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谁到来一般。
三人骑在马上看着这一幕,微蹙着眉, 这北漠国想做什么?
在三人还没决定是下马进军营,还是骑马高声喊话时, 从主帐里走出来一人, 一脸笑意盈盈道:“欢迎南平县主前来北漠。”
苏朵听言,眸子一眯,厉声道:“我爷爷呢!把我爷爷交出来。”
“县主莫生气, 生气可就不好看了。”百里金盛没有半丝动怒, 依然笑盈盈道, “国公自然在皇城好生住着,等着与县主汇合过年。”
苏朵气的呼吸都不稳了, 楚时安抚的拍了拍苏朵的肩,“敢问这位将军名讳?”
“在下百里金盛。”百里金盛客气作揖道,“早有耳闻安定王威名,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客气,客气!只是没想到会有劳北漠翼王前来迎接。”楚时淡淡道。
百里金森微愣了下,这楚时果然如传言的聪慧,讪笑道:“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县主多多担待。”
“什么时候带我去见爷爷?”苏朵情绪起伏很大,她恨不得撕了北漠国人。
百里金盛的笑颜微僵了僵,这南平县主还是个急性子,他看了看四周,“整理行囊尚需时辰,明日午时我们再出发去皇城。今日就屈驾在营帐住一晚。”
“我……”
苏朵想拒绝,却被楚时按下了到口的话,只见楚时对着她摇了摇头。
“如此就有劳王爷了。”
“客气,客气。”百里金盛热情的邀请三人入营帐。
对于北漠不熟悉的三人来说,只能听从他们的安排。
三人下马跟随百里金盛回了主帐。
众兵士见着三人没了身影后便窃窃私语了起来,说的最多的便是南平县主。
从昨晚开始,王爷营帐内就传来阵阵酒香,北漠地处北方,本就偏冷,北漠人无不善饮酒。
但军中不得擅自饮酒,早已酒瘾泛滥的士兵们被酒香一熏,酒虫都苏醒了。
站在主营帐前的士兵曾听到米罗大师与王爷的对话,知道平岭城出了一家酒楼,出产的酒极好,比皇城的明云酒楼还是要香醇。
昨晚王爷营帐里就传出从未闻过的酒香,一回想之前听到的话,就知道是醉香居出产。醉香居的名讳现在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知道是南平县主所开,这些酒也是她所酿。
今日得见本人,便忍不住心中对她的好奇心,议论有之。
“各位,请坐。”百里金盛招呼三人坐下,遂吩咐士兵上了膳食,“尝尝北漠的特产。”
苏朵一心记挂着爷爷的安危,又哪有心思吃饭。
百里金盛见着苏朵没有动筷子的打算,微叹了口气,“县主,还请用些吃食。本王保证,国公毫发无伤。”
“既然不会伤我爷爷,我都来了北漠,为什么不放了我爷爷。”苏朵怒言。
百里金盛放下酒樽,“县主,为防你又逃走,不得不等你到了皇城见过军师,才能放了国公。”
“不知王爷可否告知我们,为什么军师要见县主?”楚时拉住苏朵的手,率先提问。
“这个……得县主见着军师后,军师自然会告知县主一切事情。”百里金盛叹口气道,“我们请了县主好几次,可惜县主都不予配合,我们只好出此下策,望县主海涵。”
“你们那叫请?”苏朵气的微颤,“那分明是掳!”
百里金盛尴尬的摸了摸胡子,心道:掳你都不来,别说请了。
“既然来了北漠,不能浪费了王爷的一番好意。”楚时给苏朵夹了菜,递到苏朵嘴边。
苏朵看了眼楚时,眼中有着不认同。
只听的楚时又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王爷盛情款待,我们也不好拂了他的意。”
“就是,就是。”百里金盛立马接口道,“县主,还请尝尝北漠的吃食,看合不合你口味?不合的话,我立马让人重新做。”
“吃点吧,你早膳都未曾用多少。”楚时轻声安抚道,“我知道你担心国公,但现在已然到了北漠,就静待其观吧。补充好体力才能在危急时刻有更好的应对之策。”
苏朵仔细想了想楚时的话,只好咽下这口气,将楚时递过来的菜肴吃下。
百里金盛见着苏朵吃了菜肴,心下一喜,连连招呼三人用膳。
酒过三旬,百里金盛微有些醉态,他看着苏朵吃着膳食如同嚼蜡,而楚时一心宽慰着苏朵,显然没将他放在眼里。
他微叹了口气,起身摇摇晃晃来到连亦身边,“这位小哥怎的不饮?”
一边说着,一手已然搭上了连亦的肩。
连亦的浓眉一蹙,迅捷的拿起搁置手边的剑,拔剑抵住。
微有些醉态的百里金盛被森冷的长剑激的清醒了几分。
“小哥何须如此紧张?”
说完后,他离着连亦一臂之隔坐下,自顾拿起连亦面前的酒壶给自己斟满了酒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