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外,被他救了之后他觉得这点伤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就回教换了身衣服,召集所有弟子,趁着事情突然里里外外的整治了一顿,然后叫上左护法跟他一起去追那个叛变的弟子,他长这么大都没吃过这种闷亏,面子里子都没了,当然要把那人带回去好好折磨折磨,况且那人手里拿着教里的镇教之宝,返魂丹。
这丹可是神丹,吃一粒垂死的人就能救回个三四,他也就吃了一回,一颗,他老爹还心疼了好长时间。
那个弟子还把整瓶都给偷走了,简直找死。
所以这么一件件事的,他就没时间处理伤了。
宋远已经抹好了药,拿shi布擦了擦手指,“坐起来,给你缠绷带。”
白之手撑着床坐了起来,背上的肩胛骨随着动作一伸一缩,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微微弓着的背也线条好看的过分,宋远刚才给白之上药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背很好看了,当然,如果能没有那些碍眼的疤痕。
就像他手指上的疤痕,瑕疵,让原本完美的身体没那么完美了,宋远有点看不过眼,转身拿了卷绷带回来,然后俯下身双手从白之的腰侧绕到后面去,“手抬起来一点。”
白之闻着近在咫尺的宋远的气息,眼尾挑了挑,抬了点手,宋远为了方便,整张脸都贴在白之胸膛上,呼出的气正好打在白之的腰腹,白之勾唇笑了笑。
是那种邪魅的笑,配上他俊美的脸,一下子竟让人呼吸都是一顿。
左护法从窗户跳进来的时候就正看到这幅画面,惊的没稳住身体直接坐在地上了,一脸懵的看着自己教主,这这这,什么情况?
宋远听到声音想回头,白之及时嘶了一声,“宋远,你做什么?劲大了,疼。”
宋远被这一声极自然的‘宋远’二字给叫愣了,不叫宋公子了?
左护法也看着白之邪邪的笑容傻愣了,他此时穿的还是那件夜行衣,面罩解了下来放在脖子上,瞪着眼张着嘴看白之和宋远,十分喜感了。
“退下。”白之做了个口型。
左护法还沉浸在这宋远果然是妖孽,怎么可能是教主的恩人,教主骗他的各种情绪中,一时没接受到白之的信号,而宋远也缠好绷带转过头了,跟喜感的左护法对了个正着。
这一对,左护法眼睁的更大了,这是教主的衣服吧?都到穿衣服的地步了?!
“你来干什么?”白之从屏风上扯下来一件自己的外袍,披到宋远身上,还替宋远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才云淡风轻的转头看向左护法。
左护法终于察觉到自己失态了,忙站了起来,刚想告知教主人抓到了,而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宋远先开口了,“你也受伤了?”
先前左护法一直坐在地上,刚才猛的起来,他身上的血腥味登时就飘入宋远的鼻息里了。
左护法保持着张嘴的样子茫然的看向白之,而后者给了他一个嫌弃的表情,“去找小右处理伤口,换一身衣服再来找我。”
左护法再迟钝也感觉到教主语气里的不悦了,脑子一清明,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顿时耳朵又是抿起又是泛红的,完了,坏教主好事了。
“是,属下这就退下。”左护法看了宋远一眼快速转身离开了,宋远正正看着左护法背上破烂的衣服下露出的刀伤。
这魔教的人都这般?那伤口不疼?怎么一个比一个行动自然?
眼看左护法脚下生风的走出屋子,宋远瞪目结舌。
白之好笑的看着宋远,只觉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别看了,就一点小伤而已。”
宋远想到元宝背上也受了一刀,可是差点死了,而这两个人,一个伤口留了两天直到刚才才包扎上,另一个人受重伤还行动迅速,从窗口翻进来?
他们怕不是服了什么让身体没知觉的药吧?!宋远捏了捏白之的手臂,立时引来一声措不及防的嘶声,这才放下了心,还好,还有知觉。
“白教主,时候不早了,我也给你处理好伤了...”
白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确实不早了,而他还要去小右那里找左护法,便点了点头,干脆道:“是不早了,你去歇息吧,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就在我隔壁,若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
宋远愣了一下,“隔壁?”
白之没想到宋远会是这个反应,挑了挑眉,“不满意?”
“不是,只是...白教主,你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靠近元宝的?”元宝不比他,随遇而安,这会儿在全然陌生的环境,他肯定很惊慌。
白之做出个十分不解的表情,“他住的是病房,你住那里做什么?”
宋远倒没想到这个,他看着白之的表情,解读成了另一种意思,他们教中的弟子受伤了才住在那里,而他没有受伤却住进去,岂不是占住了地方,那些受伤的人怎么办?
宋远自觉自己的这个要求提的太任性了,没考虑那么多,歉意的说道:“是我欠考虑了,白教主安排的自是最妥当的。”
“那我就去歇息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