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了花孔雀。
谁知这孔雀非但不领情,还狠狠瞪了她。
林清秋怒了!抽抽鼻子,计上心来。
“你这个强盗,你来干什么!你抢了我的父母还不够吗?在地府那段时间,你每天苦苦哀求我,让我把父母让给你。现在,你得偿所愿了。还要来我这炫耀吗?每每面对我的父母,你不会感到难过吗?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现在,就连我的夫君你也要来抢去吗!”用到“夫君”这个词时,林清秋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她放松了气力,佯装伤心过度瘫软在桌上。
花孔雀有些怕了,一时摸不着头脑,赶紧离她远远地站着。
“你在说什么?什么你的父母?你认错人了。我,我是大理寺卿许岩家唯一的小姐,我的父母也跟你没有半点关系。”这位许小姐声音有些颤抖。
“那年,你我同在地府,情同姐妹。你说想要个做官的父母,你说你想姓许,阎王来安排投胎。你苦苦求我,让我把机会让给你。我不肯,你便把我推下了奈何桥。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林清秋借着抹眼泪的动作,左手在桌子底下狠狠掐自己一把。
然而许小姐也不是好糊弄的,这会儿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别说这些往事真假,我还记不记得。你爬了皇上的床!”
……
……
……
林清秋感到了深深地蛋疼,这许姑娘怎么老是拿这事不放啊?这样下去她还怎么照着话本子唱这场戏呢?
“你说吧,接近皇上是何居心!是谁指使的你?说出来,也许还能留下一命。”许姑娘大概是跟着父亲办案办傻了。看林清秋不理,继续掰扯道,俨然是一副清官模样。
林清秋见这姑娘脑子有问题,也不和她纠缠。索性承认道:“我进皇宫,就是为了皇上的心。只要跟皇上在一起,我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还有,皇上的味道很好。”她说着,舌头舔了舔唇角。
并且努力试图忽略心里的恶寒。
“你……你……你,不要脸!”许小姐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林清秋这会子也不挣扎了,从柜子里掏出剪碎的龙袍往身上一批,理直气壮道:
“我跟皇上已是夫妻了,要不要脸用得着你来说?”
许小姐看着龙袍,几欲昏厥。趁着还没晕倒,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燕云敛接到信:这字真丑,不看了!
秋秋……猝。
☆、不要惹有靠山的神经病
许姑娘跑了,林清秋撇撇嘴,有些惋惜。回头就见小桃一行人楞在原地。
“吃饭!”
她坐下,又觉得有些没了胃口。御厨烧饭好吃没错,但都不是三姑娘的味道。她闷闷不乐,随便扒上几口,就去后院睡觉。
但燕云敛这儿可没那么轻松。许家人丁单薄,不惑之年才得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平日里百般疼宠。就连她喜欢燕云敛,想嫁进宫来,许岩尽管十分为难,但还是求了恩典,让她住在宫中。
许岩爱女心切,听闻女儿被平民给气哭,饭也不吃了,坐着马车就往宫里赶。
他入宫时燕云敛正准备小憩,宫人来报说大理寺卿正跪在寝宫外。燕云敛有些疑惑,还是宣了他进来。
燕云敛坐在寝宫外的矮榻上,不说话。
尽管满肚子牢sao,但许岩很识相地没有哭天喊地。
“许爱卿此次前来所谓何事?”皇帝打了个哈欠,问道。
“启禀皇上,臣的幼女今日闻及宫中来了新住客,有心拜访。但那位林姑娘不太友好,不仅气哭了她,还披着龙袍自称是皇后。胆大包天,望皇上严惩!”许岩愤愤不平,转头就给林清秋扣了顶大帽子。
“林姑娘?嗯?哪位林姑娘?”
“回皇上,是宫外青衣坊的掌柜林清秋。想来是久居宫外,不曾读过女德女戒。”许岩见皇上颇有兴致,硬着头皮道。
皇帝陛下从善如流,道:“林姑娘?现在她是皇后了。至于许小姐,冲撞皇后……”
许岩冷汗直流,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
“朕的皇后不喜欢看见挑衅过她的人。”
“皇上恕罪!是臣教女无方!臣送她去寺里清修,定当不再打扰皇后清净!”许岩急忙接道,对着地上就开始磕头。
“希望许小姐在寺里能够改过自新呐。你退下吧。”
“臣当谨遵皇上教诲!”
许岩退出去,肠子都悔青了。这小姑nainai竟真有这么大来头,让不近女色的皇帝立后?南国要变天了。
“王成,传朕旨意,封林清秋为皇后,一年后大婚。”
燕云敛被这么一闹,瞌睡也醒了。想着这姑娘难管教,他也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不若封了皇后,他也能放心些。
“且慢,等她醒了再宣旨。”燕云敛听过侍卫回禀,知道林清秋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