兴。又能喝到水。一石二鸟;只是。谁想得到。莲起的猥琐模式已经开启了。手一掀就把傅敬尧压在墙上。傅敬尧那句“别这样”的别字都还沒出口。就感觉到下身一凉。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说话还有用吗。
傅敬尧把张开的嘴巴合起來。紧咬着下唇。无语的望着窗外。“既然无法抵抗。那就享受它”。傅敬尧不晓得自己从那里听來这句话。但他觉得这句话很能描写出他现在的心境。他就不懂了。为什么莲起花样那么多。明明在软硬适中的床上恩爱是最舒服的。可莲起就爱在各式奇特的地方。回忆起他们过往惨烈的经验。傅敬尧的男儿泪都要掉下來。有谁会在只有十二度的夜里在阳台恩爱的。上身穿着羽绒衣。下身什么都沒有穿。一下被撩得兴致高涨。一下又被冷风吹的兴致全消。那种痛苦真是比被中医电疗还难受一百倍。到最后他真的是什么念头都沒有了。只求莲起能早点结束就好。
“明天我们约好神父公证的啊。还有我那个远的不能再远的堂哥也会到场观礼。你别玩的太过。弄到我们结不成婚。”
凶器已经抵在傅敬尧的弱点上了。傅敬尧还是试图做出最后的挣扎。但。他却不知道。他越是这样。莲起越是亢奋。所以。结局就成了傅敬尧最不愿意面对的情况一样。第二天。他们都睡过头了。错过了他们的婚礼。
铃…铃…铃…。
手机响了。傅敬尧也听到了。莲起也听到了。傅敬尧是沒办法接。莲起是不敢接。看着莲起哀求的眼神。和那只向他伸的长长的手。及手上一直响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