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点了林默染的xue道。
“默染,你辜负了我的……信任。”说话声音也开始变得吃力了,阮翕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毓秀宫。
迷迷糊糊地在深宫里兜兜转转,夜深人静,偶尔惊起一声鸟叫。
福至是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被惊起的,浓重的酒味直往鼻子里钻。哼哧哼哧地呼吸声也不正常。
轻浮的行为,还有暧昧的喘息,福至本来挣扎得很厉害,每一拳每一脚都是用尽全力,不踢断一根骨头誓不罢休。
但是,福至认出了那是谁,挣扎地幅度渐渐小了。
本来福至就打不过这个人的,他停止无谓的挣扎,只不过更加方便了阮翕。
他喝醉了还是中药了?把自己当成了女人?不能暴露阮翕的身份,所以根本没办法让他去找别人。任由身后牢牢抱住自己的人在自己脖子上亲吻。舌头的触感让汗毛直立。
“阮翕!”福至试图让他清醒,但是阮翕拦腰将他抱起,又重重地丢在床榻上。
“你喝醉了!”福至避让着阮翕的亲吻,“醒醒!”
肌肤相亲,嘴巴被一只手捂住。阮翕隔着自己的手,亲吻着福至的唇。一次两次三次四次……那么又在乎这多的一次吗?
福至放松身体,任由阮翕扯开自己的衣服。阮翕的情况特殊,他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他不是太监,还有比自己更好的选择吗?感觉到身下人献祭的姿态,阮翕松开捂住嘴巴的手,印在唇舌上的舔吻,缠绵悱恻。
告诉自己如果他再反抗,就住手。可是,他并没有反抗下去,阮翕模模糊糊地听见福至喊自己的名字。这让他兴奋地想要战栗。
伸手沿着福至手臂走向他的手,然后像是要捏碎他的手那样使劲握住。感受着福至身体的温度,每一分每一秒的呼吸。他是愿意的吧?
交叠的身影,炽热的呼吸,相濡以沫。
阮翕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头剧烈地抗议着,阮翕掀开被子,赤身裸体地走下床,他下意识地寻找福至的身影。可是没有,这个显得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只有自己。桌子上放着一套清洗干净的太监服,还有一碗粥,几个小菜。换上衣服,喝完粥,还是没有看到他的影子。阮翕走出房门,院子里也没有人,只有他。
接下来的几天里阮翕也没有看到福至,好像他在故意躲着自己一样。这样一来,难道说福至那一晚并不是自愿的。
福至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阮翕,真的不知道。在他心里阮翕是大侠、英雄,是他最崇敬的人。可是有了肌肤之亲之后,他该怎么去面对阮翕呢?
不如不见,福至不小心把茶水倒漫出杯子,这才反应过来:“奴才该死。”
“这么心不在焉?”皇上看着手中的书眼睛没离开书本,“你最近好像有点魂不守舍。”
福至将漫出的茶水擦干净:“奴才没有。”
两人没有再说话,房间里一时间寂静无声。
“你知道刘寅吧。”
善平六年,萧灵帝不顾lun理,封福至皇贵妃品位,享同等待遇,执掌凤印。宰相刘寅死柬,冲撞皇贵妃,皇上一怒之下,将刘寅打入水牢,择日处斩。
一时间谣言四起,传福至乃妲己再世,祸国殃民。帝下令凡散布谣言者杀无赦。
皇贵妃搬入正则殿之日,萧零帝赐死大小官员七十二人。强压之下万马齐喑。
正则殿内,福至换回本名霍青,皇上命所有人唤他霍公子。皇贵妃这个称呼在一个男子身上终究太过可笑。
“公子,请用膳。”
正则殿有大小宫女太监上百人,吃一顿饭也要几十个人伺候着。殿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霍青却过得并不舒坦,他感觉自己在一层薄冰上走路,无论怎么小心翼翼地无可避免冰裂的那一天,可是他却只能逼着自己一直走一直走,看不到薄冰的尽头。
月落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跟我走吗?”一双手,那双手无比熟悉,修长而温暖。霍青的手不受控制地握上那只手,那只手的主人抬头的一瞬间,仿佛看到了满眼璀璨的星辰。他的唇角擎笑,明亮得让霍青忍不住描摹他的唇线。
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没有那双手也没有什么温暖,有的只是无尽的寒冷。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什么时候在这里睡着了。”霍青无比嘲讽地自我嘲笑,“就算他愿意带我走,我也逃不了。”更何况那一天的阮翕不过是喝醉了。
刘寅活到六十岁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他爷爷那辈就是皇城当官的,从小要风得风 ,要雨得雨。等到他位居宰相那更是不可一世,谁敢对他大呼小叫?他是一朝宰相,权倾朝野,哪怕是摄政王也要忌惮他三分。这个黄毛小儿居然敢为了个不入流的贱货打他入牢。啪嗒……啪嗒……水牢里水滴声吓得刘寅浑身一颤。这个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一只耗子披着油光水亮的毛皮,蹭蹭蹭往上爬,沿着固定着他一只手的柱子。刘寅颤巍巍地看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