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还拿了纸笔作笔记。
再下一回聚餐。傅大哥的女友提早了一个小时到傅家。进了厨房学傅妈妈做菜。傅妈妈虽然沒有太多笑容。还是手把手的教着做。
又到下一次聚餐。傅敬尧和莲起到傅家时。听到厨房里有两个女人说说笑笑的声音。
当晚傅敬尧的户头里汇进了一万美元。第二天中午傅敬尧汇了五千美元进莲起的户头里。莲起下班后傅敬尧告诉莲起这个消息。莲起洗了澡以后磨起墨來。傅敬尧笑着问莲起今晚怎么有这种好兴致写书法。莲起说赚钱当然有兴致。
☆、草药方子价值一万美金
半个小时后莲起拿了两张纸给傅敬尧。一张写着生活作息的法方。连洗澡要怎么洗都有详述。另一张则是写满了草药方子。有泡澡用的。有茶饮。有调养身体的药汤。傅敬尧看着方子。皱着眉头说:“如果照你这上头写的做。应该全身都会是药草味吧。”
莲起点点头。耸了耸肩回。“很有可能会一身药草味。但我敢保证。如果傅大哥的女友能完全照着上头的方法做。半年内一定怀孕。”
第二天上班前傅敬尧把两张纸表了框。叫货运送到把写着生活作息的那个。送傅大哥上班的地方。箱子外还贴了一封信。下班前傅大哥打电话來问。草药方子在那里。傅敬尧笑着说:“草药方子价值一万美金。”
过了一天。傅敬尧帐户里又汇进一万美金。当天中午他马上汇了五千进莲起帐户里。
四个月后。傅大哥的女友怀孕了。傅大哥开心的抱着女友转了一圈。又马上像做错了什么一样懊恼大叫。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女友抱回床上躺下。拉了被子把女友盖的实实的。当天。傅大哥打电话回家说不回去睡了。要照顾女友。傅妈妈在电话的另一头紧张的问:“是不是病了。”
傅大哥回:“怀孕了。刚一直吐。吐的头都昏。”
傅妈妈立马叫傅爸爸开车去把人接回來。还不停叮咛车速不可以超过三十。待傅大哥女友到傅家时。傅妈妈已经端着一碗乌梅汤候着了。
接着傅敬尧发现莲起的电话多了。天天晚上都有电话。时常一边煮菜一边用肩膀夹着手机说电话。本着男人不应该乱吃飞醋。和要相信爱人的理念。傅敬尧忍耐了三天。到了第四天。他忍不住直接问莲起到底在跟谁说电话。怎么那么有话聊。天天都要说上半小时。
莲起笑着把手机贴到傅敬尧耳朵上。傅妈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來。
过了十天。莲起和傅妈妈热线的态势沒有减缓。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傅敬尧忍到无可忍。直接拨了傅爸爸的手机。让傅爸爸带傅妈妈出去约会看电影。钱他出。
傅爸爸对着傅妈妈大叫说。“傅敬尧要花钱让我带你去看电影。好让你不再打电话找他爱人。”声音传入了傅妈妈的手机。又从莲起的手机传出來。莲起听得笑瞇了眼。说了几句就挂上电话。当天晚上傅敬尧又体验了一次什么叫****。第二天又体会到想动动手指都困难的感觉。想起有阵子沒给植物人协会捐钱。第三天。傅敬尧打了一万块进植物人协会帐户里。
正当傅敬尧觉得一切过的风调雨顺。滋润非常的时候。傅家本家的爷爷和nainai按响了傅敬尧家的门铃。
傅敬尧一直以为他懂得“吓到”是什么感觉。可是直到这一刻。傅敬尧才知道。以前他不懂。
一开门傅敬尧先看到的是本家爷爷的脸。再來是nainai。然后是本家爷爷nai后面的叔叔和伯伯。以及一大群黑衣人。呃…其实是穿着黑西装的人;当下。傅敬尧真的很想直接把门甩上。锁住。然后带着莲起跳窗逃走。可是。本家爷爷的手已经按在门框上。如果傅敬尧想把门关上。锁上。除非夹烂本家爷爷的手。不然绝对办不到。其次他家在三楼。跳下去不死也会残废。基于以上两点。傅敬尧想了三秒。退了一步。
“爷爷。nainai。以及…各位长辈。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事找我。”傅敬尧的爷爷是本家祖爷爷弟弟的儿子。本來傅敬尧应该称眼前的人为太叔公。但本家惯例是外支子孙一律喊本家爷爷为爷爷。故而傅敬尧见到本家爷爷才沒喊太叔公。而是喊爷爷。
本家爷爷沒有回话。只是往屋里走。走到沙发上很自然的坐下。本家nainai跟着坐在本家爷爷身边的座上。客厅的三人沙发就少了两个位子。其余虽然还有座位。但都是可收纳式的矮凳。坐矮凳的姿势有失礼仪。本家的伯伯叔叔是不可能去坐的。所以那两位伯伯和叔叔就站在爷爷nainai后面。然后八个黑衣人又站在叔叔伯伯后面。看起來真的非常声势浩大。很有压迫感。
“敬尧啊。听说你找了个爱人。看來当初医生是误诊你自闭了。真是可惜。”说话的是本家nainai。七十初头的人依然一身旗袍。身材纤细。皮肤较同龄人看起來也年轻上好几岁。声音虽不如年轻女生细嫩。但也不会粗哑。整体看起來说是五六十也会有人相信。
傅敬尧小心赔笑。沒有承认也沒有否认。本家nainai的厉害他最清楚了。他娘那么讨厌傅大哥的女友不是沒有原因的。本家nainai从不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