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得很。」
沈灵均听他这样一说,忽然想到了临安一行,便道,「这两日我便要出去一趟,你若愿意的话,一起去吧。」
风烟听了,正合心意,口中却道,「带上我,你不会不方便么?」
沈灵均从背后抱住风烟,笑道,「白日里我自去做我的事,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说着,暧昧道,「晚上嘛……」
风烟听了,还口道,「沈公子Jing力不错嘛。」
沈灵均笑道,「一般一般。」
风烟顺手抓了沈灵均的胳膊咬了一口,道,「说你胖,你当真喘上了。」
沈灵均笑道,「你怎么咬人?属狗的?」
风烟道,「我是君子,自然只动口。」
沈灵均笑道,「我听过什么来着……哦,文质彬彬,然后君子。敢问楚公子你哪点和文质彬彬搭边了?」
风烟哼了一声,道,「你家公子我明摆着就是文质彬彬。」他顿了一顿,道,「不过沈公子倒显得「野」了,看来文质却是一多一少,不善哉!不善矣。」
沈灵均笑道,「还是你词多。」
风烟道,「书读得多,就是没办法。把自己住的地方起名「凝香阁」,果然是男子汉大丈夫啊。」
沈灵均佯怒道,「你有意见。」
风烟道,「就是有,怎么样?」
沈灵均正色道,「原本这院子是我父亲的一个侍妾住的,后来那侍妾被逐,院子就荒了。后来我看上了这院子,就过来住,也懒得改,不如楚公子妙笔金言,改一下如何?」
风烟淡淡道,「重玄门,如何?」
沈灵均笑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不过听起来像个门派的样子。」
风烟冷哼道,「不要算了。」
沈灵均笑道,「要要要……」说着,语声渐渐低了起来,「连你一起要。」
风烟只是笑。
云雨方始,露浓霜重。情超楚王朝云梦,乐过冰琼晓露踪。
到临安的路程,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快马加鞭,初八便能赶到。
九月临安,繁华不见,细雨缠绵。
似乎也只有临安这个地方,才配有这样缠绵的风,这样缠绵的雨,这样缠绵的故事。
柳岸杨堤,月色如霜,西湖如梦。只需一柄伞,兰舟泛于江上。便显文人的梦,才子的情,佳人的意。
临安这样的地方,似乎从来就不适合江湖,不适合于江湖人。
临安的雨,会浇灭豪情,消磨斗志。
临安,一个如它的名字一般温柔的地方,温柔的雨,水滴石穿的功效。而就是在这样的江南、这样的临安,却被选作了试剑之地。
以血试剑,或是以剑试血?!
九九重阳,东篱下,暗香换作血腥。
已经半刻钟了。
本应该熟睡的人却睁开了眼,起身穿衣,不过眨眼的工夫。风烟算得很清楚,离沈灵均离去,正好半刻钟的时候。
然而风烟并没有立即出门,他反倒慢条斯理的洗漱,尔后又重整了衣衫。而这个时候,离沈灵均离去,正好一刻钟。
叩门声起,风烟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一下,门被人推开,门外人进来,反手关门,恭谨道,「宫主,属下来迟,万望恕罪。」
风烟淡淡道,「正则,我以前就说过,你不必如此。」
林敏谦笑了笑,并没有接口,只将手中的包袱递了过去,之后转过身。
风烟笑道,「我是女子?」
林敏谦道,「宫主……」
风烟没再接口,只将包袱打开,换了一袭玄衣,又以黑纱覆面。
九九重阳,临安试剑。那试剑之地,便是临安栖霞庄。
栖霞山庄本不出名,而它却因为柳先生而出名。
柳先生儒衫长衣,故称之为先生。其人少时在江湖中颇有侠名,中年购得栖霞山庄自创基业,如今江南领袖非此人莫属,故而将试剑定为临安,柳先生为东道主。
风烟到时,好戏尚未开场。
远远的,只听一人道,「那暮雪宫主,不知今日可会前来。」
另一人接口道,「越兄以为?」
那人道,「千里以为,楚风烟决然不会前来。」
另一人问道,「越兄何以见得?」
越千里道,「旁门左道不以真面目试人者,有何颜面出现?」
在场有人知道厉害,出言道,「朋友此言差矣。」
越千里不悦道,「阁下有何见教?」
场中火药味甚浓,沈灵均插言道,「二位息怒,不妨……」
他话未说完,便被在院中听到始末的林敏谦打断,「不妨?沈公子且让那位越姓狂徒将气放完才是。」
沈灵均闻言,心下有些恼怒,口中道,「越兄弟的确有失言之处,在下代为赔礼可好。」
林敏谦有意找茬,更是不可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