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逼他咽下。
容青君没有反抗,他甚至将那粒药放在舌间浅尝了一下,春药吗?他将药咽下,等看白锦葵的最终目的,等戏看完了,他不介意以牙还牙,将同样的手段用回她身上。
白锦葵像是胜利者一般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讨厌你了,没有任何理由,我就是讨厌你这张脸,一个流浪小子,不知道当条好狗讨好主人就罢了,你凭什么摆冷脸呢?”
此时的白锦葵脸上满是刻薄与厌恶,与她在风纾难面前时的娇憨乖巧判若两人。
“我也讨厌你。”容青君难得与白锦葵有共鸣的时候,居然点头附和,声音清清冷冷。
一听到他的声音,白锦葵心底的邪火又烧得更炽热了。
“哼,虽然讨厌你,不过我还要找人好好侍候你。”白锦葵唇角勾起,“等你体内的药力上来的时候,嗯……据说你会很快乐的,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发热了呢?你们这些专会以色侍人的下流胚子最低贱了,等你与十个八个男人翻滚在一样的画面被纾难哥哥看到,你说他还会不会要你?”
白锦葵的脸上满是恶意。
容青君看着她无知无畏的脸,眼神里闪过嘲弄。
“白姑娘,无论青君如何,我这辈子都会与他在一起,我们之间的事就不用你费心了。”
一个冷硬的声音猛地响起,白锦葵吓了一跳。
她脑子里空白了一瞬,第一想法是糟糕了,被识破了,而后猛地想起她计划中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她还可以挽回!
她扁了扁嘴,眼睛里浮起水气:“纾难哥哥,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我什么都没做。”
风纾难没有听她辩解,大步走到容青君身边,小心地扶着他:“青君,你怎么样?”
容青君摇头表示自己无事。
“我带你回去。”
他又摇了摇头,扯住风纾难的衣摆,看向白锦葵。
“纾难哥哥,你为什么眼里只有他没有我呢?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说着这话的时候白锦葵忽然感觉到身体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感受,她捧着自己胸口,表情有些难受,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感觉不对劲。
“白姑娘,我已通知你大哥来接你,他大概已来到门外,你好自为之。”
白锦葵像受到了惊吓一样,眼神移到门外看了看,那里空空的,并无一人,她转回来,面向风纾难可怜兮兮地哀求:“我不要,纾难哥哥,锦葵没有做错事。”
“锦葵。”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几人望过去,只见一名男子坐在轮椅上,眼神定定地望着白锦葵,白扬站在他后方推着轮椅,同样只看着自家妹妹,对风纾难与容青君漠然无视。
“跟我回去。”轮椅男对白锦葵说。
白锦葵忽然跌坐在地上,表情泫然欲泣:“大哥,为什么你不肯帮我呢?”
有外人在,白绍没有多话,只吩咐白扬道:“去扶她起来,回家了。”
白扬走到白锦葵身边,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安抚着:“锦葵,跟二哥走吧。”过程中,看都没看风纾难一眼。
白锦葵嘤咛了一声,越发压不住身体里的异样感觉,往后倾靠在白扬的怀里,带着哭音小声说着:“二哥,锦葵难受。”
白扬看着她chao红的脸,猛然抬头质问容青君:“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她喂我吃了什么,我就还她什么。”
“解药!”
“没有解药。”容青君歪了歪头,“你们可以找个男人给她,不用十个八个,一个就够了。”
白扬咬牙:“白某恳求容公子,赐予解药。”
“不给。”
白扬气得脸色通红,此时门口的白绍出了声,并未对着容青君,而是向风纾难问:“风郡王,此事你怎么看?”
风纾难:“……白姑娘做错在先,理当受罚,以其人之道还之于其人之身,很公平。”
“好,好个公平。白扬,带锦葵走。”
“大哥!”
“走,回去再想办法。”
听着对话的白锦葵却忽然情绪崩溃地哭了起来。
“我不要!大哥!我不要别的男人,我不要嫁给那些穷书生!为什么纾难哥哥不能娶我?姑母与大哥说话我听到了,我们家会败落,全是因为皇帝暗中纵容了狄戎的死士行刺爹爹和大哥,他明明可以阻止的,可是他偏不!是皇家对不起我们白家,为什么他们不能补偿我们?”
“锦葵!你要懂得一个道理,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白绍声色俱厉,白锦葵被吓得瑟缩了下,不敢辩驳,脸上却是写满了不服与恨意。
白绍缓了缓脸色,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好好体会体会这句话,擦一擦眼泪。白扬,带她走。”
白家的人走了,风纾难也带着容青君离开了那间房子。
走在路上的时候,容青君主动说道:“我下在她身上的药,过一个时辰会消退