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浓妆的非主流眼线把妖媚的丹凤眼描画的愈加勾人夺魄,加上角色需要的金属耳环,十字架项链,皮质手链等各种混搭风格的装饰物让萧炎有种与众不同的美。
“下面一场戏不要太拼,注意安全。”杜翰捡起滑下去的保暖羽绒衣盖在萧炎不算太厚的漆皮短外套上,这种季节拍耍帅的戏就是要吃苦头的。
“啰嗦,”萧炎美滋滋地喝了口牛nai。
公路飙车戏份正式开拍。
纯黑色的道奇战斧如黑夜疾驰的闪电,奔雷咆哮着,飞沙走石,飞扬的尘土宣告着这片土地主宰的霸王,无可比拟的超级速度惊腾起林间的鸟兽四散,引擎的轰鸣声响彻整片天穹山野。
惊艳之色还未从众人眼中退去,那潇洒风姿有让多少人的心灵沉醉载着速度与激情的漩涡中。
“砰——”一声刺耳的撞击翻到声从公路的尽头传来。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剧组工作人员纷纷朝着声音来源举目眺望,林木葱葱,蜿蜒的山间公路是看不到头的。
这时在公路入口处设立警告牌的工作人员给导演打来了电话。
“怎么回事?”导演张望着问。
“有人开车闯进来了。”工作人员胆战心惊地道。
“你怎么不拦住啊?”导演责问。
“我根本就没和车主说上话,车子横冲直撞的直接轧过告示牌就开进去了。”工作人员一拍大腿。
导演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赶紧举起大喇叭呼喊:“快,快拦下萧炎,有辆车闯进来了。”
众人一惊,默念着上帝保佑别撞上啊,撞了那可就糟了,一窝蜂地朝着公路延伸的方向呼喊,各路协调控制人员都紧急行动起来。
杜翰一阵莫名的紧张,心中升出种不安的焦躁之感,他把目光锁定在萧炎飞驰而去的方向,手心竟有了层薄汗。
“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耳边炸响的时候,那丛林上空冒出的滚滚浓烟黑气正在以诡异的方式向空中飘散,透过萧条的山野可以看到那触目惊心的燃烧火焰,火光漫天照亮了半边天宇。
不会的。杜翰心里一沉,却在薄薄的冷意包裹着心脏的时候坚信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他可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萧炎啊。
邵氏私立医院。
静悄悄的医院走廊上传来急促奔跑的脚步声,行色匆匆的温谦夕一脸焦急地推开了特别VIP病房的门。
“哗啦——”房门推开的时候,温谦夕脸上的表情僵在那里。
“哥?”吹弹可破的俏丽小脸上挂满了不可思议。
“啊,小夕,你来啦。”病床上正享受着凌冽亲手喂粥高级服务的萧炎脸色红润喜羊羊,神清气爽的完全不像有事的人。
“过来坐。”萧炎笑眯眯地招呼温谦夕坐到床边来。
“这叫有事?”温谦夕感到身心受到伤害,幼小纯洁的心灵被无情欺骗。他危险地眯着眼睛看向病床边掏弄着橘子的邵文宇。
邵文宇无辜地一摊手,一指萧炎:“是他要我这么说的。”
“你听他的来骗我?”温谦夕生气起来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邵文宇一看温谦夕真的动怒,连忙凑上去一阵耳鬓厮磨的哄劝:“谦夕,这也是为了让事情逼真嘛,不要生气了,为了炎那个多余的人伤了我们感情不值得。”
“我哪里多余了?我是你们的月老好不好,忘恩负义。”萧炎一个激动的辩驳。
“你不多余但是你活该!”凌冽一敲萧炎的脑袋,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伤凄哀婉之色,那深入肌骨的哀恸让萧炎呼吸一窒,赶紧伸手抱住凌冽的腰赔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这样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面对萧炎的主动示弱,凌冽轻叹口气,无可奈何地抱紧了萧炎,感受他是如此鲜活的存在。刚听到这个噩耗的瞬间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好似尖利的刀刃刺入心脏,沸腾的血ye流失殆尽,只剩下空虚的外壳在游荡,灵魂飘飘忽忽没有可以依托的支点。
心痛得无法呼吸,那种撕裂心肺的感觉他不想在体会一次。
“逼真?你们要干嘛?”温谦夕找到了重点:“不过,哥,你真的太过分了,这种事能拿来玩啊?”
“我是认真的。”萧炎脸不红气不喘地辩白:“我虽然没什么事,不过片场有外来车辆闯入和我的机车发生撞毁事故是事实。正好借着这场生命垂危的事故作为公开恋情的垫脚石。”萧炎依偎在凌冽的怀里,诉说着自己的计划:“对于死而复生的人大家都会比较宽容不是吗?在外界看来经历了生离死别而坚定不渝的才叫爱情。”
“哥,你是说你要上演一段凄苦缠绵的生死爱恋?”温谦夕觉得好扯。
“这么完美无缺的计划为什么你一脸郁闷的表情?”萧炎觉得气馁,转脸楚楚可怜地瞅着凌冽:“凌冽,你不觉得很棒吗?”
“你指的是玩弄我的感情?”凌冽的嘴角抽了抽,Yin寒邪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