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能做的事除了照顾好以外,只有等了。
巫连山不醒,荀微也无从知晓为何一定要来地极宫,这些人住在这里不仅不方便,而且地下chaoshi也不利于养病,便让人第二天搬到银蛇院中,照顾起来方便一些。
众人休息之后,阿元照例去给莫方请安,听见声音后,阿元小心地进去,伏地请安,半晌不见动静,耳边听着莫方呼吸似乎是睡着了,阿元不得不保持这个姿势不动,许是前一晚太累,到第二天天大亮,莫方这才迷糊着睁开眼睛,穿完衣服见地上的人吃了一惊,“没眼色的东西,吓什么人?”
虽说跪了小半宿,阿元的姿势仍然标准,缓缓的额头触地“弟子来给师父请安。”
莫方洗漱完往门外走,口中嘲笑“老夫眼看入土,最后收了个畜生做徒弟,哪里的安?” 走几步又返回来,掰起阿元的脸狠狠地猝了一口,难忍恨意的喝到“下贱东西!”这才出去,远远地说道“滚吧,只怕宫主还找你有事。”
莫方这次的态度与之前不一样,如果之前只是单纯的恶心,这次便是明显的恨意,阿元预感到自己的死期也越来越近,面上还是毫不显露。
将要紧的事情处理完,莫方问起荀微受伤的事情,当天的护卫都不同程度的领了责罚,对阿元莫方询问要如何处置,荀微想了想“倘若这次不是阿元,我连比试都不能参加,将功补过抵了如何?”
莫方撩起衣袍,跪到地上,“宫主赏罚分明,阿元护卫失职,如果当时您……,他又如何将功补过。”
荀微慌忙扶起莫方,心中不由想到,这两人有一点倒是一样,都喜欢用下跪的方式变相的威胁他。
莫方只是固执的等他答复,这一幕让荀微突然想起五年前也是这样的场景,他记得自己对莫方说“不要杀他,以后他的管教都交给你。”
荀微看向阿元,阿元依然恭敬的跪在地上,看不出表情。荀微扶起莫方,口中说道“阿元,你先退下。”阿元领命退下
莫方气急,“少爷,你究竟要纵容他到什么时候?”
荀微扶着莫方坐下,自己也坐下来,“我记得他刚来的时候,眼睛是活的,还会偷偷的烧田鸡给我吃,可是现在却让……”
“少爷觉得是我做错了?”莫方攥着茶杯几乎要发怒。
“没有的,不是的,莫叔,我想了很久,如果再重来一次,当时的情况我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我只是现在才开始觉得……心疼。”
“啪”的一声,莫方霍然而起,荀微不得不去安抚,待莫方情绪稍稳一点坐回去,荀微跪下身揽住莫方大腿“莫叔,父亲死后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后来阿元来了,玩的好了,便在嘴上说着拿他当家人,还让阿元当了真,出了事又那般对他,我没有办法后悔,可我恨自己没有心肺……,莫叔我们让他回来,回来好吗?”
莫方摸着荀微的头发,他的孩子有多久没有这样亲近过他了,这软弱的样子太让人心疼,可为什么不能是别的事情,偏偏是那个畜生让孩子伤心!
荀微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他要阿元做他荀家的人,堂堂正正的走在一起。这些事情需要一步一步来,不能太刺激老人。
莫方神情变幻反复,最终下了决心,拉起荀微,“少爷怎么能跪我,折杀老奴了。一切自然要听少爷的,少爷不想我罚他,那便不罚了。”
那个神秘的案犯又在偏安县出现,连着杀了两个人,荀微派地银蛇的人前去查看,结果还没有处理完,南许县又由于同样的原因死了两人,两县之间相差不止千里,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人作为,明显是有同伙作案。
案子越来越多,地极宫作为印玺守护者这个时候自然不能置之事外,从宫中分出人手与其他两大门派的人回合,统一调配。
案子越来越多,线索似乎也逐渐明朗起来,有人同他们交手,发现那些人功夫不见得多高,但是特别善于逃逸,躲藏,似乎练了什么妖术。对这样的门派大家都没有什么印象,但是江湖上确实有一个特立独行,擅长隐匿的门派------雾灵洞。谣言的传播不需要依据,再加上任良衣平时行事张扬独特,早有妖主的称号,没几天这个说法就传的有鼻子有眼,任江听到这个消息,知道事情小不了,来找荀微告辞。
荀微心知任家兄弟为人,只让他回去小心帮内弟子是否有异常,如果有需要,一定传消息,又将目前的情形讲给他听,途中如果遇到现场,请他一定留心,看是否真的用到阵法。石子茜听见那些人因为幻阵怀疑雾灵洞,插嘴说道“那我也会啊,难不成我也是杀人凶手?”
这话倒是提醒荀微想起一件事“子茜,你的阵法究竟是跟谁学的?”
“是我爷爷教的。”
“巫老前辈似乎并不太擅长这些。”
“爷爷有一本书,爷爷那时候身体不好,不能乱动,有时候觉得无聊了,就拿那本书教我们。”
“什么书这么厉害?”
石子茜看向任江,任江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我大致看了一下,里面所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