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把恒泽塞进了车里,然后自己坐了进去,锁住了车门。
坐了一会,见黎海目不斜视地看着前路不说话,恒泽问:“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没听到回答,他又问,“你没事又跟我这发的什么疯?我忙的很,要发疯找别人去!”
“你忙什么?忙着和男人约会?”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恒泽拉了两下车门,就要下车,“开门!”
黎海伸出一只手就按住了他:“我什么时候和男人约会了?”
在黎海的眼里,他和那些小情人的破事儿都是玩儿,和遛狗差不太多,简直不能算事儿。
恒泽清楚这一点,所以并不和他多费口舌:“你给我起开,我还有事儿。”两人缘分已尽,什么争吵都是徒劳无功。
“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了我还不让你走了!你倒是说说我到哪儿给你戴绿帽子了?!倒是你,先是那个什么沈越,现在又来个刺头,你行啊你!别又是在玩滥交吧!”
黎海话音刚落,恒泽猛地抬头看向他,双手死死地交握在一起,半晌才吐出一句:“随你怎么想,我和他们只是一般朋友。”
黎海颇后悔他一时口快又扯出了这件事,只是这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时不时地提醒他当年的那些事情。
“行了,我不跟你计较,妈叫我晚上回家吃饭,你也一起来吧。”黎海说得大度,恒泽沉默不语,权作默认。
***
恒泽下午确实是有正事的。黎海却不忙,干脆坐在恒泽的办公室里一边喝茶一边等他,恒泽并没有反对。
早年黎海也曾学了洋做派往这个办公室里送花儿,只是因为恒泽的强烈抗议而作罢。不少所里的老人都认识他,客气地和他打招呼。
“刚才那个姑娘倒是挺漂亮,怎么就当了律师呢?”黎海有意和恒泽说话,故意挑起了话头。
恒泽头也不抬,说:“那姑娘下个月二十三结婚,你别干那缺德事挖人家墙角。”
黎海愣了一下,笑道:“我像是那么饥渴的人么?”
恒泽翻了一页文件,抬起头上下打量了他,认真地说:“挺像的。”
黎海哑然。
五点的时候恒泽叫了副手来打算开个小会,被黎海拦住了,说是高峰期,再不走赶不上吃饭了。
恒泽像是交待后事似的和副手讲了二十几分钟,这才对黎海说可以走了。
两个人站在电梯上,黎海不禁感慨:“我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早接着你人,记得前年有一次,我从下午六点等你等到晚上十一点,还是和你们吴律一起吃的盒饭。”
“黎先生吃盒饭,是不是特别多电视台都来采访了?我怎么都没听说过呢?”恒泽语气带了些讽刺,他确实不知道黎海有哪回等他等到哪怕□□点了——一般他都喊黎海在家待着的,不过最后到底在哪个家就不好说了。
“就是那次冯什么的那个案子,还……”黎海说着说着没了声音,他想起来那次他等得发了好一通脾气,恒泽却全然没听进去,只让他先去睡。他一时气不过,直接去了小情人家。也是那一次之后,他再也没一声招呼没有就直接蹲楼下等人了。
什么惊喜,都是狗屁。
电梯到了负一楼,恒泽先走了出去。
“哟,恒宝宝,你不是和那个神经病约会去了?”
黎海也走出电梯间,因为先前听到的话而皱起眉:“你说恒泽和谁约会?”然后不出所料地看到了荣居“黎先生最厌恶的臭虫”前十名的某位烟民——和恒泽在同一幢写字楼的沈越。
看见黎海,沈先生显然也是不高兴的,而且这不高兴溢于言表。只见他把烟头往地上一摔,一边用鞋跟踩熄了火一边搭住恒泽的肩,一脸看见臭虫的表情:“恒泽不是和你分手了,怎么你还Yin魂不散的?犯事儿被甩局子里了?”
“怎么,你欠捅?”黎海说完后觉得这句话不太对味儿,有点儿反胃,又加了句,“信不信我找两人做了你。”
“呵!爷怕你啊?有种打一架?”沈越当下就搓了搓手。
这两人不对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打一架可不是说着玩的。恒泽一看苗头不对,拉住沈越道:“我妈喊我回家吃饭,黎海来接我。”
沈越见动武是不成了,朝黎海翻了个白眼,对恒泽说:“说了多少回了叫你自己开车,你是多想找个护花使者啊?”
恒泽顿时无语,正要辩白几句,只见一个寸得不能再寸的寸头匆匆地从停车场里小跑出来,一边还说着:“越越等急了吧,刚一破R8就横路中间,还让不让人停车了……”正是廖择安。
廖老板何等的Jing明人,一看这架势就把事情猜个七七八八,忙上前招呼:“哟,这不是黎总么!还有二少!二位可是忙人,多久没去我小店坐坐了!”又揽住沈越的腰往电梯里带,“我们就不打扰二位办事儿了,啥时候有空来照顾照顾小店生意哈!”
电梯门很快合上了。
恒泽回头瞥了黎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