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都同意吗?”
都喊一声同意,狄野笑了起来:“还是我老婆有办法。”
近七个小时的车程,到了地方已过子夜。
直接驱车赶到一个叫做刘家村的地方,五个人住进提前订好的农家院,
红砖房水泥地面,屋子中央燃着炉火,窗外透进咸咸的海风,躺在床上可听到浪涛拍岸,晓夏伸个懒腰:“挺不错的。”
因为疲惫,这一夜窝在狄野怀中睡得很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天亮,满室阳光,爬起来拉开窗帘看向窗外,海面上波光粼粼,缀着点点白帆。
跑出去简单洗漱,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吃早饭。
店老板是一个胖胖的大婶,冲着他们和气得笑:“冬天呢也好玩儿,就是不能下海。”
罗虎咬一口手里的大馒头,香甜嚼着:“真香啊,小麦香。”
“这可是地道的绿色有机食品,自己家田里种的,没有农药没有化肥,。”大婶被罗虎一句话夸得眉开眼笑。
狄野笑问:“这附近是不是有个房村?”
“房村是我的娘家,离这儿二十里,村子里的人全都姓房,现在呢,很多人都搬到城里去了,就剩了十几户人家。在山里面,不靠着海,去的人少,风景其实是很美的,还拍过电影呢,拍过一个什么恐怖片,惊魂什么的。”大婶索性坐了下来,笑眯眯跟他们聊天。
“我们老板也姓房,他们家在即墨,好像就是从房村搬过去的。”晓夏笑道。
“年青人我不认识,要是说他的父母,也许我能知道。”大婶笑道。
“他的父亲叫房海成,他的母亲叫丁晓梅,跟大娘年纪差不多。”罗虎指指晓夏,“我跟她老板是同学,大学的时候还去他家住过。”
“看你的年纪,三十出头?”大婶看罗虎点头,掀起围裙擦着眼角,“阿弥陀佛,老天有眼,看来是晓梅的孩子找回来了。”
“怎么?房珏小时候丢过?”罗虎惊讶问道。
大婶叹一口气:“那孩子小时候又可爱又聪明,就是身体不好,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都不管用,晓梅就把他送到了上清宫,给道士做徒弟,说起来也奇怪,身体越来越好,晓梅两口子可高兴了,可两年后,孩子突然丢了,你说说,这人贩子还敢到上清宫拐人,那儿可是神仙住的地方。”
“再后来呢?”狄野问道。
“报了警,四乡八邻都来帮忙,找了半个多月,突然有一天,晓梅一家连夜搬空屋子,不见了踪影,就连隔壁的公婆都不知道他们去了那里,他们家那院子到现在还空着,长满了荒草,唉……前几天去娘家还问起,公婆父母都还健在,这么多年也不回来看看,不过我娘悄悄告诉我,有人定期给几个老人寄钱,应该是他们。听你们这么一说,他们人在即墨,孩子也回来了,怎么不回来走走?”大婶激动得手有些抖,“等你们走了,我就回娘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晓梅家的人。”
“还不确定,大娘先不忙。”晓夏连忙说道,“我们回去的时候,顺路去一趟即墨,有消息的话我给你打电话,我有你家店里的名片。”
大婶抹着眼泪说好。
吃过早饭,狄野开车绕着崂山脚下兜了一圈,让大家看了看海景,掉头上了通往即墨的高速。
到了即墨直接找到了房海成家,他们的家位于一个高档小区,也是顶层,应门的中年妇女一脸沧桑头发花白,大毛以为是房家的保姆,客气微笑道:“阿姨,我们是从北京来的,找房叔叔和丁阿姨打听点事儿。”
女人的手颤了起来,抖着唇看着他们,看了好半天,没让进也没关门。她身后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一把攥住她手,冲着大家客气笑笑,笑得比哭还要难看,推开门说道:“既来了,就请人家进来。”
他们的家中装饰考究,实木地板欧式家具,两口子让他们坐了,张罗着倒了茶,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两个人紧挨着对方,身体僵硬表情局促,搓着手紧张看着他们,好像他们是主人,这两口子才是客人。
狄野看着老两口,拘谨彷徨哀伤,在Jing美的家具衬托下,诡异而难受。
他看一眼罗虎,罗虎缓慢开了口,刚提到房村,提到他们儿子小时候被拐卖,丁晓梅跳了起来,嘶声尖叫道:“没有,没有的事,我们的孩子好好的,在北京一家公司做老总,没有被拐卖,小时候也没有过。”
男人相对冷静一些,敛着双眸不看他们:“我们是土生土长的即墨人,没听说过什么房村,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你们可能找错人了”
罗虎出示了证件:“我们来这里之前,托我的几位战友仔细打听过,确实是你们二位没有错。”
晓夏看着这对凄惶的夫妇,不忍心站了起来:“我们走吧,让叔叔阿姨冷静冷静。”
狄野说声等等,紧盯着房海成夫妇:“我再问两句话就走,房珏真的是你们的儿子吗?他哪年回到你们身边的?回来的时候多大年龄?”
“他当然是我们的儿子,他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