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各个野性未退,凶残无比,却是宁王爷珍爱的玩物。
第14章 第十四章
昏暗的光线、地雾未散,疾驰的马蹄在地面上搅动得好似云海翻腾。天渐渐光亮,地雾散去,狭长的羊肠小径开始显露,蜿蜒曲折宛如巨蟒。高大的骏马在路边茶肆前停下,发出响亮的鼻音。一位白衣胜雪的青年利落地翻身下马,小二一开始正无所事事地衬着下巴打瞌睡,这下马上巴巴赶到客人面前,牵起缰绳,招呼客人坐下:“客人先坐,我们这有好酒好rou,随您需要。”
青年长得一张惊为天人的脸,眉峰斜飞,黑亮的眼睛英气逼人,小二不由赞叹:“客人生得真是好看,这是要往哪里去?”
骏马被小二系在柱子上,阮翕挑了个干净的桌子坐下:“萧京”
小二给马投了草料,拿下脖子上的巾子擦了擦桌子:“京里啊?萧京听说最近有大的祭祀活动要举行,可热闹了。”
“客人吃些什么?”小二笑眯眯地看着阮翕。
“你这里有什么拿手菜,什么好酒尽管上就好。”阮翕说。
“好咧!我们店里有梅花酿,还有新鲜的酱牛rou,马上给您上!”小二吆喝着提着酒壶给阮翕倒酒,“客人以前去过萧京,进过皇宫吗?”小二将酒斟满,然后转身拿了一盘酱牛rou一盘小炒。
阮翕闻了一下酒香,果然是好酒,带着梅花淡淡的清香,酒味儿并不浓,正好适合他喝:“去过,这次去是寻旧人。”
“我就知道,客人这一身非富即贵,必定是见过大世面的。那客人有没有见过霍公子?”小二带着一丝促狭的笑,“客人这段时间不在萧京恐怕不知道,我听过往客人说起来,这个霍公子简直是祸国殃民一样的存在,”小二恐怕是个嘴碎的人,这个客人看起来贵气又没有架子,正好是一个诉说的对象,这感觉好像自己也贵气起来了,有了一起的谈资,“客人我跟你说,这个霍公子简直可比褒姒、貂蝉,虽然是个男子却可以魅惑朝纲,我看大萧这江山难保啊!这是我跟客人说的,客人可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其实我也只是听说。不知道一个男子要美成什么样才能这样!听说后宫三千随他拿捏,想要把谁打下冷宫就把谁打下冷宫,管他什么王孙贵胄,金枝玉叶。”
小二一开口就停不下来:“我看啊!这江山还不如交给宁王爷,宁王爷战功赫赫,又治国有道!”
本来在柜台后面打着算盘的掌柜,突然出声呵斥道:“你是闲着没事干这么嘴碎嘛!去去去!闲着就去厨房帮忙!”然后又彬彬有礼地对阮翕说,“这孩子年纪轻,人云亦云的客人不要当真。”
阮翕点了点头,喝好酒吃好rou便给了银子走了。这里离萧京还很远,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他和福至就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福至总是躲着他,这之后不久父亲的飞鸽传书就说母亲病倒了。一回去才知道根本是母亲骗他回去的伎俩。因此,被母亲困在家里不能出去,要不是他一再坚持也不能回萧京。不知道福至怎么样了?想到福至,阮翕不禁微笑,连这冬季的风也变得温和不少。
进出皇宫对于阮翕来说不是难事,他的轻功放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戒备森严的皇宫大内仿佛不存在任何屏障。
宫里人多,谁也不会在乎一个没有品级的小太监的去向,更何况还有倾妃娘娘帮他遮掩。林默染最恨的人除却那个霍青便是阮翕的生母,前者横刀夺爱,后者毁其所得。在她眼里这两个人就是她和阮翕爱情路上最大的两块绊脚石,真是恨不得碾碎了让人好阵痛快。得知那个老女人病倒,她可是高兴了好一阵子,倒是不怕那个老女人耍花招,阮翕的性子她清楚,一旦认定了的事情绝对是一条路走到黑。她要利用好阮翕对她的疼惜,既然一开始是爱她的,就永远是她的。
阮翕从小习武,五官灵敏,早在林默染开门的那一瞬就翻身下床,披上了外衫:“师妹,你这么晚了过来有什么事吗?”
“默染,怕师兄连天赶路,这会儿饿着肚子,让厨房备了吃食。”Jing巧的漆器食盒放在桌上,林默染乖巧地取出食物一一摆好。
“你知道我不会再吃你给的东西了。”阮翕看着林默染动作,突然开口说。
林默染的动作微顿,手指微不可见地轻颤:“师兄莫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只是一时糊涂,更何况师兄你是爱我的啊。”
她抬起头,目光中含着浓烈的爱慕之情:“师兄,我们以前不是好好的吗?我们不是都快成亲了吗?”
阮翕叹气:“是我一开始没有跟你说清楚,我一直当你是妹妹。从未想过要娶你为妻。”
当初只是事情才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阮翕从来没有时间跟林默染说清楚。这种事宜早不宜迟,他应该早点让她明白,他对她从来没有男女之情。
“没有男女之情?”林默染冷笑一声,“没有男女之情!你会答应和我成亲?”
“没有男女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是!我倒是真不知道你们男人是怎么会看上那个太监的!”林默染向前一步,愣是将自己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