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要稍保守一些,但是中裤下面的小腿还是暴露无遗。
陶清许眯眼看了一下天空上散发着炙热的太阳,吐出一口气,决定今天就拍到这,天太热了。
这么热的天气,人们只想在空调房里窝着,没事抱着个西瓜啃,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陶清许蔫蔫地回到家,去浴室冲了个澡,把身上的汗都冲掉。他裹着浴巾出来,头发还在滴水。为了防止水珠顺着他的博自己流到身上,他低着脑袋摸索着在毛巾架上找毛巾。
一块毛巾搭在了他的头上,一双手无声地给他揉搓了起来。
陶清许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猛地往旁边跳一步,抡起就在手边的剃须刀就要往他身上砸。
萧旬举起手挡住自己的面门,大叫道:“是我是我!”
陶清许的手顿在半空,身子还处于激动的状态,微微颤抖着。
他粗着声音吼道:“你他妈没事装什么鬼啊!”
萧旬说:“我……”
陶清许截了他的话:“你,你什么你,是想死吗?”
萧旬沉默着让他数落。
陶清许机关枪似的把话吐出来:“你是怎么进来的?信不信我去告诉警察你私闯民宅?有没有一点法律意识?现在翅膀硬了是吧?我这里是旅馆呢,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你不是正在国外逍遥快活吗,怎么还有时间回来呢?过年不是还跟个大爷似的,说功课繁忙回不来吗?怎么,现在就不繁忙了,就有时间了?”
萧旬向前一步,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说:“清许,我回来了。”
陶清许还处于半张着嘴的状态,没吐出来的字还卡在喉咙里。他垂着胳膊,一时有些茫然。
萧旬说:“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这会儿陶清许回过神来,用力把他推开:“萧旬我艹你大爷,现在马上滚出我家!”
萧旬走到餐桌那,无赖似的坐着,抱着桌子脚,声音坚决:“我不。”
陶清许眼睛通红,说:“你出不出去?”
萧旬说:“不。”
陶清许大踏步往房间走,大力地甩上门,换上了一身衣服出来,但是萧旬却堵在了房门口。
陶清许面色不善,说:“像个门神一样堵在这干什么,我要出门。”
萧旬张开双臂撑在门框上,彻底堵住了他的出路,说:“清许,你知道吗,你现在就像个生闷气的小媳妇一样。”
陶清许被他的形容给震住了。
萧旬乘胜追击,软化语气,说:“我们一起冷静下来,坐下好好谈谈行吗?”
陶清许态度冷硬,说:“不行。”
萧旬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说:“求你了。”
陶清许:“……”
最后,两人各占一个沙发,心平气和地开始谈。虽然萧旬想和陶清许坐一起,但是被他无情地拒绝了,只好作罢。
陶清许说:“你想谈什么,谈吧。”
萧旬说:“我想给那天我做的事情道歉,”他见陶清许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了,脸上又有了狂风骤雨的倾向,立马语速飞快地说:“我知道错了,那天我真的是愚蠢至极,我忏悔。你想怎么打我都行,上回来也行!就是不要恨我好不好?”
陶清许拉着脸,不说话。
萧旬说:“清许,你在心底里也有喜欢我的,对不对?”
陶清许下意识地要反驳他,但是被萧旬打断了:“不要否认!你为什么就是不敢承认呢?难道就是因为害怕我们之间的那一层所谓的‘亲戚’关系吗?如果是因为这个,我不想接受。”
陶清许烦躁地摸出一支烟点上,他其实没有抽烟的习惯,但是在烦闷的时候会抽,当然远比不上宋叶的量。
二人沉默了接近十分钟,直到陶清许掐灭了手上的第三支烟,他才说:“对,我就是介意这个。你是不是在国外待久了,所以这些观念就淡薄了?”
萧旬急道:“我没有!”
陶清许讽刺道:“那你心倒是宽。”
萧旬说:“因为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在陶清许脑子里炸了很久,他有些茫然:“什么?”
萧旬以为他不信,说:“其实我小时候就知道了,我是我爸妈领养的。”
“我爸妈也从来没有瞒过我,你要是不信,我回家拿证明给你看。”
陶清许呆住了。
萧旬凑近他,终于坐上了他的那个沙发上,握住他冰凉的手,说:“清许,你现在还能接受我吗?”
陶清许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怎么不早说。”
萧旬说:“你没问我啊,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在在意这个,是我向宋叶问的时候,才知道的。所以我就立刻回来了。”
陶清许甩开他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把人压在沙发上,Yin森森地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心安理得地报仇吧。”
萧旬搂住他的背脊,深情地凝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