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大|腿内|侧,不放过任何一个刺激神经末梢的契机。
破碎呻|yin伴着连连娇|喘冲出喉头,细诉缠|绵情|欲。重逢欢喜铺天盖地,与迸发的炽热激|情交织一体。每一次的顶入,没一声的撞击都在宣誓着绝对的独占权。
几番缠绵几番休战,分开几日的想念得以彻底释放。
等平息下来已是进入后半夜了。
白佳诚枕在滕翊臂弯,疲乏瞌睡得随时都可能去会周公。
滕翊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去问了一个自己很想知道的事,“假如今天换成囝囝向别人介绍我,你会怎么说?”
白佳诚抬起一只眼皮,笑了一下,说:“打我电话,你就知道啦。”
于是滕翊拨出了白佳诚的号码。
而白佳诚的来电显示则是:“生煎馒头小心肝。”
滕翊噗嗤一笑,张口咬在他的耳垂上,“你呀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吃是天字一号大事,滕翊哥哥就是我的天字一号小心肝!”
----------------------------------2016.04.18----------------------------------
69.2
自那日在Wilson住处遇上突然回来的滕翊,被自己好奇许久的所谓Wilson正牌男友狠狠刺激了一下,gui鹤梅先生被伤透了心,回酒店大哭一场后,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签证即将到期,他不得不回国一趟,不在N市的这半个月里则订了鲜花,天天往SENSATO的开发部白佳诚的桌上送。
送鲜花的事虽然起初保持神秘不曾署名,白佳诚也纳闷了两天,可是联想起Allen的突然消失,又越发确信是这家伙干的。开发部的“部草”白佳诚被匿名人士天天送花,这么大动静的绯闻,很快就被传遍公司,同事们的八卦魂又开始蠢蠢欲动。
白佳诚犯起愁来,这么Jing致又美艳的花束,堆一边等谢了可惜,送人没诚意,扔垃圾桶里又浪费,他想发挥余热。最后决定每天下班扛走,起初在地铁的自动售票机旁以30块的价格看心情转手卖给路人,后来因为他人长得帅又高,难免吸引眼球,干脆顺水推舟强调这是每日的限定售卖,只这一束,卖完就要等第二天了,店里卖这种档次的花束少说要四五百,他说这是每日尾单,给大家打个7折,卖完他也好开开心心回家。
他发誓,卖之前,他都有闻过,用欣赏艺术品的眼光看过至少10秒钟,起码证明他对Allen的想法心领了,只是啊,烫手,他接受不了。
第十五天,他从地铁口出来坐上滕翊的车,半个月他赚了3920块,手指弹了弹钞票,哗啦哗啦响,特别有成就感。
滕翊说:“做起买卖来还是你在行。”
白佳诚摆摆手,“家族基因哈哈,么办法想。”
“嗯,比如小时候把家里的卫生间当收费公厕?”
白佳诚捂住他的嘴,“啊,你太坏了!不就是跟你要过一次5毛钱嘛!这么记仇!”
滕翊笑着拿开他的手,问:“这笔钱打算怎么处理?”
“还么想好,碰到Allen之前先收好,每天掏出来欣赏欣赏,毕竟是我的成就,啧啧。”白佳诚随手把钱装进信封再塞进包里,“其实我有叫他别再送,可他就是不回复我,我也么办法……”
滕翊说:“有人给你送花是好事,说明阿诚很有魅力。”
白佳诚没忍住笑,照了照面前的后视镜,“啊……其实我也觉得我很有魅力的哈哈哈哈。”想了想又说,“可是,他一直这么送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还是觉得有点点亏欠的……”
“他不听劝而执意送你花,则说明送花对他来说是种享受,他开心就好啊。一厢情愿的事,不要坏了人家兴致。”
白佳诚扭头看向滕翊:“咦?你好像很懂嘛?”
“准确地说是种‘同情’。”路口红灯亮起,滕翊把车停下,“毕竟也曾无望地喜欢过一个人,这种类似的心情可以理解,总想做点什么来安慰自己。”
白佳诚下意识地抱胸问:“听起来应该不是在说我吧?”
滕翊点头:“嗯。”
“哦!想起来了,那个和菠蕉有关的人,你以前的同学还是校友之类的。”
“对。”滕翊望着前方跳动的数字,说:“前几天在德国出差的时候遇见他了,娶了当地人做太太,生了一对混血双胞胎,现在是挺幸福的一家四口。”
白佳诚极少听滕翊说起那个人,乍听他谈起最近在外的偶遇,还是有些意外,“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伐开心了。”
绿灯亮起,滕翊重新上路,“并不是很重要的人和很重要的事,所以没必要急着去分享。”
这样说心里可舒服多了,白佳诚难掩笑意,故意追问:“那现在谁是很重要的人呢?”
滕翊斜睨了他一眼,说:“某个无本万利的二道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