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吗?”花洒声终于停止了,其实这水声与海浪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而原本还响彻在浴室里的男中音此刻不再歌唱,而是轻轻问他。
麻痒的感觉从戚云霏后颈窜了上来,他侧眼瞥过肖景浩的面庞,青年被热水蒸热变得粉红的唇,看来更为秀色可餐,而他褐色短发发梢滴水,shi润了呈现在眼前的锁骨与白滑的肌肤。
等等,白滑……是相对于那艳丽的突起,成双的它们,在似乎不是他的指尖下方颤动。
戚云霏凝视着歌手的一举一动,他微闭着眼,如同手握话筒般全情投入,肆意地享受着某人对他脖颈处近在咫尺的触碰,同时也在积极回应,拉过戚经理的手,按在心口。那心房内激越的声响如鼓点一般,远处的波浪声仿佛打破了他们在暗夜里对彼此的抚慰,时而低喘,时而yin哦,如同与海洋合奏出最原始的自然音律。如果前一夜褐发青年没有因为龙舌兰的后劲而醉倒,他们之间发生的可能早就不止是那一个右手不自觉的膜拜了吧。
睡不着,就紧密贴合。
睡不着,就彼此需索。
睡不着,就抵死纠缠。
这一份只属于两个男性间寂静却不孤独的感觉将他们紧紧缠绕在了一起,哪怕只是短暂的一夜,海风也已为他们见证了,似乎他们从来就该如此相依,不需要太多语言的试探与赘述。
他们各自脸上,第二天浮现的一些倦容,也不打自招了夜来无眠,所以无梦。
第11章 第十章 有一天我要大声宣布我的骄傲
第十章有一天我要大声宣布我的骄傲
“接下来,让我们欢迎‘燕□□’组合的其中一位成员,SHAW——肖景浩登台演唱,他要演唱的曲目是——《平流层》。”主持人唐鹤群,用略有些欢快高亢的语气将工作做到极致,而台下的观众也颇为赏脸地大声鼓掌,其中,也包括了一个西装革履束着领带的男子,他侧着头,非常陶醉地倾听着嘹亮的男高音,如果身边没有那些碎碎念,就几乎等同于是这些天经常听到的练习声了。
他身后有女声说:“怎么只有SHAW一个人啊?FLORA怎么没看到?”
她左近有男子不懂:“FLORA是谁?”
“FLORA是‘燕□□’里另一个成员啦,笨死了,就是FLORA,胡晓蓉啦,你不知道啊?他们是选秀出道的,当时合作了一首某个网络游戏的主题曲就叫‘燕□□’,然后我们最早的粉丝就以这个称呼他们了,他们大概也喜欢这名字,所以签约唱片公司时也这样用了,快七年了。”女子在埋怨的同时,声音也渐趋尖利。
“听说FLORA最近有点私事,分不开身,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再后一排的女子主动提供线索,“而且我听说,最近SHAW经常出入婚博会,会不会他们凑成堆了?”
“你们就爱瞎想,我刚才在停车场看到这个SHAW了,跟站不住似的靠在别人身上,一副娘炮儿样,不知道你们喜欢他什么。”男人的声音窜入他耳中,得到了他一半的关注:是啊,肖景浩刚才是下车没站稳,才扶了他一把,不了解前因后果的人,误会也是正常的。可他心里,早已藏了那个高冷的他,需索无度的他,疲倦睡去的他。早知道,就不跟他来了,作为还不怎么红的歌手,闹这些绯闻,弊大于利啊。可是怎么忍心呢?那略微有些咳嗽感冒的苍白模样衬得白皙肤色更显得憔悴。
一曲既终,穿着得体的唐鹤群,重新登台,以多年的主持经验,做着总结:“听了SHAW的这首歌,我仿佛有一种自己正坐着飞机飞在云端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谢谢,谢谢主持人。”肖景浩眼神接触到台下的那个人,忽然自信地笑了起来,“我能不能有一个要求?”
这一条内容没有彩排过,但他唐某人,也不是吴下阿蒙,很自然地顺水推舟:“当然可以了,我们大家,给肖景浩SHAW一点掌声,鼓励一下吧。”
在众人的欢呼中,被镁光灯照得脸有些红的肖景浩,向台下伸出右手,左手将话筒靠近自己,那句话,全场都听得非常清楚:“我想,在这里,宣布一件事……这此之前,我想邀请第三排第九座的戚先生,我的朋友,来到台上。”
第12章 第十一章 无情岁月笑我痴狂
第十一章无情岁月笑我痴狂
多久没有用过鼠标了?
似乎有了智能手机之后,看照片,用手机,查阅资料,用手机联网查询,转帐、结尾款,更是只需要手机就能搞定了,像这样,坐在摇晃的太师椅上,对着电脑屏幕,怎么忽然有一种被周晨附体的感觉,跟军转干部一般的悠然自得,慢条斯理地阅读分析着自己要认知的问题。
接亲、迎亲的习俗,苗族有很大的不同,不说别的,单论迎亲礼中的一款,就够让他叹为观止的了,苗族迎亲礼中有一张很大又厚的糯米粑粑,通常是用二十五斤到三十斤的糯米面做成的,大约如同簸箕那样大,寓意吉祥,表示婚后新郎新娘能团团圆圆,丰衣足食。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