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微微笑了,“那男人挺好的,是他们社长的朋友,三十三岁,一直忙事业连恋爱都没谈过,知根知底的,卓叔叔和卓阿姨也很满意。这样也好,我也不耽误她。”
叶榛如果会哭就好了,这种隐忍着痛苦而微笑的眼神让我非常的难受。
于是我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没事,你还有我。上帝给你关了那个破窗子,可我这扇通往康庄大道的门在这里一直为你打开着。”
叶榛没推开我,他需要安慰,他也知道这没意义,我今天属蛇的,总会缠上去的。其实他也是个小孩,装得多么淡然,脸上还是氤氲了一层红,手指不安地颤动着,很微小,我知道,因为我也在发抖。
“果果……”
“试着喜欢我吧,求你给我个机会,别拒绝我……”我施了力,“求你了,叶榛。”
叶榛许久没说话,他在思考这个可能性,没什么可能性,这很难,可他最后近乎虚脱地吐出一个字:“……好。”
刹那间,我脑海里穿过一道白光,他说了什么,好神奇,他说了什么。
我抬起头泪汪汪地看着他。
叶榛红着脸不自然地把头别到一边:“看什么看啊,一边儿泡去,热死了。”
天,我隔着薄薄的泳衣挂在几乎全裸的叶榛身上,在别人看来,真是热血沸腾的香艳画面啊。等我害羞也来不及了,张眠用毛巾捧着几个鸡蛋站在池边上,那么黑的脸上都透出血色来了。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知道这肯定事出有因,以叶榛的人品那不能够啊,于是抬头看着茫茫大雪,将一口黑血强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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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温泉煮蛋,我又耍宝讲了一会儿笑话,夜有些深了,我们便各自回屋休息。
等回到房间,我才有种想哭的冲动。人真奇怪,难过的时候想哭,高兴的时候也想哭。我从登山包里拿出个大方盒子,又从大方盒子里拿出脆脆,抱着激动地流泪,脆脆啊,这么历史性的时刻只有你在,我唐果总算熬出头啦。
这天晚上,我兴奋地跟脆脆聊了整个通宵,到了天亮才沉沉睡过去。
早上叶榛叫我起床去吃早餐,我迷迷糊糊抱着脆脆去开门。他脸色很难看,慌慌张张地把我推进门,而后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相信你才有鬼,快点收起来,收好!你想把人家保洁阿姨给出心脏病来吗?!你跟谁保证的,你个缺德孩子!”
叶榛这么一吼,我的瞌睡虫全跑了,只能眨巴着眼装可怜。
“下回……”
“你还敢有下回!”叶榛抓狂了,“快点换衣服,吃过早餐我们回去了。”
“那个,不泡了吗?”
“还泡,我都血压升高了,再泡就得心脏病了!”
让叶榛抓狂暴走是原来他们宿舍全体人员的心愿,张眠无比舒爽,一副夙愿已了含笑而终的架势。回程时,张眠趴在车座上对着他露出来的一截脖子研究。昨天那口咬得挺狠,伤口周围泛红,好像是发炎了。可那牙印很整齐,碎碎的,感谢田美女在我小龅牙时去做牙齿矫正。
张眠嘿嘿一笑,指着那牙印:“哟,这军功章没见过啊,挺好看的啊。”
叶榛神经断了一根,一踩油门,在打滑梯似的路面上,车子像在漂移。我跟张眠一起尖叫起来,他慢慢扬起嘴角,明亮的眼睛里堆满活泼的笑意,真是个恶趣味的孩子啊!
我痛心疾首,这个恶棍,我怎么就喜欢上他了!
于是这个寒假我过得很快乐。
每天早上照镜子都看见里面的小圆脸尖下巴怎么就那么好看,眼睛笑得弯弯的,要是《网球王子》里的不二周助君有个妹妹,那就一定是我这样的。老黄和田美女刚开始很淡定,直到某天早晨我一睁眼看见自己脑门上贴了张黄纸符,上面不知道是什么鸡血狗血的涂鸦,这是把我当僵尸镇着呢。
“喂,老唐,这是个什么东西?!”
老唐说:“你妈在菜市场门口摆摊算卦的李半仙那求的。”
“我靠,李半仙都被抓进派出所两回了!”我哭笑不得,“美女你快把钱给要回来去。”
田美女一边吃油条一边不客气地给我白眼:“再贴上去,瞧你那样笑渗得慌。”
我捧起原味豆浆喝了一口,真甜啊,连空气都是甜的,我说:“我高兴就想笑。”
“到底有什么好事啊,神神秘秘的。”老唐瞎猜,“……夏文麒追你了?”
说起夏文麒,我的脸立刻白了。
老唐跟田美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心里在滴血,夏半仙啊夏半仙,整年的伙食啊,那得多少钱?!我的索尼手机!我的新款笔记本!我的漂亮衣服!我的……我沮丧地趴到餐桌上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