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躺在桌上捂着肚子唉呦呦叫得是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他肥大的圆脸上,原本就不相称的小巧五官此刻都往中间挤了去,留出脸四边上偌大的空白,看着是说不出的滑稽。
陆风涯好像才看到站在旁边惊讶的我,脸上愤怒收拢了些,“起来。”他对胖男人说,边就要走过来拉一把手,被胖男人一个翻腾躲开,自个也从桌子上掉了下去,又是唉哟一声惨叫。
我抬眼向四下看去,发现店里只有我们三个人,缝纫机上歪斜摆着一件半成品白色上衣,柜台面上,还放着一部黑色手机,是大黄的。
“人都去哪了?”我赶紧问要上楼去的陆风涯,胖男人跟在他身后,听见声音就回头看了我一眼。
“江美在楼上。”陆风涯头也不回的说。
“那对双胞胎呢?”我提高了音量大喊,陆风涯走的很快,上了楼梯几大步就已经快看不见他。
“不知道。”他彻底消失前这么幽幽地道。
我看向墙上挂着的圆形钟表,时间是三点四十多,店里就剩我一个人了,静悄悄的。我愣愣在原地站了会,才缓缓挪动脚步往柜台去拿大黄的手机,想搞清楚人跑去哪了,又有种事发突然无处可寻的感觉。
大黄这部黑色手机的解锁图形我知道,就一竖一横一个大写的英文字母L,我经常劝他改一下密码,人家偷手机的试解锁图案,第一下就试这种。可惜他不听,老说自己用习惯了而且手机里什么都没有,别人解开了也没兴趣看。
谁说没兴趣,就说他这手机壁纸是他女朋友性感撩人的小眼神儿美照,别人也能盯着看一会呢。
不过这次我打开他手机,里面倒没有如期出现照片,而是停在了短信界面上,我昨天下午快黄昏的时候发给他的一条信息:困难迎刃而解,我刚走街上遇到大款,他正好折回来要找我们,就顺路把他家钥匙给我了。
大黄没回我,而是直接打电话问了我详细过程。本来我们还在为怎么安安静静不弄出动静的进入齐老板家而烦恼,毕竟我们是良好市民,虽然被别人称为“小镇三混”,可偷鸡摸狗扒窗撬锁的事可一点没干过。结果齐老板就自个把钥匙给我们了,还自己说是他把这茬给忘了,不然我们就要做一回撬门“小偷”了。
讲真这年头家家都是防盗门,楼道里还都是监控,用撬门这方法进别人家,只怕门还没撬开,就要移形换影去撬监狱的门了。
话扯回来,我正有些好奇大黄怎么又看这条短信了,楼梯上就噔噔噔传来脚步声,不一会,江美带着满面的笑意像个傻子似地蹦蹦跳跳了下来。我看着都替她心惊,穿着高跟鞋还敢这么下楼梯,真不愧是江美,无所畏惧。
“哟,醒啦,睡得这么香,是不是梦到跟什么大美人在钱堆里亲热呢?”她说完,就跟想象到那画面似的,忍不住笑容又扩大了些。
这猜测实在是让人满头黑线,什么样的奇女子才会在说到前男友跟别人亲热时笑得这么开心?还在不是出于祝福的前提下?我无语地看着她,把满腔郁闷挂在脸上。
“你是不是刚才就躺在钱堆里呢,发财了?笑的这么开心。”
江美翻我一眼,目光落到我手中拿着的手机上。“小黄的手机怎么在这,没带着出去吗?”她问着,一手摸着头发,笑容收敛了些。
她一提我也正好想起来,便问:“他们人呢?去哪了?”
“闲的无聊出去走走了。”
“额,居然不带我。”
“没办法,因为你睡的像猪似的,怎么都叫不醒。”
要以前她这么说我,我还能不服气的还两句嘴。现在不行了,一想到她把一个丑男人称为老公,那人此刻还就在我的头顶隔了一层地板上面站着或者坐着,我就心痛的不行。那句老话真是应景,这鲜花毛病在多也还是朵花,怎么就插在牛粪上了呢。
我也不和她斗嘴,看她重新坐回缝纫机前摆弄衣服,也就不欲在多说,只一句“我出去找他们”后,就拿着大黄的手机转身离开。没及出店门,楼上又传出和之前一样不知在鼓捣什么弄得咚咚响的声音。我有些好奇地回头看,脚下步伐也没停。
正好江美也转头望着楼梯口,大嗓门喊着:“楼上的,能不能动静小点。”
我出了店都走了好几步了,那响声也没停,甚至还越来越大。那个胖男人和陆风涯,也不知在搞什么,甚至还有江美,神神秘秘的。
不过这都与我无关,我不多管闲事。我仰天长叹一声,专心去看这条巷中街的景色,找寻双胞胎的身影。今天周四,闲人不多,路过的店里要么没人只有老板一个形单影只,要么连老板都没有空空荡荡只剩琳琅货物。
我慢慢走着,也不急找不到双胞胎,他们应该就在这附近,如果离得远,会给我打电话的。果然,我往前走着快到巷口那堵石墙时,从第一家小吃店里走出来两个一模一样令人恍如眼花似的黑色身影。只有一处不同,其中一位手中领着袋子装的打包盒。
他们看到我,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