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抬“我如今要见你都得出了事才能见吗?”
大桥喝了两口凉茶,听着这酸酸的语气,笑了“这是醋了?”
林溪柠叹了一口气“醋啊,宠了我20多年的男人现在去宠另一个男人了,陪吃陪睡还得给赚钱,可不醋吗?”
大桥好笑“你何时看我陪吃陪睡了?”
林溪柠这下倒是看了他一眼,尖尖的下巴微抬,在温和的光线里形成了一个性感的弧度“呵,那难不成,你们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大桥扶额,这个没羞没臊的姑娘,换了话题“怎么会胃疼?你很少胃疼。”
在家的时候林妈妈伺候的好,在S市还有大桥,身体素养方面,绝不会短了她。只在她以前熬夜加班没吃饭的时候疼过一两次,林溪柠把薄毯往身上扯了扯,放下书,也端了茶“不是疼,就是泛酸。前两天吃了一整盘的杨梅。”
大桥黑了脸“没人管你就不知道节制。”又添了次茶,茶壶口流出细细的水流,跌进茶杯里,那叮咚响声倒听的人恍惚“你从小在我身边长大,什么眼神,什么寓意,我太清楚了,说说吧,怎么了?”
见林溪柠依然在恍惚,方桥双手撑在身后,长腿支开,闲适的一歪头“也不用再跟我说什么你已经长大了的理论,别说为人妻,就算有一天你已经强大到为人母了,一直以来在我身边撒娇打混的那个,也都是你。”
林溪柠淡淡的笑了一下,倒真像有一种为人母的温和,纤指扣上书,低着头,细细的在边缘摩挲,有一两缕碎发从低低的马尾处滑下来,“你那天说,你的青春,若是刨除我,那就没什么可回忆的了……”右臂撑在一旁的窗台上,小巧的下巴托在手心“我想了想,是对的,就像两棵比邻而一起长大的树,就算一个往左长,一个往右长,它们的根,也都在看不见的泥土里,根根相扣,环环相绕,牵扯不断,他们呼吸过同样的空气,吸收过同样的水源,怎么能分的开呢?如果一定要扯掉另一半,那么对方,一定就只剩下一片空白了吧!”
方桥看着这个微微皱眉凝视窗外的漂亮女人,她真是从小美到大,没能对她动心,是他这辈子最遗憾的事了。不然,他一定早早就把她护在怀里,放在心上,谁敢动一下,试试。
“你说的,是两棵树,还是我和你,或者是……别人?”方桥开口,一如既往的斯文,温和,抚的平人心里任何的焦躁不安。
林溪柠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缓缓的冲他笑了一下,那笑容,就像晨光里的马蹄莲,再普通不过,却惊艳异常。“别人啊!”
方桥都已经准备去帮她剖析左翼此番回来,影响如何,结果林溪柠紧接着说,“我说的是娇娇和周俊天。”
这一对夫妻,方桥也算是熟悉的,娇娇是个吃货,大桥这里,是她曾经的天堂,她那时候总是缠着大桥,时常当着周俊天的面就胆大包天“如果我没有嫁给我的俊天哥哥,那我的老公一定是你。”
他记得,那时候周俊天面色总会很淡然,但是会把黏在方桥手臂上的老婆给拽进自己怀里,正儿八经的批评“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别人给点好吃的,你就跟人跑了。”
娇娇会从他不宽厚却足以卫护她的臂弯里钻出来,笑嘻嘻“我跑了你再把我抓回来就好了嘛!”
那样动人的画面,连他们这些旁人都还记得,偶尔还在某个寒冬,冷的绝望的时候,拿出来告诉自己爱是多么温热。
可真正的当事人呢?
经历了那样的破碎,那样的血腥,那样的撕裂,一个不知道出走到哪里去了,这么久也没个消息,另一个在疾病肆虐的非洲,不知道还好不好。
林溪柠面无表情却颤着音,“大桥,你知道吗?他们再也不可能回去了,再也不可能了……”
而我对爱情的向往,是不是也撕开了闸口一般的口子,眼看绝望的洪水,就要来了吧!
连着去吃了三天的药膳,林溪柠好多了。正巧方桥因为项目上的事要去加拿大出差,林溪柠便也不去了,每日跑去自己的咖啡屋看释凡倒腾新品。
第二个店已经装的差不多了,下个月就可以开张了,林溪柠看着释凡专心做甜品的样子觉得自己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这业绩,来的多快啊!
陆青城最近很忙,常常加班不说,前两天还去广州出了两趟差。还是和苏祁约出去的时候才知道,陆氏最近准备兼并广州的一个公司。
“以往陆青城出差,你不都是回老宅去住吗?”苏祁一边往脸上扑粉一边通过镜子看倚在门边无聊的拨弄手表的林溪柠。
提起老宅,林溪柠几乎立刻恶心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压下去,手也在腹部摸了摸,觉得好一点了,才懒洋洋的回了一句“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哪里都懒得动。”
“不是怀了吧!”苏祁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林溪柠的肚子。
“没有。”又是懒洋洋的一句。
苏祁被尹柯叫回公司了,林溪柠自己在街上转了一会,到书店买了两本书,结账的时候发现收银台附近的架子上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