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你不客气了!”
这下诺言才现了身,作揖道,“诺言参见西王母,是诺言唐突了,还望恕罪。”
西王母别过脸,“我这宫里也没多少宝贝,不知道你是看中了哪样?”
“这。。。”
“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我想要您的瑶池之水和您的玉露琼浆。”
“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是何人?我看你身上透漏着离火之Jing的力量。”西王母正言道。
“您是怎么知道的?”诺言诧异。
“这离火之Jing本有两人,一是陆压道君,一是燧,燧是天界战神,他与我一直是兄妹相称。”诺言的出现又勾起了西王母无限的回忆。“那你是谁?你与他们二人是什么关系?”
“我叫诺言,我并不认识他们,至于我为什么炼成离火之Jing,这完全在于我个人的修炼。”
“你胡说!离火之Jing岂是一般凡人就能炼成的!”西王母掏出一个金钵盂,罩住了诺言。
诺言顿感浑身无力,有一种全身被人束缚的感觉,“您说的那两位,我听过,但是真的不认识!”
西王母还是不相信,死死地盯着诺言。
诺言见西王母不肯善罢甘休,便念咒,使出凝霜,瞬间将西王母的钵盂砸了个稀巴烂。
“还说不认识,你手中的凝霜从何而来!”
“是我师父赠给我的。”
“你师父是何人?”
“我师父是玄明祖师,我只知我自幼便随师父上山修行,但是那座山,我之后找了多次也未曾找到。”
“哦?难道是燧?他逃出来了?那你师父有没有交代过你什么?”
“这倒没有,”诺言看西王母还在想着什么,便又说道,“这下,您可以给我瑶池之水和玉露琼浆了吧。”
可是这时,西王母好像想通了什么,一阵大笑后,“也罢,你拿去吧。”西王母拿出一个瓶子,收了一点瑶池之水递给了诺言,“随我来吧。”
诺言故意离得西王母远远的,“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如果,你是燧的转世,那你一定是复仇来的,天帝的□□是时候该结束了!”
“□□?”
“这么多年来,天帝疑心很重,天界的神仙,贬的贬,杀的杀,而且他从不过问缘由,让很多无辜的神仙受难。现在整天荒yIn无度,自以为是,此刻想必又去赴宴了,我虽与他共谋三界之事,但是我依然碍于他的权威,丝毫不敢越界。”
“既然天帝如此不昏庸,为何还有这么多人支持他?难道没有人站出来吗?”
“这天上还有一帮肱骨之臣,死心塌地得维护着他,三清也早已去巡游宇宙了,怎么可能还有人斗得过他,况且,唯一能跟他抗衡的燧,也就是你的元神也被封印在了虚空环境,想推翻他又谈何容易!”西王母语重心长的说道。
听西王母这样一讲,诺言心里便犯了怵。
“到了,你且在这里等候,我去去就来。”
诺言应声,这一步步走到现在,也不知是谁给自己无意中设定了目标,好像一切都是冲着天帝来的,难道自己的命运注定要改变天界的格局吗?可是为什么,一只到现在,他都觉得这一切好像都是冥冥中安排好了的。本以为阻力重重,不曾想,一路上都迎刃而解了,实在是想不通。离下山已经过去小半年了,师父下山时的嘱托,自己办的怎么样?师父又会何时才来见自己?为什么西王母会认定师父就是燧,而灵姬娘娘认为自己就是燧。而那轩辕古镜分明是告诉自己,自己就是燧,那这样看来,师父是谁?他跟燧又有什么关系?自己这样一路走下去,是不是非要造反天帝才是唯一出路?
“想什么呢?”西王母见诺言苦着脸,不禁问道。
“哦,没什么,诺言在此谢过娘娘了。”
“去吧,做你该做的事,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会帮你。”
“这是为什么?我可是天界的要犯,您不抓我,反而帮我?”诺言疑惑的看着西王母。
“诺言,你的存在,至少证明燧还还可以活过来,他是正义之士,亦是天界的战神,也只有他才能推翻天帝。”
“仅此而已吗?”
西王母听了诺言的话不禁反问道,“怎么?”
“我听说,燧这个人太过孤傲,而且因为履历战功所以经常不把人放在眼里,是吗?”
“哼!那只不过是天帝以讹传讹,你可知道树大招风,你能力太强,难免遭人记恨,但是燧一向为人低调,只是他不懂得为人处世,所以没少得罪人,天帝觊觎他的能力,所以才遭此厄运。”
“可我师父从未跟我提及这些事,更没有交代我,您又是如何这样认为的?”
“燧虽然做事低调,但是那一次的Yin谋他却是含恨被天帝打入了虚空幻境的,我相信,只要他能出来,一定会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看来这西王母早已跟天帝有了嫌隙,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