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又跳:“你怎么做人妈的,儿子饿了都不管!”
温雅:“都怪我不好,咋们赶紧吃。”
一屋子人都上桌了,只见祖成耀夹了一筷子菜,吃进嘴里又呸呸吐出来,指着温雅质问她:“嫂子!你就是这样当家的吗?这一桌子都是些什么,感情拿我们当猪狗喂呢!难吃也就算了,总共才这么三两个菜,这么多人怎么够吃。有你这让做人媳妇的吗?简直不像样子,妈,她还瞪我。你看她,你看看她那样!”
温雅发觉不对了。
这就是海芷兰说的第一招,骂!这世间有许多夫妻的缘分就是被吵架吵断了的,其中家庭不和睦又是夫妻俩吵架一个重要因素。一家人都破口大骂,能把她骂走。
“老公!”
祖成其一拍桌子:“你们今天吃错药了是不是?”
“你别发脾气,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温雅笑眯眯的拿起手机,一点不生气的模样:“我马上叫个外卖来!”
只见吴曼柔的三女儿站起来,发狠似的推着温雅往外走,边流泪边尖叫:“你出去,你出去,你搅得家宅不宁,我不要你做祖家的媳妇,你不配做我大嫂。”
……
胥文约:“她哭是因为很害怕,你看,她脚在打颤。”
海芷兰点头:“可她还是做了,一家人能齐心协力,这件事就成了一半。”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海芷兰对这个姑姑的印象很不好,那时候因为儿子魂魄丢失痴傻的缘故,她心里埋怨娘家人,一副不Yin不阳的样子。海芷兰没有想到,她今天肯坐在桌子上,敢站起来去推温雅。
海芷兰当时跟三人说了三桩计:第一桩,你骂她,话要脏一点,你骂她没做好祖家的媳妇,全家不满意她,要让儿子跟它离婚,如若它走了,也就罢了。如果她不走,就用第二桩,齐心协力推她走,每人用一把力气,若推不动,就拿抱着大公鸡去啄,总之要将它赶到家门外,若它出了家门自己走了,也就罢了。若在家门外徘徊不去,才用第三桩,骗。
还有一句一定要记住的:不管遇到什么,绝不要怕它,它不敢随便害旁人。
……
不要怕它!
祖华瞧见姑姑推不动温雅,眼睛都红了,感动夹杂着愤怒使得他的胆子变大了,从厨房抱起大公鸡,给它松了绑,这大公鸡不要祖华抱,仰首挺胸的就去啄温雅,真叫温雅往后退了一步。
吴曼柔见状,对着温雅就撞了过去,使出了全部力气,边推边骂:“我XX你的小yin妇,非要搞我儿子,你又不是个人,那就是再好的感情也不能做夫妻,你有心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弄得我家不安生,我XXX,我XX的不会放过你的。”
那温雅遭受唾骂,又被几只大公鸡追赶,嘴里还在讨饶:“妈~我是你们家领了证办了酒的媳妇啦……”
“呸”
祖成耀的媳妇也加入了推她的行列,虽然动作僵硬,明显还很害怕,却壮着胆子闭着眼啐了她一口。
温雅‘嘶’了一声,一个不慎被公鸡啄在腿上,脸色瞬变,一条红褐色的大尾巴自它身后高高举起,吓得祖家众人险些魂飞魄散。
祖华惊叫道:“蝎尾!”
竟然是只蝎子变的,怪不得怕公鸡!
这公鸡啄得好,这一下就将温雅推出了祖家大门,吴曼柔横眉怒焰:“不准进来。”
温雅就真没有上前,她总是含着三分笑的唇抿起来了,看着这一群人的眼里带了恨意,咬牙切齿的指着祖成其:“祖成其你这个王八蛋,你追我的时候说了要跟我结婚生子,一转眼人就跑不见了,我找了你这么多年,找得我好苦啊!如若不是你三年前气运大减,叫我在街上偶然遇见你,我只怕再见不到你了。”
祖成耀一个激灵:“你到底是谁?”
温雅:“哼!你问问你哥哥,还记不记得娟娟!”
祖成其先是懵了片刻,然后猛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的她:“怎么可能!你若是娟娟,都该和我一个年纪了,而且娟娟也不长这个模样啊!”
温雅冷笑了一声,化作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瞧着不过二十岁上下,模样比温雅漂亮不知多少。
祖成其年轻的时候家里条件就很好了,娟娟是他外出上学的时候追上的一个女店员,后来跟她分手,她不分,祖成其那时候刚好毕业要回通城,就来了个不告而别。
祖成其打了个寒颤。
温雅冷笑看着一家子:“祖成其不可能永远不出门,你们也不可能一直呆在屋里,我就在这等着你们,谁也别想撵我走。”
吴曼柔瞪了大儿子一眼,从怀里取出几张纸:“我给你瞧个东西。”
温雅不知他们耍什么花样,蹙眉接过来,展开一看,顷刻间便气得脸色发青,死死瞪着祖成其:“你个银枪蜡头,个不中看也不中用的玩意!乌gui王八羔子,怪不得日日耕耘,又给你不知道进补了多少好东西,却三年未让老娘受孕。啊!浪费老娘的功夫,你竟然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